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多少年了?哎,你小爹地说你出国留学了。哎,多少年了。”
一边给我利落的剁开。
一路上收获着问候;“这个小帅哥是谁啊?”
“我儿子,彧儿。”自豪的介绍。
“叫人”
“姐姐。”彧儿特有的童稚的声音软软的叫。
卖菜的大姐大笑:“哈哈,你小爹地就叫我姐姐,你也叫我姐姐。”
多饶给一棵葱。
“以后要来我这里买菜啊。小帅哥。”
对门理发店的老赵头已经去世了,他单身四十几岁的老闺女接替他继续开理发店。
过去跟她打招呼;“姐,我回来了。有空一起吃个饭。”
“哎呀,晏如,天哪,你来了,我这西湖路花的名头就被你夺走了呀。”
“我不跟你抢,你继续戴着就行。”
“这是谁啊?”
“我儿子,彧儿。叫阿姨。”
“阿姨。”
“天哪,我不要活了,你都有儿子了,我还单着呢,老天真不公平。”
她的客人叫她:“哎,你别这么咋呼,早就有对象了。快点给我理发。”
笑着告别,回家。
“彧儿,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了,喜欢这里吗?”
“喜欢,到处都是卖吃的。”
“小爹地就是在这里长大的。还有你小爷爷,太爷爷,太奶奶。”
拉着他的手上楼,二楼还没收拾利落。
三楼已经彻底杀菌,打扫干净了,小林和赵小龙把东西搬上来收拾好了。
小兔子放在客厅里,两小只毛茸茸的凑在一起。
每层120平的面积,足够安排下所有的生活需要了。
“这是什么?”彧儿指着贴在客厅墙上的长颈鹿,旁边的墙上画着横线,标着数字。
“这是小爹地每年长高的身高尺。来,我给彧儿也记上。”
把他拉到墙壁,站好,拿出马克笔,在头顶上花上一条杠,写年月日。
长颈鹿这边是我的,那边是他的。
“彧儿要多吃饭,多长高,要比小爹地长的高才行。”
两个人一起扎围裙去做饭。
他站在凳子上,在洗槽里洗鸡肉,我切菠萝,老爸的保姆,李阿姨站在门口,忐忑的看着我们,最后忍不住了:
“晏如,你要彧儿这么小就干活吗?”
“啊?这是干活吗?”
对于彧儿来说,这样是在玩啊。养成习惯就不觉得是在干活。
“没关系,你去忙吧。厨房现在我们两个接管了。”
李阿姨不情不愿的走了。
“小爹地,这只鸡的脚很好啊,没有被砸到啊。”
他的小手摆弄着雪白的鸡脚,纳闷的问。
“什么啊?”没听明白他的话
“你不是刚才跟老板说要一只砸脚的鸡吗?”
“啊啊,哈哈,是杂交的鸡,杂交的意思就是,爸爸是笨鸡,妈妈是肉食鸡,不是一个品种的鸡,生的鸡宝宝就是杂交鸡,不是砸到脚的鸡。”
我低头吻他:“我彧儿真可爱。”
在米兰的时候,跟外人说话都用英语,或者意大利语,在家的时候才说中文,难怪彧儿会理解错。
好可爱。
“可是,爸爸是公鸡,妈妈是母鸡啊,他们也不是同一个品种的鸡啊,不都是杂交吗?
应该是公鸡和公鸡生小宝宝,母鸡和母鸡生小宝宝才不叫杂交啊。”
好简单又深邃的问题。
“这个问题,小爹地还真回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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