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吸口气,然后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牙端,用力一咬嘴里的ròu_bàng,“噢……”的一声惨叫,我的嘴恢复了自由。我不管身后人的chōu_chā拉拽,以手做脚,一心向门口那双黑皮鞋爬过去。
“楠!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
我没有听到回音,我的手还没有够到那双皮鞋,它的主人就出去了,把门重重的关住。我觉得这是地狱的出口被封锁的声音,而我,将要经历所有的酷刑,永不超生!3年前,在秦忠的手里,我以为自己要被qiáng_jiān要被枪毙,谁知道那只是老天开的一个玩笑。如今,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会在这里,在韩门,在阿楠的命令下,被强暴!阿楠,是不是你怪我当年连累你被秦忠的人欺侮,所以想要我也尝尝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主子出去了,屋里那些蠢蠢欲动却又没有领到命令的人开始狂笑,我不知道有多少双手按着我,不知道有多少脸孔在眼前晃动,也不知道有多少yīn_jīng在我身上摩擦。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了,它成为了一具可以被人随意侮辱、践踏、玩弄的肉团,可以被扭曲成各种形状,可以被塞进任何东西,就像可以随便拆卸拼装的玩具娃娃……
“这小子真是细皮嫩肉的,毛这么少!”
“这回韩老大可是便宜我们喽!”
“就是,老子可要好好享受一番哦……”
猥亵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
我居然还能够这样安然的醒来,我自己都觉得惊讶,我以为我已经下了地狱,不会再有翻身之日了。我看到窗外一缕阳光照在我身上,我猜自己是不是做了个梦,一个噩梦。
这是一件空旷狭小的屋子,我坐在唯一的窗户下面,手被拽过头顶,绑在窗户的把手上,我想说话,可是发不出声音,张开嘴都觉得痛,我试着动了动身子,后穴的刺痛直上脊髓,我的动作停在了半空中。
我努力甩了甩头,才能渐渐回忆起发生了什么。在酒吧,我遇到了阿楠,然后,被带到这里,然后,被,轮,奸!
谁来告诉我,谁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楠要那样对我?一个月前我们还在柬埔寨一起出生入死,我们还和阿强义结金兰,我们还在唯禾的卧室里忘情的做爱,他还说早就喜欢上我了,他说家里出了事,我就抢来老妈的钻戒给他当,我对他是完全的信任和维护,生怕有对不起他辜负他的地方,而他,见了面装作不认识我,被我认了出来,居然还……,……,难道因为我曾经连累过他,所以他一直念念不忘!他做了什么老大?韩门?难道前一阵子京普东区韩门移主,搞的全城沸沸扬扬,新登的门主是他?听说新韩门老大一上任就三把火,来了个大清洗,搅的整个京普市都乱了套。那时候我还担心阿楠要是来京普找我会出事,毕竟他曾经是韩门下属酒吧的红牌。原来,我的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
楠,你来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我不怪你这样对我,我只是想知道,你走的这些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十二章
我好像被人遗忘了一样,从我醒来到昏睡,再到醒来,一直没有人来过这间屋子。我不想在这里等死,我用手肘将玻璃撞碎,然后用锋利的碎片割断了绳索,逃出了韩门。我东躲西藏,一路上听说韩门内部又发生了摩擦,我想这是没有人管我,没有人阻拦我离开的原因吧。
我压抑不住心里面的好奇和愤懑,出了韩门就来中央街区找老妈,我要问个清楚,那枚钻戒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我老爸到底是谁?韩枫又是谁?!
走进那个我每年进不了几次的家门,我像以往一样习惯性的叫了声“妈,我回来了。”可是摆在我眼前的只有三柱长香,一个牌位……
二婶说她那天想叫妈打牌,可是却看到妈的尸体,倒在血泊里,血迹早已干涸……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
我尝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悲伤,有一种心如刀绞、欲哭无泪的感觉,我浑身无力,跪倒在老妈的灵位前。我不是一个孝顺的儿子,最后一次回家还把老妈推倒在地,抢了她的戒指;我也不是一个好人,做混混的时候我打架斗殴,做小弟的时候我走私杀人。如果上天要惩罚我,尽管向我来好了,为什么要让我无病无痛的老妈离我而去!
二婶递给我一封信,说是妈当初交待她,若是出了事,才要我看的东西。
“小韦,原谅妈瞒了你这么久,其实,你是东区韩门老大韩厉的儿子,本名韩枫,你现在的名字草韦,就是韩字拆开所成的。前一阵子,家里丢过些东西,都是你的出生证明之类的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不过最有力的证明——那枚我和你爸的结婚戒指还在我这里,我藏的很好,在马桶水箱里,你取了,去找你父亲吧。我本不想再让你进韩门,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真相,请原谅妈的自私!”
当太多的秘密一下子暴露在你眼前时,你连震惊的感觉都没有了,只有茫然、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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