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秤先生无奈的摇摇头,想要再呵斥他几句,一见他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一堵,竟是一时说不出话来。
姚青在一旁察言观色,发现这两人之间的情形有着一种自己心里说不出的感觉,连忙找个理由偷偷跑了出来,边跑边想,以前他们不是这个样子的,白定安那句话你不会不管我的,太暧昧了吧,莫非。。。。。
他还不知道,他刚一出去,秤先生就一把闭上房门,放缓声音道,“那吴公子是账先生的心腹之人,而账先生又多得尊主宠爱,我和账先生之间是彼此不管对方之事。”
白定安冷笑道,“你这句话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我只知道,你们对我的承诺为何表里不一,暗中支持你们的人与林科勾结,哪怕是尊主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也会这样问他。”
秤先生叹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账先生纵容自己的手下暗中捞一笔外水,我也理解他。”
“够了,”白定安打断他的话道,“你既然这么想,又何必出来帮助我和姚青,你尽管走远好了。”
秤先生闻言顿时愣住了,半晌才道,“够了,你不要以为我们之间有过就可以高高在上,你再这样无礼顶撞我”,
“那怎么样,”白定安忽然伸出手托起他的下巴,笑mī_mī道,“你就以身相许?”
秤先生愕然的看着眼前的少年,怎么一转眼间就变成一副轻佻的样子了,他不由狠狠的拍掉他的手,冷声道,“想多了,这件事我自会向尊主禀明,你到时少在大名府惹事。”
“我知道了,”白定安懒洋洋的回答着,满意的看着推门而出的黑色身影。
上次,你趁酒醉对我无礼,你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晨阳初生,宁静了一夜的街道又开始变得热闹起来。
天香楼的伙计刚一打开大门,便妈呀一声叫了起来,原来,昨天那两个找刺的人正微微笑着向他走来。
装眼间,两人就已掠到他面前呢,他不禁又惊叫一声,暗道,难道这人有什么魔法吗,怎么走得这么快。
白定安与姚青径直走向楼里的一张桌子旁坐下来,白定安用手轻叩着桌面,淡淡道,“小二,你东家呢?”小二胆战心惊,忙道,“还没来。”
话音刚落,就有声音传来,“来了,来了。”
只见林科战战兢兢的从门外来到白定安面前,一下子跪了下去,啪啪啪先给自己几个耳光,哭丧着脸道,“林科有眼不识泰山,对大公子无礼,求大公子饶小的一命。”
小二站在一旁讶然的瞧着林科这个样子,心里直嘀咕,这是怎么回事呀?
白定安奚落他几句后,才道,“现在知道谁才是天香楼的主人了。”
林科点头如捣蒜,“是小人妄想了,求大公子网开一面。”
“可以,”白定安道,“从今以后,你就离大名府远远的,如果让我发现你还滞留在此,见一次我就打一次。”
林科心头发寒,忙连连点头称是。
白定安教训了林科之后,将楼里的人员一个一个叫来,开始了训话,他道,“自从白家出了大事之后,你们也一个个落井下石是不是?你们都给我记住,从今以后要是再有这种事发生,白家一个不容。”
他说这话时,眼里闪烁着杀气,众人一见,便觉得一股凉气从背心升起,只得喏喏回应。
姚青暗道,白定安出来整顿风气了,看来过不了几天,这些人又要变回以前的模样了。
随后白定安便要了几杯酒和小菜与姚青对饮起来。
姚青忙道,“恭喜公子 ,终于拿回自己的所得。”
白定安愣了一下,自言自语道,“不,是白家的。”
说这话时,他眼睛望向远方,有片刻的迷茫 。
姚青不知他又发什么愣,便不吱声。
白定安只低头喝闷酒,突然摔下酒杯,摇摇晃晃向外走去,姚青见状,大吃一惊,忙跟了上去,搀扶着他回到客栈。
白定安坐在椅上,双眼发直,忽然道,“想不到白家老爷去世以后,竟败成这等模样,连一个小小的掌柜都可以欺主夺财,如何不让人心痛。”
姚青顺着他的话道,“所以他们被公子惩治了一顿。”
白定安听见这话,突然垂泪道,“不是我惩治了他们一顿,是先生惩治了他们一顿,我可真是无力啊。”
姚青见他心情不好,忙道,“公子不必多想,现在又回到你手里了,就是好事一件”。
白定安喃喃道,“父亲在世时,这些小人哪里敢跳”,说着说着,又是眼泪滚下来。
姚青只道他喝多了,说起胡话来,连忙把他扶到床上,宽衣解带,为他盖上被子。
白定安迷迷糊糊的望着眼前的人,一瞬间变成了白惊羽的面容,软声温语,“大哥,累了吧,睡吧。”
一下子眼前之人又变成了云璨,他带着孩子气的道,“大哥,我等你,我们一起去闯江湖。”
忽然又变成了楚怀玉,他冷笑着,“好个白定安,还我命来。”
白定安冷汗直冒,大叫道,“你们不要过来。”
一下子睁开双眼,竟是一片漆黑。
白定安握紧双手,欹枕半眯着眼睛,脑海里渐渐浮现一个人影,近了,越来越近了,他面容时明时暗,眼神时怨时恨,突然,那面容上淌下一股一股的鲜血,眼神也变得狰狞可怖,瞬而,一张丑陋的面容出现在他面前,小弟,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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