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穿戴整齐,闻邈轻咳两声,示意你可以转过来了。咳完又觉得自己怎么这么矫情呢?在心里默默鄙视自己两秒,接着又发现了一个可矫可不矫的情况——帐篷里只有一张床,如果那算是床的话。
这种临时驻扎的营地,普通士兵帐篷里都是打地铺,糙汉子你挤我我挤你的睡。吕布帐篷里倒是宽敞,配备也算齐全,睡的地方还是木板架起来离地一尺左右的高台,铺着厚厚的兽皮。
所以他要跟辰天一起睡?
在三国的时候男人之间没那么多旖旎心思,知己好友抵足而眠的常见的很,闻邈安慰自己,以前住一个宿舍虽然上下铺,那也跟睡在一起差不多了不是?
不过他今后的身份是吕布的小厮,这种情况就算睡,也是自己在旁边打地铺才对,让他的手下看到他们将军天天跟个男人睡在一起貌似也不好。
正在闻邈纠结着的时候,辰天已经铺好床。吕布身体好,这么冷的天也敢光着膀子喝酒,床上也只有薄毯。幺蛾子之前送进来的褥子,辰天全都叠在一起准备给闻邈盖。
“还杵着干什么,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犹豫片刻,闻邈将自己的顾虑说出。
“打地铺?” 辰天乐了,“有我在,谁敢说什么!还是说你想让我打地铺去?”
得,再矫情就不是男人!闻邈干净利落地再次脱掉外袍爬上床去,一晚上的又惊又怕其实身心都疲惫到了极致,辰天在身边让他很是安心,闭上眼还没来得及道声晚安,已经沉沉睡去。
辰天站在旁边静静地看了看闻邈睫毛下的阴影,忍住亲上去的冲动翻身上床,动作很轻地帮他掖好被角,在他旁边睡下,挣扎片刻,手还是搭上了他的腰,心满意足的闭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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