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当儿,破空传来一声古怪的鸟鸣,郭三丰心中一喜,陵散人回来了?他抬头一看却是一只小纸鹤。执心伸手把纸鹤抄在手里展开,原来纸上还有字。
执心看信的时候脸色变了几变,把郭三丰都搞得紧张起来:“出什么事了?”
执心捏着那纸一抖,纸就自己着起火来,他把手一松,那纸很快就烧尽了连点儿灰都没留下。
郭三丰心想,古代人,不,修道人真会玩儿……
“我师弟在离此处不远的高田县,他出了点麻烦向我求救。”
郭三丰感觉执心说这话的时候有种鼻子被气歪了的感觉:“道长,你要去高田县吗?”
执心叹了口气:“只能如此了。”他盯着郭三丰看了一会儿,伸出食指在郭三丰额头上一点,郭三丰感觉灵体一阵发热,好像自己成了一接着被执心从中抽了一根丝出来。
执心放下手,郭三丰垂眼一看,还真是抽了什么东西出来,执心的手指尖发着淡淡的光:“这是你的魂精,有了它我在千里之外也能知晓你的状况。”
郭三丰胡乱地点点头,有点脸皮发烧的感觉。
执心进屋把自己的剑囊背上,郭三丰跟个小跟屁虫似的一直跟着他又出了屋,执心想了想又说道:“我不在你莫急着找那剩余四魄,就呆在这里,如果你想进城一定要让小龙随行有个照应。”
“我知道了。”
执心又仔细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口念咒语用缩地术赶去了高田县。
郭三丰拍拍自己的脸,妈蛋,刚才自己为毛跟个送丈夫出门的小媳妇儿似的,这太恐怖了……
翌日,郭三丰就带着玉暖进城找柳澜汐玩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融合了施兰亭魂魄的原因,他对柳澜汐大叔感觉挺亲近的,毕竟他也是他在这个世界里认识的为数不多的人。
柳澜汐给郭三丰弹琴,玉暖趴在小几上一边吃点心一边翻小人儿书看。
“后来……我的家人去哪里了?”郭三丰早就有这个疑问了,二十年前施家还是秋棠县数一数二的土豪,怎么现在宅院破成了这个样子。
“你……死后不久,你大哥赔了一单大生意,家里能赔的都赔了出去,生意也一落千丈,他们变卖了家产到外乡另谋生路去了。你被那臭道士所杀死不见尸,你家宅子也没人敢接手,可不就荒在那里了。”柳澜汐说道这里唏嘘不已。
唉,可惜了施兰亭这么好的人,他一死他的整个家门竟然就败了。
柳澜汐手势一变,那琴音也变了,他似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祸因恶积,福缘善庆,要不是兰亭好事做的多,施家哪有那前二十年的富贵。”他本是儒雅君子,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感觉。
郭三丰此时看柳澜汐这个样子,心说,施兰亭前辈,这柳澜汐终身未娶还对你念念不忘不会是暗恋你吧,那知县大叔也多次试探,你的朋友圈儿有点儿乱啊……
柳澜汐斜眼瞅了一眼玉暖:“这孩子是?”
“偶遇的。”
“他也不是人吧。”柳澜汐手指一动。
郭三丰还没打定主意要不要如实相告:“何以见得?”
“呵,”柳澜汐一笑,“人间像他这么大的孩子都懂得成家立业了。”
郭三丰迟疑地点点头:“他是小龙。”
柳澜汐扭头看了看玉暖:“原来这般有趣。”
郭三丰带着玉暖从柳澜汐的琴楼出来,二人商量着要不要去集*香*楼吃一顿,玉暖立刻流着哈喇子赞成,郭三丰点了点不多的银钱,心说与其跟这个小吃货商量还不如扔鞋科学呢。
“三丰道长,多日不见了。”师爷许季儒穿着件稍厚的夹袄,看着富态了一些。
郭三丰赶紧换了略高冷的表情,看着得有道长的样儿:“师爷好。”
“前次惊扰了道长尊驾,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在下就向道长赔罪,咱们集香楼请。”师爷一伸手,做了个请先的姿势。
郭三丰一愣,这敢情好,想吃饭就有人请,郭宗师立刻身心膨胀:“那就劳烦师爷破费了。”
“哥哥……”玉暖突然叫了他一声。
“怎么?小公子不想吃集*香*楼,你想吃哪家许某今日都奉陪。”许季儒一脸笑容堆积,很是豪迈诚恳。
玉暖摇摇头,许季儒又问道:“执心道长呢,我派家人去寻来。”
郭三丰摆摆手:“他有事离开了本县,不必找他。”
“这……”许季儒挑了挑眉毛,“那只能委屈执心道长等下次了。”说完爽朗地笑了几声。
他们三人进了集*香*楼吃东西,许师爷幽默风趣见多识广,讲些个稀奇古怪的案子,连玉暖也睁大眼睛一边往嘴里塞杏仁酥一边听着,这顿饭吃的倒也有声有色。
告别了师爷,他们二人就往城门走。
玉暖走着走着身子歪了一下,郭三丰忙出声提醒道:“玉暖!”
“啊?”玉暖晃了晃脑袋,冲郭三丰傻笑了一下,“哥哥,我想睡觉。”
郭三丰被他逗笑了,个小吃货,还是吃完就想睡的主:“再坚持一下,回家再睡啊。”
“三丰道长!三丰道长!”
身后有人叫他,听声音有点儿耳熟,郭三丰回头一看,哦,是知县大叔府上的裴关。
裴关走到他跟前作了个揖:“三丰道长,我家大人有请。”
“啊?知县大……大人找我?”郭三丰有点纳闷。
“大人说有一件重要的东西要亲自交给三丰道长,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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