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的探着头,果真到了外面了,大口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很舒爽,先把那些事放放吧,考虑眼前是最重要的。
出了通道,我们不停步的赶回了怿的洞。此时,迷已经在洞口等着我们了,还有霜和去了兔族的雨。
我们回来的时候天还早,淡淡的夕阳笼罩这森林。在洞中,还是上次那个最里面的洞里,我,怿,霜,风,迷,雨,面对面站着。怿叫霜发了消息给还在狐族外接应的雾,我们便开始听迷的报告了。
“狐壬在最近几年里的动作频频,先是下山大量购买兵器,再就是和一个神秘的人物联系,还有大量的堆积财力。现在一个狐族的财力大概已经大过了兔族和狼族总财力加起来的1/3,数字十分庞大。而且还收买了兔族的一些高层,至于我们狼族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没有什么有惧的,只有几个活动比较广的小子被收了去。那些人我已经把他们抓起来了,不知道族长要怎么发落。”迷神情严肃的讲着让我们吃惊的消息。
“哦?把他们人带上来。我要亲自问问。”怿格外的冷静,叫手下,把那几只狼带了上来。
“跪下。”那几个叛徒一进门,就被按在了地下,这时房里只剩下怿,暗卫都回到了暗处,而我这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不会被发现。
“白七,说说吧。”怿话里没有任何感情。
跪在地上的四中狼中,那只被点到名的白七,抖这手和脚,听到了怿的声音后整个身子颤抖的更是厉害,一句话也不敢说。
“怎么不说话?平时不是看你蛮能说的吗?这回是怎么了?白二,小七子不说,那你来说,长幼有续嘛!”怿那看似轻松的话,在他们听来却是寒冷无比。一个个抖的更加厉害。
“回族长的话,我们…我们不知道要说些什…什么。”被唤做白二的用同样颤抖的嗓音回答这怿的话。
可这显然不是怿想看到的。“哦?不知道?好啊,好个不知道,来那,把他拖下去,把那身白皮给我剥了,不要剩一根毛在上面。”
说完,外面就进来只狼,把那白二拖了下去,那白二还不住的喊:“族长,族长,救命啊,小人冤枉啊!冤枉啊!”
接着就听见外面剥皮的声音,和白二绝望的撕吼声。过了没多久,那扒了皮的狼被拖了出回来。拖着他的那只狼手上还拿着,那刚剥下来的皮。看这地上那早已打回原形的狼,全身流满了血,看得旁边的狼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了,都看到了。回答不知道和不回答的,等会儿都和他一个样。现在,谁有话要说?”
“我……我讲,但……但求族长,饶……饶了我。”跪在地上的一只狼求饶到。
“黑朴,好,只要你的回答让我满意,我便放了你。”
“我们几个三年前在一个晚上无聊,便一起出去闲逛,在路上喝了点酒,因为酒里不胜便都醉的不醒人事了。第二天醒来,便发现身边是几只母狐狸,在看了看身下,自知是出了大事,可有不敢声张。可这事还是给狐族的一个长老发现了,要声称只要我们给他办点事,他便不会为难我们,我们兄弟几个也一时糊涂,便答应了。可听了他的要求,我们也反抗过,但……”
最后的他没有说下去,我们也听了个明白。那几只母狐狸很明显是狐壬那厮专门设的套,就是让那几只狼往里跳的。说白了,也就是这几只狼贪生怕死和贪图享乐而造成的后果。
“那你们帮他做了多少事?”怿听了黑朴的话表情没有改变,接着问。
“我们……我们……”白七吞吞吐吐的说不出来。
“七,说了吧,是我们对自己的族人的背叛,族长没有当时就杀了我们已经仁慈了。”跪在狼七旁的那只一直没有被叫到的狼抬起头看向怿:“族长,我们被要求每三日报告一次族长的动向,并……并在族长的饭菜里放这个药。”说着并把那药从怀里拿了出来。“他要求我们每日放一次,因为不知道药效如何,但又迫与压力,我们还是偷偷的把这药每隔十日放一次,其余的都私下里解决了。那狐狸看到你有些显露出服药后的形态,虽不明显,他也没有追究,我们便放心就按那个分量放药。”
怿接过药,放在手里闻了闻,叫了声:“雾”,雾便从暗里走了出来,“你闻闻这药的解药你要吧?”
“就是这药,当时我们发现在你体内的毒就是这个,我马上去配解药。”说完便走出去了。
这时电从暗里走出来,对怿说:“族长,长老们早已在午时等着你了。”
怿点点头,“迷,把这几只带下去,在把情况问清楚点,问完了来开会,需要你的情报和他们的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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