来观礼的大都知道内情,也并没有为难风大哥,不大会儿,大堂内便酒香四溢了。
我找了一张客不多的桌子坐下,拿里酒壶,往杯子中倒了点酒,浅浅的尝了口。我并不是好酒的人,所以也没有多品。抬头看看不远处,被人群围绕着大笑着喝酒的怿,我突然有种和他好遥远的感觉,不知是第几次的摇头,把那无聊的想法甩出。我和怿自然是近的,就这样想着,然后看到完事的爹爹从人群里向我走来。
我又喝和口酒,这酒有些烈。“不准喝酒。”突然走到我面前的爹爹夺过我手边的杯子,“虽然你成年了,点是怎么烈的酒还是不能喝。呶,这个给你,不烈,可以多喝点,今晚高兴点。”
本以为爹爹会极力阻止我喝酒,可是没想到,只是说了句便没再讲什么了,还另拿了瓶酒给我。
我奇怪的看了看他,“看什么看?没看过老子给儿子酒喝的?”爹爹挑了挑眉,有点气恼的看着我。
有鬼,“你平时不是严令我不能喝酒么?还要阿爹也不给我喝的,今天怎么?”我问出了我的疑惑。
爹爹正打算说些什么,正巧狐壬跑了过来,拉着爹爹就往人群里去,还有几人围了过来,然后留了句话:“你爹借我用下。”
无语了,转过头,还没看清,便给吓了跳,我连忙跳到一边。“喂,看到你叔叔没必要那么吃惊吧?啊?”那个我没看清楚的东西有点生气的说道。
我拉扯了几下嘴角,“啊啊,二叔啊,真巧啊,在这里碰到你。”
“哼,巧你个头,来陪你二叔我喝酒。”二叔耍赖说。
“诶?我不会喝的,您还是找别人吧。”我连忙推辞到。笑话,他可是兔族里喝酒的神话,可是千真万确的千杯不醉,陪他喝?我还不如一人在旁边无聊的好。
“小气。”
“呵呵,二叔您又不是不知道,小侄没喝酒的命啊!”说完这话,我就闪到了一边。
二叔看我不愿理他,也不自讨没趣,瞥瞥嘴的走去别处,找人喝酒去了。
我庆幸的看着他走远,想起那四天里爹爹和我讲的二叔的一些事。
二叔是爹爹的母亲和一个男人生的孩子,可偏巧那男人是当年应国的皇上,且两人并不相爱。二叔被生下不久,就被留在了男人那里,随着二叔的长大,身体渐渐变的和别人不一样,比如二十岁时,身材仍如同小孩一般,朝中的各种声音也渐起,好的坏的褒贬不一。最终,他还是被贬,离开了皇宫。在皇宫里待的二十多年,使二叔也了解了很多,成长了很多。被贬后,很快便离开了皇都,并给自己取名欧阳洵珞。之后阴差阳错的来到了灵云山,和爹爹的母亲向认,还经历了些事情,弄到了权力和钱财。我追问如何得来的权钱,爹爹也只说不清楚,我又不好意思自己去问二叔,便也作罢了。
现在回想,二叔与我相差七百来岁,我在刚听得他名时的震惊真是无来由的。400年了,很多事都已淡去,尤其是前世那没有欢乐的日子里,愿意记忆的没多少。现在想起也只是模糊的影子,感叹那是我曾经经理过的日子么?
只是忘却的再多,只有一人,我永不会忘。那是在前世唯一爱护我却同样伤我的人----洵珞,只是这个洵珞,并不是二叔。当年的洵珞在我被家人排斥时,多我伸出手,教会我如何摆脱,教会我如何做人,还教会我如何去爱,而教会我爱的人,真是我最爱的人。可我并不知道他只当我是弟弟,朋友,亲人。傻傻的和他告白,却忘记了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感情是怎样的错误。傻傻的被他抛弃,被他远离。到后来想开了,只有弟弟,朋友,亲人才能永远和他在一起,却得到的是他因为脑癌死在病床上的消息。
我死后,来到了这个世界,对于洵珞的回忆变的很少,若不是二叔的出现,我想他也会在时间的冲刷中,离开我的脑海,不再被我记起。
泯了口前面爹爹带来的清酒,果真,很浅的酒,入口很清凉,很舒爽。抬头看见风大哥被围的那架势,敬酒的人络绎不绝,为他汗一下,还好他的酒量好,这都是练出来的啊!再看向怿所在的方向,脸有点红呢,看来是有点醉了,希望不要醉倒了才好。突然发现,这几天透注在他身上的视线越来越频繁了,连关心也是越来越多了,又是一次错误吗?自嘲的摇了摇头,放不下,可又不想和前世一样,傻傻的被排斥,最终也没能静静的陪着他走到最后。
走出大堂,来到后院,直接拿着酒壶灌了几口,没了先前的甜美,只剩下苦涩。烦恼着,怿,我好想爱你,可我拿什么来爱你?你会接受一个同样是雄性的爱么?说来也可笑,对自己会爱上和自己同性的他们,我竟是平淡的接受,而且还让爱意无限的滋长着。
借着酒劲,让自己迷失在自己亲手编制的迷雾里,不愿出来,就再让我放任自己一次,过了这次,我会变回原来的自己,原来和怿称兄道弟的自己。
酒后告白
靠着院里长廊的柱子,感受着院子里不时吹来的风的凉爽,八月的天,有些闷热呢。
不知是不是酒的关系,脑袋有些迷糊了,眼前渐渐变的朦胧,不是说这酒不烈的么?难道爹爹弄错了?笑着摇了摇头,错就错吧,正好让我好好醉一回,太久的清醒,确实需要片刻的迷糊来放松。
就这样迷糊的回想和怿的点点滴滴,从第一次见面的狼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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