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治社会,弄死一个人还是有些麻烦的……”叹了口气,把未尽的话说完。
柳开腾:……
摸了摸胳膊上竖起的汗毛,果然,他跟柳煦不是一个段数啊,为什么就是学不乖啊学不乖,看他长得单纯就忘了他是之比自己凶残得多的老狐狸呢!
省城到底有省城的方便,在没费什么劲儿的情况下买到不少英语教材后,刘秀又通过店里几个客户联系到了两个想要体验生活的大学生,他们愿意给孩子启蒙英文。这年头的大学生还不像后世大街上一抓一大把,十里八乡才能出那么一个,每月有生活补助,吃住都是学校掏钱。家里再穷也用不着勤工俭学,偶尔出来那叫体验生活,能请着大学生的地方也觉得面上有光。
等父子俩回来,刘秀把人约到了店里,想要看看人怎么样,毕竟不是单教大毛一个,二毛也要一起学,这小东西总懒洋洋的,老师得有耐性才好。
得了信儿,两学生趁周末放假结伴来到“云想衣”,刘秀自是忙不迭地欢迎,把楼下活儿交给柳昌盛,领着他们上了楼。又是倒水又是洗水果拿点心,弄得两人挺不好意思,连连推拒。倒是没有某些文化人特有的清高,还算知礼数,掀开门帘观察了会儿的柳煦,暗自点头。
拉了几句家常,把俩孩子户口调查得差不多了,刘秀只觉没有更满意的了,但见这一男一女,还是没忍住八卦了一句:“你们俩是…….?”
“我们是同班同学。”开朗的女孩儿难得羞涩了一下,男孩儿耳朵也有些微红。
“哦……”刘秀点着头,只是看向两人的目光实在耐人寻味。
两年轻人面色更红。
光自己满意没用,还得两个孩子喜欢才行,告罪了一声,准备去孩子们房间喊他们出来,大毛也就算了,二毛这么懒,得她去抱才行。不想,刚转身就看到两孩子掀帘子出来了,看到抱着抱枕爬到两年轻人对面椅子上的柳煦,刘秀心中惊奇可想而知。
“怎么,二毛也想早些看到老师吗?可难得这么勤快啊。”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刘秀把孩子介绍给对面的人。
知道这两个就是自己以后的学生,两人有些无语,那个大点的也就算了,小的那个有四岁吗?当然,他们承认这孩子很可爱,但可爱不能当饭吃啊,这么早教英文,听得懂吗?开玩笑呢吧……
百般纠结中,课程开始了,面对两个过目不忘过耳不忘,理解力超凡的学生,两人从不敢置信到激动非常到麻木无语,他们在心底深深忏悔,以后,再也不小看孩子了!
而听到两小老师对自家孩子的评价,柳家夫妇更加错乱,老柳家到底烧了什么高香,出了一个神童不算,连二毛也成了天才?!
震惊中的四人不知道,新晋的天才柳煦此刻正在楼上床上打滚:“我不管我不管,明明说好你养家的,为什么我也要去xg,我不去,就是不去!”
“煦煦乖,你也看到了我的英文不是一般的烂,好吧,语言可以找翻译,可那些指数啊期指啊我是真外行,就算重要数字背得滚瓜烂熟了,万一有什么变动呢?咱俩都能重生了,历史有变动也不是不可能啊。股市里,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投的都是咱俩的血汗钱,你也不希望我把它打水漂吧?”柳开腾无奈地坐在床边苦口婆心,“我也是为了咱们的未来啊……”
27、第 27 章
柳煦才不理他,翻身躲到最里面,攥着被角,扭头:“哼,是为了你跟你无数老婆的未来吧,我跟爸爸妈妈能沾你多少光。我这人知足,有车有房吃穿不愁有手头再有点余钱尽够了,爸妈一人得个百来万再买两份保险也能安乐一生,拼死拼活,最后不还便宜了你和嫂子们。”
“怎么能这么说呢?女人如衣服,兄弟是手足,你和爸妈才是主要的,首要的!”
“大街上人来人往,想找断手断脚的残疾人不难,luo奔?那可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撇了撇嘴,“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衣服比手脚重要,没听过一句话吗?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刀。”
“我能是这种人吗我!”柳开腾一听,不乐意了,爬过去把裹得跟蚕蛹似的柳煦从被子里扒拉出来,“给我出来,说说,怎么着,在你心里我就这种人啊!”
“别激动啊,一激动不更显得你心虚吗?”被提溜出来的柳煦难受地扭了扭,见他不放,索性不再挣扎,抬着下巴,并不见狼狈。
“心虚你妹!”这闹脾气的小模样,却让柳开腾气不起来,可就这么放手,又不甘心,眼睛一转,就把小东西塞进怀里,狠狠揉了几把,阴恻恻道,“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打你屁|股!”好吧,这是他多年来的夙愿……
“嗯哼?”黑了脸的柳煦小包子从奶黄包瞬间切换成了芝麻包,笑容温顺,声音绵软,若不是柳开腾与他相识多年,只怕也听不出这奶声奶气中的威胁,“你刚刚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柳开腾抖了抖,瞬间收起面上得意,放下柳煦,一本正经地给他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你肯定听错了,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心中小人擦着冷汗,宽面条泪,所以说没征兆的模式切换什么的,最讨厌了!
而这边柳煦弹了弹衣袖,低垂的眼中闪过深思,心里有了新打算。
本只是听到悠闲生活即将终止,一时气愤才这般闹的柳开腾。但话未尽,脑海中却掠过那些为了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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