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佑安轻轻掰开玄昀的手,谁知他立刻缠上来。如此几次,赵佑安也不再白费力了,双手把他抱在怀里,靠着他也迷迷糊糊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吻来得真是不容易啊!!!
(二十一)栽赃陷害
赵佑安醒来时,怀里抱着枕头,玄昀已经离开了。
回想起昨晚的情形,好像做梦一般。从没见过侯爷露出脆弱的一面,是不是人长得好看,悲伤起来都特别惹人怜惜?
想到这里,赵佑安一个激灵坐起来,伸手摸摸自己的嘴唇——就是因为自己心软怜惜,结果被亲了!
赵佑安对男-风没有概念,对男女之情也一派懵懂,印象中这种事情只是夫妻之间才能做。如果不是夫妻做这种事情就是伤风败俗,是登徒子的行径,放在赵家村绝对要被扇几个大耳刮子,说不定还要跪祠堂。
可这里是京城,是侯府,他过去的经验好像根本用不上。
侯爷怕是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要不然身边放着许多美娇娘,干嘛抱着自己一个大男人亲来亲去的。赵佑安很郁闷,只听说女人会被调戏,没想到堂堂七尺男儿也不安全。
虽然,玄昀的亲吻并不讨厌;虽然,自己心里把玄昀当做小云;虽然,大男人被亲一下也没什么损失。但是,赵佑安心里还是很别扭——这情况大大超过他一贯的认知。
男人不是该和女人亲-热吗?找个喜欢的女孩结婚,生几个娃娃,像爹娘那样过一辈子。虽然以前说过小云做媳妇的话,然而那毕竟是小孩的玩笑话,心里再在乎小云也是当做好兄弟一般。如今被兄弟当女人用了,尽管只是一下下,还是很奇怪啊。
赵佑安想得脑袋疼。算了算了,不就是被酒醉亲一下嘛,又少不了肉,说不定侯爷早忘干净了,自己在这里瞎郁闷不是给自己添堵吗。反正这些达官显贵的想法,他从来都无法理解。
他冲着空气挥了两下拳头,想要把脑袋里乱成浆糊的思绪挥走。从床上跳下床,大大伸了一个懒腰。
他想,要是有机会还是回赵家村吧,这繁华的京城压根不是他能呆的地方。
果然,玄昀接连几天都没露面。发生了那晚的事情,赵佑安有点怕见他。他不出现,赵佑安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这种事情,想忘记总需要点时间的。
如此浑浑噩噩地过了一段时间。一天,赵佑安刚跟着松墨从外面回来,迎面遇到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
他们指着赵佑安喝问:“你是赵佑安吗?”
“是啊。”
“带走!”说着便上来扭他的胳膊。
赵佑安被他们气势汹汹的态度吓懵了,被捆起来才大叫道:你们干什么?“
松墨上前阻拦道:“他是侯爷的人,你们干什么啊?”
领头家丁冷笑道:“知道他是侯爷的人。我们是奉命行事,你去思琴夫人面前说道吧。”
松墨一听思琴夫人便没气了。要知道这位夫人的地位在侯府是仅次于侯爷的。
赵佑安被押到大厅,厅里坐着四位夫人,还乌压压站了好些人。
思琴夫人坐在正中央,两位管家一边站了一个。
赵佑安被按跪在地上,他偷偷抬眼瞄了一眼这位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思琴夫人。她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年纪,丹凤眼柳叶眉,长相颇秀丽,但是一张脸冷肃威严。她的视线正对着赵佑安,赵佑安被她盯得汗毛倒竖,忙低下头。
她冷冷地道:“你就是赵佑安?”
“是。”
“让你进侯府是看着云裳夫人的面子,你竟然如此不争气做出作奸犯科的事情。”思琴说着拿眼睛斜睨了秦云裳一眼。秦云裳嘴唇动了动,还是低下头不说话。
赵佑安惊道:“小人并没做什么作奸犯科之事!不知道夫人是何意?”
思琴夫人冷笑一声:“你不知道?韩管家,你且跟他说说。”
韩管家站出来一步,肃声道:“明月夫人丢了一个金镯子,有丫鬟见到赵佑安在明月夫人住处外鬼鬼祟祟的。我们派人搜了他的房间,搜到金镯子,还搜到了其他东西。”
赵佑安往前跪行两步,大叫道:“冤枉啊,我没偷东西!冤枉啊!”
一个家丁赶上来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
思琴夫人皱眉道:“无礼的东西!把东西拿上来,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另一个管家从桌上端起一个托盘,拿到赵佑安眼前。托盘上放着一只金镯子,看上去沉甸甸的足有一、二两重,上面镶嵌着各色宝石,确是个值钱的饰物。镯子旁边放着一包金银裸子,正是当时端王给他应急用的。
赵佑安瞪着盘子里的东西汗如雨下,喃喃道:“我、我没偷东西。”
思琴夫人端起茶杯,轻轻吹去面上的茶叶,冷声道:“你倒说说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
明月夫人掩嘴笑道:“也许是云裳妹妹的私房钱也难说。不过这镯子是宫里赏侯爷的,市面上可买不到的。”
秦云裳面色铁青,一言不发地绞着手里的绢帕。大家都知道夫人每月是有月钱的,虽然衣食无忧,但是手里能使的银钱是有限的。她是从万花楼净身出户的,哪里来那么多私房钱。苏明月这么说,实际上是把赵佑安偷盗的矛头指向秦云裳。
赵佑安也明白今天的事一定是有人想借自己陷害秦云裳,且不说金镯子是从他房里搜出来的,就是那些金银裸子也不可能说是端王给他的。他一个奴仆又哪里会有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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