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停手!我自己来就好,用不著你!你还不!呃......嗯......嗯......」
男人最不堪粗鲁相待的命根子,茎端被大姆指上的茧子轻轻磨褪开皮,再不厌其烦的打圈按压擦著端孔,登时一阵又一阵的快意窜过四肢百骸,让喇摩忘却方才的厌恶,抛却了为何要抗议的初衷!
原想斥责汉子,要他将他的大家伙拿开,不想让自个儿的那话儿靠著他的男人很快的就又沉沦了。
「大郡王,嗯,伺候你这话儿的人,多不多?」汉子的呼吸浓重,间或几个舒爽的喉音,「嗯,有没有过像老子这样搓你的?嗯?」
做就做,哪来这麽多废话?「她们都,啊......都搓得比你好......」
「哼,怎麽个好法?」
听到男人以“她们”提及过往的经验,汉子莫明就觉得心里长疙瘩,手上不自觉地多使上了两分力道。
「呃!杀你个老不死的轻手点,想废了我麽?」
於是,有过很多很多“她们”,且这些“她们”还收了好几个等在蒙罕京城里平硕郡王的私宅中,候著夫君凯旋而归的郡王爷,被这厮新收的“小宠”给莫名其妙的搓痛了。
这一痛,让男人想泄的感觉,又给汉子的手劲给逼回去不少,「是你要问的,还不许我照实答麽?」
那双大掌再度怠工,只是紧紧的握住,动也不动,「……这些“她们”,有男人麽?」
「我不喜欢男人。收了你,已经是破例了。」这样说等於是明白的告诉思无益,没有。
汉子闻言冷声一哼,那双大掌放开两人性器的同时,飞快的将男人一掀,让他背臀朝上的趴著:
「哼,破例是麽?很好很好,老子这就彻底破了大郡王的例,给你这辈子留个第一回,专属老子跟你的念想!」
喇摩被这一翻,惊吓出一身冷汗!
「你想做什麽!」希望思无益要干的,不是他现下心里所想的!
汉子立跪而起,身躯朝前弯著叉开腿,面上横眉竖目的,看来不甚愉悦,伸手从他後庭取出了一根让喇摩望之生畏的“大玩意儿”:
「想做什麽?这玩意儿是你要人给老子插上的吧?老子不喜欢亏欠人,临走前,这东西总该“完璧归赵”的不是麽?大郡王?」
「给你上这个,并非本王的意思,你要完璧归赵,得还给巴耶尔泰。」
思无益置若罔闻,将那根大玩意儿湿滑的顶端划上喇摩的背脊,沿著腰尾的凹豁缓缓逼近臀丘之间的秘穴,满意地看见男形所经之处的肌肤,皆应以绷紧的抽抖。
是可忍孰不可忍?人都是有底限的,觊觎他的後庭,绝对是踩线的挑衅!
「你再无理取闹的话,本王不会再忍让!」
面临後庭兵临城下,频频叩关的威胁,喇摩勉强自己压下冲动,不要即刻唤兵进帐,格毙这厮合该凌迟处死的:
「要滚就快滚,这顶帐在木架後有个暗帘,你从那帘出了朝西南方去,是离开本营之後,回句蔘最快的途径!」
「……你还真是手软心慈的大好人,竟然主动给老子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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