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就是掌门爹爹得教很多叔叔武功,很忙很忙的。”
孔郑纪跟孔池殷一块跺脚道:“孩儿也要学武功!掌门爹爹怎么不教孩儿武功?”
池劭喝道:“你爹我厉害着呢!学武得听爹的!爹来教!”
于是乎,这两岁大的孩子,日日在大院里‘练武功’。说白了,就一大个子,拎着俩小麻雀,嘻嘻哈哈地上窜下窜,弄得满头大汗,方休。
这厢三个玩得不亦乐乎,那厢学生却个个心痒痒的,也想去玩,不想听讲。
郑衡喝道:“池劭,你有完没完啊?整天跟俩儿子胡闹!你没看见我在给学生们上课啊?弄得大伙心神不宁的!还怎么上课啊?”
在木屋帮俩儿子洗衣裳的殷元听到这边闹得慌,也跑了出来,喝道:“池劭,注意点!”
池劭道:“郑衡!反正那帮孩子也无心听讲。不如,今日让他们学武艺吧?那密密麻麻的文字,别说孩子,我整天对着也气闷了。”
郑衡叹道:“罢罢罢!练武去吧!”
这群孩子听罢全都兴奋不已,“我要耍枪!”“我要练剑!”“我要学掌法!”……
学生们练武时,多有磕磕绊绊,不过,夫子们都小心谨慎地看着呢!池劭初来时,就立过章法:上武艺课,一则不得伤己,二则不得伤人。否则,再也不得学武。不过,规矩是人定的,平日若真有学生擦伤个手脚什么的,他也没什么,只是叮嘱学生下回小心。家长们也没说什么,因为,来这学堂,就要学文学武。要怕孩子摔着碰着,也不会送来这读书了。
为了方便孩子们练武,学堂里的兵器,都比较短小。而这些兵器,全由冯家提供。说起来,这些年,冯少天跟叶玉红给学堂帮补不少。
天色渐暗,学生一一散了,回家去了。闹哄哄的学堂,一时间,又剩下三个夫子和两个小不点。
孔池殷:“爹,我饿了……”
孔郑纪:“爹,我也饿了……”
池劭:“两位祖宗,你爹我也饿了……”
殷元帮俩儿子擦擦汗,池劭又道:“你也帮我擦擦吧!”
殷元骂道:“你是我儿子我就帮你擦!”
池劭哭道:“果然是有了儿子就了夫君啊!天理何在,何在啊啊啊啊啊……”
郑衡插话道:“就是没儿子,我看殷元也把你给忘了!殷元,是吧?”
殷元点头笑道:“没错!”
池劭:“姓郑的!你给老子小心点!”
郑衡施礼道:“多谢关心!本少爷一向是谨慎为先的!”
池劭:“你!”
“哟!这可真热闹!”不知何时,冯少天与叶玉红夫妻俩进了学堂。夫妻俩手里拎着一篮子好吃的。
这时,殷元身旁的俩孩子不安分起来了。
孔郑纪扑过去:“肉!要吃!”
孔池殷也扑过去:“香!我也要吃!”
冯少天抱起孔池殷,笑道:“这俩孩子的鼻子可真厉害!瞧瞧,叔叔给你们带什么好吃的来了?”叶玉红抱起孔郑纪,笑道:“又重了!”
这冯家夫妇,隔三岔五便会来叨扰一番的。说白了,夫妇俩就当学堂是他俩的第二个家。
殷元:“孩子刚嚷饿来着,你们便送东西来了!”
冯少天嬉笑道:“这可不!孝敬夫子,也顺道孝敬夫子的儿子嘛!嘻嘻,我冯少天也曾经是这里的人啊不是?”
池劭:“还好意思说!不嫌丢人么?这么一大个子钻在人家小孩子堆里!”
殷元对玉红道:“叶大爷、大婶,两老的身子可好?”
玉红:“挺好的!这几日他俩常拉着我儿子到处逛!我家公公婆婆还闲得慌呢!”
殷元:“那便好!那便好!”
……
孔池殷与孔郑纪没吃几口饭菜,便打瞌睡了。冯少天看着时候不早,也拉着玉红,与众人告辞,回府了。纪项不在,郑衡也懒得闲聊,沐浴过后,便回房睡了。池劭瞧见该走的都走了,倏地奔过去抱住正在帮儿子盖被子的殷元,低语:“娘子,为夫想你……”
“去你的!儿子在呢!”
“那不是睡着了么?咱当没看见,没看见啊!”
“浑身臭汗!”
“不是!这是男人味!香着呢!”
“你恶心不恶心啊?”
“你嫌弃?”
“是。”
“这不能够啊不能够啊!”池劭扣住殷元的后脑勺,准备久吻方休。猴急如他,这次却久久没下得嘴。连一向害羞的殷元此番也不害羞了,低声道:“你倒是快亲啊!”
池劭结巴道:“那个……咱儿子看着呢?”
殷元:“不是睡着了么?”
池劭:“醒了,醒了……”
殷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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