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躺在床上,也没有起身,就喊了句,“知道回来了,知道我实用,想吃糖葫芦我今天还不想给呢!”
“糖葫芦?”一个浑厚低沉、略显沙哑却又富有磁性、浑厚、让人有安全感的声音的……老头声音。
——老头?
景天一个起身,霎时觉得头晕目眩。
“孩子,躺下,你失血过多气血不足。”
“我说我怎么就莫名其妙晕了呢!”景天想起今天赤手夺剑多少还是有点胆颤,竟然瞬间眼前一黑失去知觉了。
“其实不尽然。”
“不——尽——然?”
“景天你晕倒只是因为你晕血症所致。”
景天想刨个坑把自己给填平了,堂堂八尺男儿居然晕血。
“……老头,我晕的情况,白豆腐了解吗?”
“长卿不是很了解,而且景天你晕血症不是很严重,大可宽心。还有你方才说的什么糖葫芦?你是把我当成了长卿?”
“哈哈哈”景天知道自己笑的很yín_dàng,但是还是忍不住。
“算了,糖葫芦过甜腻,你还是劝长卿还是少吃为妙。”
“哦哦。”景天随心答应了两声,“对了老头,我今天血染长剑的时候,怎么恍惚间看见了前世,存在这个可能吗?”
“清微不过外人,你们的事我无法知晓。不过你是第一个拿血祭建言的人,你将来对长卿,甚至是对整个天下存亡都有着莫大的关系。”
景天突然想到了方才白豆腐说自己有用,合着有用是这个有用!瞬间一盆冷水从上浇到底,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那长卿知道?”
“知道,可是你所谓的前世他不知道。”
“你又知道白豆腐不知道了,我回头问问他去,说不定祭剑的时候,他也感应到了呢!”
清微用手按下了景天的肩,“今天你话说一半突然喉间干涩,无法出声,是我隔空点了你的哑穴,作为他的掌门师父,我实在不想白豆腐背负太多,这事你先替我瞒着他,好吗?”
景天脑子转很快,一听到对方居然有求于他,立马不放过这个时间,“不好,你要我不说,你要不就把他给我带下山!”
清微笑了笑,“你不说我也会让你带他下山的。”
“为什么?”
清微捋了下胡子,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道,“可是我倒是担心徐长卿不肯跟你下山。”
“你肯放人,我还怕他不跟麽!”说完甩了下清微的胡子。
白豆腐的心早就在他景天身上了,只是碍于下不了台面而已,如今景天就该替老婆着想,好生给他找个台阶下,得以服众,不然愧对了蜀山,愧对了师兄弟,白豆腐回了渝州怕也是要给自己脸色看的。
景天不得不说,这年头这么宠他的绝世好攻也就他景天一个了。
“……景天,你觉得你和长卿真的适合吗?”
“这话说的!没有比我和他更般配的了!我景天只要长卿!”
“你眼中只有长卿?”
“当然不是,我心中,眼中,魂中,梦中都是白豆腐!”
清微居然被景天这痞子样给逗笑了,景天一看娘家人都这么满意了继续准备开口要对方放人。
倒是清微先他一步说道,“长卿,你可以带下山,但你先答应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此刻莫说是一件事,只要能抱得豆腐归,景天是一万个愿意。
“我要你在蜀山再留三天,长卿这个孩子本性纯良,又一直待在蜀山上,太过单纯。我想你再仔细看看长卿,看看他的生活起居,你真的了解他吗?”
“我当什么事呢!好!”
景天满口答应了,本来也很是好奇这蜀山上白豆腐每天无非是诵经焚香打坐这类单调无味的生活,究竟是怎么能二十七年也没活活给闷死憋死。
“景天,长卿诵经你可得陪着他,他习剑你也得陪着他,他的生活远比你想象的单一枯燥。”
“我景天生活也很枯燥,永安当,赌坊,两点一线的!只要白豆腐在的地方我景天都喜欢!”
“喜欢就好,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明天便是第一天。”
早些休息……
景天,脑海中再三萦绕着这几个字眼,总觉的哪里不妥。
他……在白豆腐的房内,掌门居然认可了!这个岂不是顶着蜀山官方的头衔在长卿的房内这合欢?
瞬间,一天的疲惫,手还要胸前伤的疼痛就消失匿迹了,俨然一副饥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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