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夜昂永远是齐洲的一块软肋,他怔了怔,警觉的眼睛立刻望了过来。
樊夜昂的名字向来是个秘密,连公司里的人也未必清楚,这个斯文qín_shòu怎麽会知道?
“齐先生不用如此怀疑我,”关先生笑著摆了摆手,“我是您的影迷,自然也会知道‘兄弟花’中的另外一位。”
竟然连兄弟花这麽古老的称呼都叫的出来……
齐洲寒毛耸立,宛如一只面临危险的兽,心中又满是屈辱,从前被欺凌的一幕一幕,就算是邹老板,也不敢随意翻出。
“想从前,我还是邹老板的座上宾呢,有一次邹老板开流水席,还是你和樊先生一块跟我敬的酒,想必你是忘了,”关先生有些洋洋自得,眼睛眯起,轻轻拍打著奴隶的脑袋,流露出一种放浪的姿态,“想当年,我也算是圈子里的头一份呢!”
见齐洲露出微微的惊愕之态,关先生略微苦涩一笑:“齐先生别看我现在落魄,当年也算是富家子弟,我的父母去世的早,留给我的一大笔遗产,我呢,也没什麽大志,只想玩乐一辈子,於是豢养了一群奴隶,论质论量,整个圈子里都没人比的上我,甚至你的老板,都曾经想让我割爱一二帮助他的生意呢!”
关先生低咳两声,又有些遗憾的说:“只可惜活了半辈子,愿望竟然就这样离奇的破灭了,几个朋友联手背叛了我,骗走了我几乎所有的财产,我的奴隶也卖的卖,逃的逃,留到最後的,竟然也只有小乔一个人。”关先生有些怅惘,看向下体的那团凸出眼神也柔软了许多。
齐洲心里有些发酸,微动了一下嘴唇,很想问,为什麽只有周亦乔陪著你,你却要这样对待他。
关先生突然大声的喘了起来,原本松动的双手也紧紧的摁住被子中的透露,被单起伏著,像是要用自己的那根把周亦乔的喉咙戳穿似的,齐洲直觉得空气中一阵阵发闷,喉咙也紧紧的,那种不爽说不清道不明,即使认清了现实也无法摆脱。
关先生射了出来,随手掀开了被子,让含了一口j,in,g液的周亦乔退了出来,他抽出纸巾简单的擦拭了一下下体,拍拍周亦乔的脑袋:“表现的很好,吞下去吧。”
跪在地上的周亦乔喉咙略微耸动,嘴唇也抿起,显然那j,in,g液并不算十分美味,他低声嘶哑道:“谢谢主人的赏赐。”又低眉顺眼的俯趴地上,把滴落在地上的点点白浊舔食於口中。
关先生淡漠的注视著一切,半晌,才像是意识到忘记了什麽,重新看回齐洲。
“我之前从未正眼看过小乔,没想到他能够如此有情有义,一个奴隶手头没有钱,却能够为了我的抢救费用去拍那种片子,”关先生眼睛里流露出笑意,依稀有著残忍的痕迹,“但是没有经过主人的许可便擅自行动的奴隶不可饶恕,我狠狠惩罚了他,之後却想到,看著小乔被那麽多人调教蹂躏有这麽强烈的快感──齐先生,听说您昨天还和他做过,今後可也要好好照顾他呢!”
这麽诡异的神转折,就连思维多变的齐洲也愣住了。
“不……关先生,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他慌乱的解释。
关先生大度的一挥手:“您肯定是误会了什麽,小乔还没有资格成为我的贴身奴,在当时,也不是我的贴身服侍我的奴隶,他原本的任务,本就是侍奉客人啊!”
作家的话:
今晚复习《寒蝉鸣泣之时》,想当年莽莽撞撞的看了,被第一篇吓得睡不著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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