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不可自拔,头边的人放开他下了床,程盟突然一扭身子,对着身后那个位置就是一脚,一声闷响,有重物倒地的声音。他知道自己踢中了,另一个人应该快走到床底,程盟尽全身力气来了一记扫堂腿。可惜这次他没踢到人,相反那人的动作更快,他已经绕到下面,膝盖一把狠狠压住他大腿,手按住他右肩的关节处反扭,痛得程盟喘不过气。
已经逐渐熟悉的声音响起,“我还活着……哦宝贝儿,你真是……太带劲了……”说着他咳嗽了几声。程盟感到身边一沉,那人坐到他身旁,“放开吧,你都把宝贝弄疼了。”
程盟肩头的重压离开,他用力呼吸了几下,脸部因为疼痛几乎变形。那人捧起他的脸吻个不停,“宝贝儿是我弄疼你了么?别生气,一会儿再来一次,保证你满意……”
程盟尽全力忍住他的颤抖,他不愿在敌人面前示弱。身后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知道是另一个人在脱衣服,好像魔鬼即将靠近却无能为力,心底的绝望难以形容。
果然没过一会儿,一个滚烫的身体掰开他双腿挤了进来,程盟没法让自己认命,可是那人的guī_tóu正实实在在地一点一点地顶进他体内,想要把他甬道内每一处褶皱都抚平。他孤立无援,无法自救,只能接受自己正在被人lún_jiān的现实。
这个现实太过恐怖,让程盟的内部微微抽搐起来,他模糊间听见那人沉重地呼吸着,体内的东西退出去,然后一插到底。
这记冲撞力气太大,程盟喉咙里发出闷哼,那人的动作不停,像要捅穿他一般又深又狠。程盟终于忍不住流露出细碎的呻吟声,他知道前后两个人都因此变得更兴奋起来,但他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他的头被抬起来放在前面那人的腿弯里,头发被温柔地抚摸,rǔ_jiān也落入他手中被任意抚摸。程盟咬紧牙关,无奈地承受身后的撞击和前面的玩弄。
体内硬物换着各个角度深入,程盟突然弹动了一下。“怎么?”那人轻声问,“戳到了?”身后的人就着刚才的位置连chā_tā好几下。程盟开始激烈挣动,但这种挣动和刚才不同,两个人立刻察觉。
程盟听见有人在笑,也听到身后那人压抑不住的喘息,他体内的东西像是找到了目标物,拼命往要命的地方捅。抗拒不了的快感电流般窜向脊背,他又想挣脱又想索取,内脏都缩在一起。
那人已经找准了位置,两手握着他的腰把人提起来,以便更深入地chōu_chā。程盟无法摆脱控制,只能由着对方猛力捅弄他最柔软的内部,快感越来越多,他的呻吟变得纠结难忍,对方每一次碾压都让他更疯狂,有几下甚至让他的脚趾都卷曲起来。
因为快感而轻微收缩的甬道留恋地缠住对方,身后那人捅得更来劲儿了。程盟感觉自己腰部完全融化,不断chōu_chā的硬物带来剧烈的感官刺激,他意识渐渐有些模糊。
揉弄胸口的手摸到下面握住了他的肉根,技巧地上下撸弄。前后夹击下,快感层层叠叠终于累积到极限,程盟挺直身子射出来。
高潮的冲击让他整个人陷入失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口中的填充物被拿掉,有人吻住他,舌头伸进来翻卷,舔舐他口中每一处角落。
程盟用力合下牙齿,那人及时捏住他两腮,狼狈地退出去,“呼……宝贝儿你太烈了……咬掉我舌头以后怎么伺候你。”
口腔长期被塞满,肌肉酸得要命,那人贴在他耳边,“你一定很难受吧,我不堵住你的嘴巴,你也不要再咬我,做得到么?”
程盟一头撞过去,逮到什么咬什么。他忘了后面还含着另一个人的家伙,被猛力撞了几下,立刻发出呜呜的呻吟,整个人瘫软下来。
口里被塞进东西说不出话,程盟最后挣扎地蹬了下腿,又一次被卷入yù_wàng的漩涡中迷失了方向。
他们后来又轮流操了他一遍,喜欢说话的那个人上他的时候,程盟没能高潮,让他非常失望。
程盟迷迷糊糊晕过去,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小旅馆里,身上很干净,衣服叠好放在旁边。
床头柜上有一张卡片,上面写了几个字:宝贝儿,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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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是奶酪做的 = 芝士日 = 只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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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盟查了旅馆住宿记录,是用他自己的身份证登记入住的。小旅馆没有摄像头,老板也不记得一起来的男人长什么样。虽然他对那两个人用了保险套感到庆幸,但是这样便没了dna样本可以检验。他睡的床单不属于旅馆,上面也没有留下精斑。程盟把床单带走了,这是他目前仅有的证据。
至少有一个月,程盟每天疑神疑鬼的,走在路上觉得有人跟踪,睡在床上觉得有人偷看。他睡得不好,食量也差,一个月瘦了好几斤。
抽调的工作告一段落,程盟回了队里。案子还是一样多,一样碎,一样不可理喻。周一一大早,派出所弄来个偷电瓶车的家伙,他们抓到人后发现身上有毒品,就送刑大来了。审到第二遍人全招了。是四川的老板出钱让他运毒,本来是骑摩托车来的,半路上摩托坏了,他想着再偷一辆,结果被抓了个现行。毒品吞进肚子里,得等着拉出来。
队长叫郑鸣东跟他一块办这个案子,体内藏毒最他妈恶心人,谁都不愿意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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