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魏家和谢家虽然是京中有些势力,但在这南洋,却是人生地不熟的。”魏琼说道:“这不,不得已,我们只能和万家合作,一起来做这南洋的买卖。扣掉那给万家的钱、打点南洋官员的钱,一年到手也不过六万多点,算不得什么了。”
“六……六万多两?”旁边的那些官员们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大声说道:“这么多……”
谢凌在一旁忙道:“议论这些作什么,饿到现在,菜都要凉了,大家快吃吧。”
他这副遮遮掩掩的态度,便叫人又笃定了几分。此时,也纷纷咳嗽起来,不再提相关的问题。众人一起乐呵呵的吃了顿丰盛的晚餐。
待那些官员们都回了房间,谢凌与魏琼回了房间,才悄悄说道:“夫君,我今日做的可还好?”
“自是极好的,我瞧着方才那些人,眼珠子都直了,今夜当是都要睡不着了。”魏琼说道。
“这般就把咱们的家底都透出去了,我们也付出颇大,也不知能不能奏效。”谢凌道。
魏琼闻言便笑着牵过他的手道:“凌儿放心,明日我便叫那陆通判把人带来,再让他推波助澜一番,他们定是无法拒绝的。”
翌日,待那些官员们起来,魏琼便请了小厮将他们带到一个吃饭的雅间。
那雅间十分清净,虽面朝海景,但也不会被他人打扰,是个绝佳的好地方。
待那些官员们坐下,魏琼招招手,便有人流水般的把早饭呈了上来。
那几个官员刚刚准备开动便瞧着房门大开,陆通判带着几个肤色黝黑的老农突然走了进来。
看到陆通判的时候,众人都愣了一下,也不知这个让魏知州格外厌恶的家伙怎得突然找到这里来了。
“魏知州,你让我找的人。我今日便全都带来了。”陆通判说道。
他不知魏琼为何非要他将人带到这白玉山庄里来,不过进了房间,看见这么多的熟面孔,他便知道魏琼怕是刻意选在此地,要来游说这些官员了。
请这些人吃喝一顿,就能将人给说服了?陆通判心中冷笑,并不认同魏琼的方法。
这些人都是官场中混了几十年的老油条,若是这么一顿饭就能让他们改变了主意,那以往的那些知州也不会过个几年就被他们挤兑走了。
果然,那张同知见了这阵势,就收敛了神色,放下手中的筷子道:“魏大人,您这是何意啊?”
“张大人以为我是何意?”魏琼说道:“魏某叫各位来此,实则是相与诸位谈一桩生意。”
魏琼这句话说得出其不意,叫人摸不着头脑。
谈生意?什么生意?他们这些做官的,虽也有在外经营买卖的,但也并非是做生意的好手,怎得这魏知州却要与他们来谈生意?
若是前几日他们听到这话,怕是早就起身离开了。但今日他们人在白玉山庄,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也不好就这么贸然离开。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庄子可是年入六万两的买卖,着实叫人羡慕。魏知州说要做生意,他们便也有了一些听下去的兴趣。
那张同知想了想后便道:“魏大人有什么便说,若是真是一桩能赚钱的好生意,我们自然是不会不同意的。”
“就是!”
“没错……”
那张同知发话后,其他的知县们便也纷纷说道。
魏琼见他们已经被稳住了,才悠悠一笑道:“这生意之事,先不着急。容我慢慢来说。”
“大伙儿先吃早饭,边吃边听。陆通判,你也坐吧。”魏琼说道。说完,他便让人给陆通判也搬了一张椅子,让他在一旁坐下。
不一会儿,谢凌穿着一身月白色衣服,干脆利落的走了进来。
一看到那几个老农,便对他们说道:“几位既然来了,便将自己在南洋种田的经验给下面的大人们好好讲讲。来此讲解之人,一人可得十两银,若是讲得好的,便再给十两。望各位切勿藏私。”
那些老农们听了一下子能得十两,一个个都激动万分,恨不能立刻就将自己种田的心得一一道出。
谢凌让他们排好队,一个个的上去说,每人都说了有半个时辰,直讲的桌上的早饭都撤下去了,又上了几道茶水点心才全部说完。
那些老农在上面说着,下方魏琼还请了个人帮那些老农们把所有的话都记录了下来。
待他们都讲完了,谢凌便一人发了十两银子,叫他们下去,又留下了说的最好的那个,多给了十两。
叫那些老农们心花路放,嘴都要合不拢了。
下面的官员们边吃边喝,倒也是听进去了不少,只是他们并不是魏琼此举何意,只询问道:“魏大人,这难道便是你说的生意?我们又不种田,这种田之道,听着是厉害,但也没有用啊?”
魏琼此时看了谢凌一眼,谢凌便拿出上次画好的那张地形图,叫他摊开了放在桌上。
“各位请看……”魏琼说道:“这是内人根据陆通判手中的民田记录总结出的地图。这南边的几县,与北边的几县,农产收益相差巨大。各位知县自己的县属地在哪里,心中应当有些成算。”
那些知县们一看,面上便是一囧,这地图做的的确是十分详尽明了。叫那些富庶的知县面上有光,那些贫困的知县灰头土脸。
此时魏琼便道:“陆通判,你来说说,南沙各县的税收是如何来收取的?你对此研究了许久,应当是最了解了。”
陆通判猛地被他点到,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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