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转过头去。”腰带轻轻拍了下肩膀,添夏一耸肩,老老实实转过头去,菊花不住一紧。
mad要打就打啊磨磨唧唧的干啥?
手指戳了戳□□那朵因含羞紧闭的花儿,昨夜的欢爱痕迹显而易见,军霖笑了笑,“你在做**练习么?一伸一缩的。”
“什么提*……!!!”不解其意,添夏似懂非懂问着,猛然想起什么,接着闭了嘴。
这这这真是……太太太无耻了。
“啪!”
又一巴掌狠狠甩在臀上,军霖语气骤冷,“再爆句粗口试试。”
嗷呜大暴君!!!
“不了不了,我再也不说了。”
军霖冷哼一声,“这是第二次了吧?”
“不是啊……哎哟!”
一巴掌过去,添夏立马老实了,“第二次了。”
“行了,起来吧。”拍了拍他屁股,示意他起身。
咦?这么轻松放过了?
添夏眨眨眼,乖乖的从他腿上爬起来,刚想提上裤子,就被腰带甩了一下,屁股一疼,回过头用眼神询问,肿么了肿么了???
“上衣褪了,站墙角去。”
添夏:“……”
脸瞬间变得通红,支支吾吾道,“军哥哥……”
这也忒不好意思了啊——
“嗯?”
一个眼神过去,添夏立刻乖了,“那我可不可以穿好裤子啊?”
“当然……”
看到添夏眼中的希翼,眸子深处滑过一抹恶趣味儿,军霖淡淡道,“……不可以,就这么过去。”
啊啊啊啊不要啊!
添夏讨价还价,“掉了怎么办?我会摔倒的。”
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那爪子只知道给人夹菜盛汤了?”
真的吃醋了?
眸光亮晶晶的,添夏嘿嘿一笑,“不不不,我就这么拽着过去。”
臭小子!
又想什么呢?
军霖知道他家这位夏少爷脑回路很不正常,也不想问出来再惹自己郁闷,只是淡淡颔首,看着添夏就毛衣跟里面秋衣都脱下,蹑手蹑脚的拽着裤子两边儿慢慢的踱步过去,在墙角处站着。
见添夏苦哈哈的光着屁股站在墙角,而后背的伤痕好了大半,军霖点点头,看来苏烨的药很管用,对那个不靠谱的兄弟默默的感了个激道了个谢,“就这么站着思过,等我回来。”
“哦。”添夏撇撇嘴,这也忒折腾人了,“不要让人进来好不好?”
“你放心。”军霖心里暗笑,丢下腰带,“二楼没我的吩咐,不会有人上来的。”
呼~那就好了。
——————
军霖先是下了楼,让厨房准备熬点儿粥,又回房间拿了点儿东西,处理了一下消息,已过去大半个小时,军霖才又回到楼下厨房,将刚刚熬好的咸粥用瓷碗盛好,盖上盖子后,放在托盘上了楼,在离开的时候特意留下的门缝处看到添夏很是乖觉的站在墙角处,裤子堪堪挂在大腿上,一手提着,屁股上有几个红扑扑的巴掌印儿,看那样子,可怜的不得了。
叹了口气,夏夏不过是一个孩子,自己跟他置什么气呢?
自己养大的娃,不管是听话还是叛逆,傲娇还是作死的,自个儿都得纵着不是?
“行了,过来吧。”军霖一把推开门,径直往床边走去,把托盘搁在床头桌子上,才叫添夏过来。
添夏依旧不敢提上裤子,就这么半提拉着牛仔裤慢慢挪到军霖身边,委委屈屈嘟着嘴的小模样儿,让军霖心里莫名一窒,招了招手,让他趴到床上。
还要打么?
添夏惶惶然的看了一眼被他丢在床上的皮带,那破玩意儿打身上,很疼吧?
mad以后再也不用腰带了!!!
想归想,添夏还是老老实实的趴到了床边儿,眼睛闭得死死的,等着军霖收拾他。
虽然很心疼,不过军霖还是想要给他一个教训,这孩子,太过于恃宠而骄了,祖母若是知道,肯定又不高兴。想到过几日欧明歆的七十寿辰,他没那么多时间看着他管着他,而添夏势必要出席的,他这个脾气性子,若是在宴会上作死,那岂不是要惹祸?
唉,祖母极不喜添夏,今儿他还得借着个机会,象征性的教训教训他,让他老实一点儿,省得到时候还要惹事儿。
黑瞳一眯,直接抡起床上手边儿的纯皮腰带,带着呼啸的风声,照着添夏翘起的臀部直接抽了下去,当然他也没想伤了他,只是用了皮带宽处打在臀上,绕是如此,突如其来的钝痛也让添夏疼的死死咬住唇,身体猛的颤抖了一下,没有让他等得太久,军霖硬下心肠,皮带转换了角度,就着刚刚那道伤痕抽下来,与之交叉成“x”状。
在另一瓣儿臀上如法炮制,打算继续的时候,就听到了添夏厉声惨叫,“啊!疼,别、别打了!”
那么凄厉的声音,抨击着他的内心,声音的主人,是他娇宠十余年的人。这第五下,就再也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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