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老子也不打算当自己是人了。
风水轮流转,只要老子不死,总有一天,老子也要这样拽著你,当一回我的母狗!!!
见思无益总算愿意忍气吞声的配合自己,喇摩唇边旋即挂上满意的邪笑,高高抬起下颔朝台下的同袍们炫耀,好似在问:瞧瞧,本王是不是很威风?!
台下的雄兽们一路这麽看下来,早就看得热血沸腾,有一大半跃跃欲试地群起效尤,抓过手边的奴儿抽起腰间皮制的腰带,便开始如法泡制......
这场庆功宴由始至终,与宴的将士们除了崇瑞,谁不是玩得万分尽兴;要说最可怜的,就属包含思无益在内的这群性奴,让这些全然兽化的鲁男人,无止无尽的反覆折腾......
因为酒水的麻痹,让喇摩格外持久;思无益含得嘴都酸了,咽喉也被顶得发疼,呕出的酸水还沿著喇摩的男根不住滴下,可就是迟迟不见这磨死人的孽根有倾泄的脉动。
虽然是头一遭干这等破事,思无益也不算全然没经验的;凭著自己也有那根那囊,知道哪些部位格外敏感的直觉,他抬起只能施三分力气的手以指连掌包住喇摩的欲囊轻揉按捻,卖力的以舌尖直朝顶端的小洞打转钻动,总算让喇摩痛快的嗯了个长声,在思无益的嘴里一股股的涌出,这回合彻底缴械。
「比肩王爷,不知小侄这样的卖弄,是否取悦了您?」
一壁以眼示意思无益不可将白浊吐出,一壁将裤头拉上的喇摩转过身朝著巴耶尔泰,慵懒地行了个一手贴胸微弯腰背的礼:「小侄的这厮小宠还不算完全驯服,让您见笑了吧?」才刚爽快过的喇摩浑然不知,自己当前的模样有多勾人。
勾得巴耶尔泰嘴里故做宽容的呵呵笑,心里直盘算著要如何以最快的法子将他抛上床,肏得他哀哀叫:「哪能见笑,贤侄今晚这般威猛,世所罕见,果然不论在哪里打仗,贤侄都能打得让对手溃不成军,落花流水啊。」
拖著因酒气的发作与方才的纵欲,此时已然发僵微酸的身子骨应酬著巴耶尔泰,两人才这般客套的来回不过三句话,喇摩便少见的深感自己筋疲力尽了。
「好说好说,比起朝中传闻您能不眠不休追敌五千里,一夜驭七女的辉煌战绩,小侄还远远不及您的分毫啊。」杀你个千刀还不死的老狐狸,应酬你,比他娘的上战场拼命打三天都不能睡还要累人!
喇摩浑然不知他被思无益影响渐深,连思无益的口头禅,都钻进他的脑里吸附生根了......
「呵呵呵,那都是陈年过往,好汉不提当年勇,毕竟英雄出少年呐。」巴耶尔泰正在谦虚的当下,看见喇摩小小的打了个哈欠,登时有些不悦,却又不好发作,只得悻悻然故做体贴地道:「这宴场是贤侄监督搭建,亲临验收的,劳烦了这两天,今夜又与弟兄们玩得这般尽兴,想必累了吧?」
「您不提不觉得,您一提小侄就感觉,好像还真是有那麽一点。」喇摩今晚已经演了一长出,现下不愿再虚伪的委屈自己,况且刚才配合自己的思无益貌似伤得不轻,整个背红血肆流,全然不见思无益原本在奴工营因长期曝晒而显古铜的肤色:「若是您不见怪,小侄想先离席?」
「去吧去吧,好好歇息,要是贤侄真因准备庆功这般小小琐事累坏了身子,恐怕太子要行文来责疑本王了。」
「您真是爱说笑,比起这场胜事,您事必躬亲劳苦功高,小侄不过只是在您後方打打杂跑跑腿,等您打胜仗坐享其成,要是真因准备庆功此等大大盛事而累倒,回京给太子知悉了,肯定要因不济事而让太子好好罚上一罚了。」
临走前,喇摩难免还是要虚蛇委蛇一番。
虽知喇摩说的七分是场面话,好听话人人爱听,巴耶尔泰又怎能例外?
「贤侄莫要客气,没有你的帮衬,这仗哪能这麽顺利的打赢。」
老狐狸笑眯了眼,确实有了几分真正的开心,爽朗地伸手合掌一拍:
「你们,出来两个,帮郡王爷把那厮奴宠扶去军医帐命首医将伤口都给清理好之後,再送回给郡王爷处置。」
巴耶尔泰吩咐一出,从他座位的两侧随从立即出列两员,迅速走向犹如一具残破人偶般瘫倒在地的思无益,正手脚俐落地一左一右将人架起预备要步下高台的当下,喇摩出声阻止了。
「王爷的好意,小侄心领就好。小侄的这厮小宠没别的长处,就是挺健壮也挺耐打,这麽点伤毋须劳动首医,就算下半夜再捱一顿鞭,也还死不了的。还请您的这两位将这贱人拖进小侄的帐门前丢下,其馀的,让小侄自个儿看著办就行。」
哟,敢情还真打出了感情,独占欲这般高涨,别人竟碰他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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