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前一晚两人几乎折腾了一整夜,纪风打电话给健身房主管交待好事情,抱著刑业睡到日上三竿,真是太阳晒到了屁股才醒来。
纪风睡觉从来都是全裸的,两人在一起之後,刑业也被迫与纪风养成了一样的裸睡习惯。所以,当纪风醒来之後,怀里抱著刑业光溜溜的身体,再加上男人的晨勃,胯间的那根东西便格外有精神。纪风从背後搂著刑业的腰,将硬梆梆的肉茎贴著刑业的尾椎蹭了蹭。
“别闹!腰酸,屁股又疼,让我再睡一会儿。”刑业在纪风怀里扭了扭身体,眼都没睁嘟嘟嚷嚷的抱怨了一句。
纪风掀开被子坐起来,轻轻掰开刑业的屁股,看到原本粉嫩的穴口已经被自己干到有些红肿了,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消炎药膏往穴口四周抹了些,又将药膏挤到自己手指上,探入後穴里面涂到内壁上。
“老公……”後穴内凉凉的药膏让刑业缩了缩身体。
作家的话:
我在想是不是为了庆祝一下愚人节而接著h=.=但是明天还要上班,我究竟要庆祝神马,而且刑业小受受的後面都肿掉了……
各位亲,愚人节happy~
11午餐(h)
“不太严重,稍微显点儿肿,涂了药下午就应该不疼了。”纪风擦掉手指上的药膏,低下头在刑业白嫩嫩的屁股上亲了亲,又躺到床上,扯过被子帮两人盖好。
“都怪你。”刑业小心翼翼的翻过身和纪风面对面,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不高兴的嘟了嘟嘴。
“现在屁股疼怪我了,昨晚是谁一直喊‘老公……用力些……插深点……不要停……’的,还爽得边shè_jīng边哭鼻子。”纪风低笑著刮了下刑业的鼻尖,牵过刑业的手放到自己依然“晨勃”著的硬挺肉茎上。
“老公,我用嘴给你吸出来好不好!?”刑业伸手握住粗大火热的柱体从guī_tóu到根部来回搓揉著,把肉茎上那层薄薄的包皮撸到下面露出光滑的guī_tóu,大麽指按上guī_tóu的小孔部位轻轻挤压。
“你用手让我舒服会儿就行,你老公就是铁打的总shè_jīng也会精尽人亡的。”纪风揽了刑业的腰把他搂进怀中,将头埋在刑业颈窝,伸出舌头tiǎn_shǔn颈侧细致的肌肤。不同於纪风长期使用健身器材手上有一层厚厚的老茧,刑业的手光滑细腻,骨节也不是很突出,修长的手指包裹住肉茎,柔软的指腹摩擦过guī_tóu,纪风觉得刑业不是在给自己shǒu_yín,简直是在帮自己那根东西做按摩,舒服的眯了眼睛,搂著刑业的手又紧了些。
“你自己倒知道精尽人亡了,昨晚还不是把我干到最後什麽都射不出来了。你去给我去买只甲鱼,我要喝王八汤补一补。”刑业撇撇嘴,继续帮纪风抚慰著肉茎,大麽指抚过guī_tóu,感觉小孔里面已经有些湿意,刑业不敢再用力搓揉,怕肉茎再硬一点,纪风要射不射的憋得更难受。两指捏住guī_tóu,慢慢的挤出了已经涌到guī_tóu部位的yín_shuǐ。
“行~弄只王八炖一炖给老婆好好补补身体,等晚上屁股不疼了,咱们继续为三天下不了床的目标而努力。”纪风爽快的答应了,含住刑业的脖子重重的吸了一口,落下一个深红色的吻痕。
“纪风,我看你那没射出来的j,in,g液都憋脑袋里去了吧,真是精虫上脑就知道做、做、做。明天周一还要上班,今晚不做了,我可不想顶著黑眼圈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的去上班,不被同事笑死才怪。我手酸了,你舒服了没!?”刑业没好气的抱怨著,手指却小心的按了按纪风的guī_tóu,感觉已经不是那麽鼓胀了,又握住肉茎的柱体部分向上搓了搓,挤出残余的yín_shuǐ,直到手中硬挺的肉茎己半软下去才松开,不过却把手上沾到的yín_shuǐ全抹到了纪风的肚子上。
“谢谢老婆。乖,你再睡一会儿,弄好饭了我叫你。”纪风也由著刑业使性子,松开刑业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掀开被子下床後,又帮刑业掖了掖被角才走到卫生间去洗漱。
纪风起床後,刑业又开始睡回笼觉。倒没有等到纪风来叫他,因为昨晚“运动”过度,再加上早饭也没吃,睡到一半就把他自己给饿醒了。穿好衣服洗了脸,趿拉著拖鞋循著饭菜的香味蹭到了厨房。
“老公……”刑业从背後搂住正在忙碌著的纪风的腰,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
“是不是饿了!?把那些菜端到餐桌上,马上可以吃饭了。”纪风偏过头吻了吻刑业的侧脸,指指旁边已经做好的菜。
“哦。”刑业应了声,放开纪风,把菜端了出去。
纪风的厨艺了得,一桌子菜色香味俱全,尤其中间那碗刑业点名要喝的甲鱼汤更是浓香四溢,看得本就饥肠辘辘的刑业食指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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