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短短的一个多月里,这个男人,几乎每天都会去‘云飞’身边,不知疲倦的每天在他耳边低语着。
简单的情话,没有华丽的辞藻,有的只是那份儿真挚的感情,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份无妄的爱,一个人可以坚持这么多年。
那些年他爱朴文玉,他依旧能呆在那个人的身边,可是,张玉邪,没有,什么都没有,甚至,连站在自己身边的机会都没有。
进了酒店的包厢,点了几道菜,萧恩借口说要品尝中国美食,几乎把这家酒店的特色菜点了一个遍,还是在张玉邪说够了,太多了的情况下,才收手,浅笑着好奇的看着张玉邪。
“张先生,我能叫你玉邪么?”他问。
其实,就连以前的云飞也是客客气气的叫一声张玉邪,或者师兄,因为张玉邪比云飞要出道很早,如果不是因为云飞,如今的张玉邪可能已经称王封神。
玉邪,多么亲昵的称呼,多么亲昵的感觉,恍惚的!
愕然的怔了怔,张玉邪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负面的情绪让他一直压抑着,逃避着,逃避着眼前这个男人的温柔,这个男人的笑容,这个男人的眼神,甚至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和温柔几乎靠不上边儿,可是,他就能能感觉到眼底的那一丝温柔。
那一丝温柔隐藏在那湛蓝色的瞳仁之后,仿佛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遥遥的,虽然触摸不到,可是,他就是能感觉到。
点了点头,“可以。”看着一旁超然物外泰然自若听着随身听的莫离,张玉邪有些不知所措的瞄了他一眼,可是,莫离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似的,头一转,看着包厢的门口,伸长了脖子,似乎很着急吃饭的样子。
黯然的叹了口气。
莫离,他始终不明白吧!
张玉邪,你只能靠自己了!
暗自在心里告诉自己!抑制住自己有些忐忑的心跳,紧张的,一颗心都要飞出来似的,一双眸子更是有些移不开,就那么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云飞’的脸。
张玉邪!
你在干什么!
这不是云飞!
不是!
不是!
“那是不是也可以请玉邪不要再叫我萧恩先生,或者老板,直接叫我的名字好吗?”一句话成功的将张玉邪的目光又拉了回来,捕捉到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仓惶和无助,萧恩只觉得心里意外的心酸,这个男人,依旧还是这么的患得患失。
‘师兄,你叫我云飞就好!’那些年里,即便云飞已经封王成神,他依旧是他的师弟,他依旧要唤他一声云飞。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在莫名的给他一种熟悉感。
捉着桌布的手紧了紧,钻了钻,张玉邪感觉心头在流血,那里破了一个洞,那个只装了云飞一个人的地方,恍惚的,总是不经意将萧恩和云飞重叠起来。
不要,上天,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好!”艰涩的,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张玉邪才缓缓的抬起头,坚定的看着萧恩,“萧恩,很高兴认识你。”
“嗯,玉邪,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萧恩终于心底还是不舍,这个一直全心全意的爱着云飞的男人,他不该这样作弄他,他甚至不能告诉张玉邪,他就是云飞,为了报复,为了复仇,他选择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只为了打击那个曾经将他伤到体无完肤的男人。
父亲说,只要他回头,原来的都可以不计较,甚至,朴文玉他都可以直接收拾了。
霍叔说,只要他愿意,不管他有什么样的要求,他们都会帮他办到,哪怕是让朴文玉死。
古霍说,只要他放手,古霍就会做他的刀,做他的剑,毫不留情的将朴文玉,将华文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抹杀。
可是,他的选择是——他要自己来。
只是,利用这个男人?不行,这太残忍了!
菜很快上来,一道孔雀开屏,一道鱼头豆腐汤,一道萝卜丝鲫鱼汤,一道葱爆海参,一道佛手排骨,一道珍珠丸子,一道绣球干贝,一道海棠冬菇,一道蒜耳蒸鲜鲍鱼,最后是一笼当地特色的水晶虾饺,和一大份的鲅鱼海鲜饺子,整整摆了一大桌子。
“太多了,我们怎么吃得完!”惊诧的,张玉邪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盘盘的珍馐佳肴,简直有些瞠目,这个萧恩是准备要一口气吃腻么!真的太多了!
秦守烨默默的看了一眼萧恩,注意到眼角的期待,尤其他目光不时的瞥着酒店外面的景色,目光落到落地窗外的停车场,一辆黑色霸道急急停了下来,甚至连车子都没挺稳,上面就步下一个人,几乎是用跑的下车。
哼!果然是够速度!只不过这么会儿的功夫就能找到这里来!果然,‘核桃’的力量不容小觑,看着黑色霸道后面两辆黑色大切紧随而至,打开车门,就是一脸煞气的八个八个彪形大汉,锁了车门,追着前面的影子冲进酒店。
‘嘭’的一声,包厢的门被从外面踹了开来!
本来包厢的空间就足够大,三个人一人一个座位,中间还隔着好几张椅子,这会儿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一个人,除了张玉邪,其他两个人都是淡淡的瞥着突然闯进门的男人。
阴鸷的眸子带着淡淡的血丝,青涩的胡茬,厉色的长眉,眸子里阴鸷的光芒甚至连掩饰都没有,在看到正对的萧恩时,脚下一个趔趄,几乎摔倒的,扶住了房门。
“朴文玉!”一声惊呼,张玉邪站了起来,如玉的面庞染上愠怒,“你来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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