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好了,他被安娜祭祀错当对立阵营的老情人。安娜祭祀千呼万唤,发现老情人就是不肯出来,这一折腾把安娜祭祀的最后一丝念想也给断了。
古人云,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他直接把人家破镜重圆的半片镜子拿走了,偏偏还不能手动还回去,早知道这本书那么辣手,他绝对不会自作聪明的去碰它。
呔,想想他都觉得自己好缺德。
然而木已成舟,即使现在他把偷窃的书放回去也于事无补了,反而可能会漏出马脚。
白檀溪反手撑着下巴,眼神飘忽,另一只手握着叉子漫无意识地扎着盘子里的馅饼,“因为肚子不太好受,都没能够好好的找资料。眼看安娜祭祀的舞蹈班都要开课了,我这心里实在没底……”
海伦娜和玛丽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女生每个月特殊时期总是特别的忧虑,想得特别多,还会有些烦躁,这很正常。
“这个时候,吃点甜食会舒服很多。”海伦娜把她面前那份一看就巨甜无比的蛋糕推到了白檀溪的面前,朝他眨了眨眼睛:“你知道的,有时候治疗术并不如一个小蛋糕有效呢。”
玛丽也有样学样,把自己拿的焦糖布丁分给了他:“可怜的阿曼达,那么瘦,多吃点。”
这个场景真是似曾相识啊……
回忆起他昨天被糖分支配的恐惧,干痒的感觉似乎又一次漫上了白檀溪的喉咙。可他不能辜负姑娘们的美意,只能悲愤地接过那份焦糖布丁,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见白檀溪吃得香甜,玛丽和海伦娜也低头解决起手里的食物来,一时间只能听见三人进食的声音。
咽下盘中最后一口牛排,玛丽想给自己倒点葡萄汁喝。装果汁的杯子就在她右手边,她微微侧过身子想要伸出右手时,眼睛余光瞥见了一抹白色身影。
“安娜祭祀。”玛丽站了起来,和白檀溪身后的人恭恭敬敬的打着招呼:“您好,您也来用午餐吗?”
低头吃着土豆泥的海伦娜被她这冷不丁的一声吓得差点给呛到,再抬头一看,发现对面站的是即将教授大家舞蹈的安娜祭祀。
她也跟着站了起来,客客气气的说:“日安,安娜祭祀。”
对面两个姑娘都站了起来,白檀溪也不能一个人风雨不动安如山吧?他硬着头皮站起来,转过身和这位一个多小时前刚刚见过的光明祭祀行礼问好:“日安,安娜祭祀。”
她还是穿着之前那双珍珠缎面鞋,身上的白裙子换了一条,头发也重新打理过了。除了眼睛还有些微微泛红外,她和平时那个优雅端庄的安娜祭祀没有什么两样。
安娜祭祀也注意到了他异于常人的发色,她怔了怔,继而笑道:“日安,各位小姐,你们快坐下吧。”
白檀溪同她站得很近,他发现安娜的指缝间还有些脏污,想来是之前在地上抠挖所留下的痕迹。
于是他拿出了自己的一方手帕,递给了安娜祭祀。
“您的指甲上似乎沾了些香膏。”
制香膏是圣殿圣女们的爱好之一,白檀溪的“误会”合乎情理。
此举甚是贴心,安娜接过那块丝帕握在手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白檀溪:“谢谢,是我疏忽了……你叫什么名字?”
“阿曼达,我叫阿曼达。”
白檀溪顿了顿,将海伦娜递给自己的那份小蛋糕端了起来送到了安娜祭祀的眼前。
“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餐厅里的食物不剩多少了。若您不嫌弃,请用个小蛋糕吧。您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海伦娜说吃点甜的有时候比治疗术还管用,您愿意坐下来尝尝吗?”
银盘里的蛋糕看起来非常蓬松,厚厚的奶油和水果压在上面,饱满得似乎随时都能溢出来。这种看起来就很美味的小蛋糕,没有人会拒绝。
随着安娜祭祀的入席落座,三个站桩的人终于可以坐下了。
吃饭是一件能够轻易拉近大家距离的事情,当高贵冷艳的女神和你同桌吃饭,吃同一样东西时,你和女神之间就有了共同点;再聊一聊,你们还能产生共鸣。推杯换盏一番后,彼此之间不再生份,说不定还套上了近乎。
海伦娜和玛丽很庆幸她们拿得食物不少,现在才能轮番给安娜祭祀投食。
这边三位有心讨好,那边一位正需安慰,这一顿饭吃下来皆大欢喜。
吃完午餐,三人抱着书同安娜祭祀道别,准备回宿舍烤会儿火。
回去的路上,玛丽和海伦娜兴致很高。
作为安娜祭祀未来的学生,谁不希望自己能给她留下一个完美的第一印象呢?
如今她们三在安娜祭祀那儿已经挂上号,混了个脸熟了,这都亏了阿曼达。
两位小姐一脸喜气洋洋,恍若过年的状态让白檀溪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归根到底,安娜祭祀只是个舞蹈老师,且不说目前就一顿饭的交情,即便是抱上了安娜的小细腿,也没必要那么开心吧?
玛丽看阿曼达懵逼的模样,一下子乐了。
“你难道不知道安娜祭祀是神圣祭祀阁下和神圣骑士长阁下的女儿吗?我还以为你知道这件事情才那么主动的去邀请安娜祭祀共进午餐呢。”
“玛丽,这些话不要在外边乱讲,”海伦娜一手捧书一手把钥匙□□门锁里转了两圈,回头道:“给人听到了,好像我们别有用心似的。”
她的语气略带责备之意,玛丽吐了吐舌头,笑嘻嘻的说:“这不是都到了你们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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