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鸣转而也打断他的话:“可如何嫁人呐?您不是不爱说话么……这么家长里短的媒婆样让人瞧见了,您可别冲人乱撒火。”
叶鸣边说,眼睛往白前的方向扫去。景西的脸色瞬间僵化,干咳两声,厉声道:“帝君将至,各类事项都安排妥当了?”
叶鸣翻个白眼:“早就准备好啦!等你回来,我们不如洗干净脖子等着去死。你别废话了,快随我去行宫看看。天舒你带白前公子去休息。”
远处景天舒晃晃荡荡的走过来,到了跟前了,还张大了嘴打个哈欠,憋出两眼的泪。
白前得了独处的时刻,立即写了密信让暗卫带回去,和穆青涧的合作算是完成一半。
而另一半,就剩下泽木的归属权。
万株送穆悦观回藩溪之后,又奔荷酒来找白前。白前行动总算不再受限,当即带着万株出门了。
帝君入住行宫已有数日,荷酒城内稍微恢复一些人气。只是民众行动间都还带着一丝怯畏,处处都是细声细语,就连讲价的过程也砍掉大半,匆匆付了钱便走。
白前转着手轮,问万株:“穆悦观还好吧?”
“嗯,跑到半路遇上个小公子,拿鞭子抽了那小公子一顿,就回家了。”
“……”白前为那个陌生的小公子点蜡,只能说道,“没事就好。回去我得跟她道歉,还有穆青涧。”
万株停顿了下,回说:“公子未生气,他说您这一路劳累,必定极为辛苦。是小姐不懂事。”
白前默然的继续走,心里有些感动。
荷酒行宫距离城区很近,正在一个山脚下。几里之外开始有士兵把手,白前进不去,只能晃晃悠悠的进了家茶馆。
进了包厢,白前问:“在丹颖关于房屋朝向利用、采光、庭院布局等方面的那些东西,能在荷酒传播开么?”
万株点头:“需要时间。”
话音未落,景西忽而进来,语态急促讲到:“我帮你传开!”
万株骇的脸色都变了。白前也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一时接不上话。
景西继续道:“帮我个忙。”
原来帝君有件特别中意的白玉镇纸,无论何时一直随身带着。景天舒混进行宫内四处游走玩乐,趁着帝君午间小憩,溜进书房内翻看字画。一个没留神,把那个镇纸给摔了。
镇纸磕了个角,帝君盛怒,要斩了天舒。景西作保,说会献上极品文房四宝,才暂时留了天舒一条命。
景西的表情再没了以往的淡定从容,眼眶微红,强压着声音道:“天舒如今在刑牢里,多一刻便要多糟一分罪。白前,你脑中装着那么多新奇玩意,我求你帮帮他。”
白前被这样的景西吓到了,愣了半天,直到景西双膝前驱准备下跪时,才回过神。
白前忙拉着景西的胳膊说道:“能帮的话我肯定会帮。你别着急,我们先商量一下,肯定会有办法的。”
景西盯着白前看了半天,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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