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冷吗?我的小猫咪!”说出这话的竟然是九王爷的义弟董仲卿,他边说边把九王爷的手贴到嘴上亲吻起来。
“仲卿~这里是课堂!”九王爷想要提醒对方,纠正董仲卿不合时宜的语言和行为。
岂料,对方却将手迅速地移到了九王爷的胯下,伸进了亵裤之内,握著那还未苏醒的那话儿蹂躏了起来。
“嗯~~~~~~唔~~~~呃~~~~~~~~~~!” 被人猥亵的九王爷,无奈地发出一声别扭的低吟。
只听见,那讲堂之内,上课的夫子有些揶揄地念到:“故──天将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行弗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困於心,衡於虑,而後作。徵於色,发於声…然後知生於忧患难与共,而死於安乐…”
视力就算再差的老师,也能照见後面那对“璧人”的小动作。
很明显地,夫子的心思已经不在讲课上了,他的文章念得狗屁不通,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里。
“小猫咪,你忘了?该叫我什麽?”董仲卿说的话,伴随著手上的亵玩,成了一种听似温存,却实为强制的威胁。
“卿~哥~哥~,呃~~~~~~~~~嗯~~~~~~”九王爷这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叫得课堂里的同学们神魂颠倒,差点没从椅子上栽倒在地。
同学们都在窃窃私语,更不乏有人在互递纸条。
同坐最後一排的陆云海和赵世敬,又被这种撩人的画面,激得心神荡漾起来。
无心上课的赵世敬在纸上画起了图,被陆云海抢过去看,结果差点没让陆驸马,当场喷出鼻血。
原来赵世敬正在画九王爷和董仲卿的春宫图,画面上还表好了一行题目──《卿哥哥的猫》
看完成人漫画的陆云海,立刻捶打对方一拳骂道:“死变态~”
那赵世敬见课堂上的人们,都在嘻嘻唆唆地交头接耳,於是开始和他的死党陆云海,暗度陈仓了起来。
还没等这两个青春期的少年,开始攻入限制级的结界。
那九王爷喊出的一声“卿哥哥”,又激起了一番骚乱。
“呃~~~~~~卿哥哥~~~~不要~” 伴随著九王爷刻意压低的呻吟,董仲卿立刻吻住了对方的嘴唇,将那声音压制在湿热的交缠之中。
同学们齐刷刷地看过去,盯向那声音的来源,目不转睛地观赏著劲爆的断袖春宫节目实况。
都说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所以正在互递纸条的少爷公子们的手,都纷纷转移了位置,让那张纸条自由落体地飘到了夫子的面前。
夫子捡起纸条,大声的念了出来:“致卿哥哥的猫,猫说的不是亲兄弟的亲,而是董仲卿的卿!出现这个卿哥哥的称谓,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生疏,哥哥代表插入的一方…”
夫子的脸都红了,不敢再往下宣读这赤裸裸的黄段子。
那麽究竟是从什麽时候开始,那义弟董仲卿居然能变成他九王爷的“卿哥哥”了呢?
这恐怕就要从那次,在陆王府二人受了伤之後的那天说起。
那天夜里,倒在郡王府门口的二人,被打更的家丁发现後,引起了不小的骚乱。
找郎中!找大夫!找御医!
王府里上上下下,乱成了滚油里的芝麻炸开了锅。
经过一番诊治之後,太医说董仲卿是皮外伤加上失血过多,伤势并无大碍。
太医给开了些药正要走,可是董仲卿立刻拉住对方,追问九王爷的情况。
太医只是哀叹地摇头,说出一番晴天霹雳的话:“恕老朽无能为力,九王爷的手掌伤及筋骨,他的武功已经废了,哎~”
这是寒冷的冬天,屋外飘著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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