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历清扬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管他走到哪儿,背后好像都多了一双眼睛。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可是一旦回头,却看不出一点异样来,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直到今天下午,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才明白这两天的怪异究竟是怎么回事。
“历总,我是大东侦探所的陈最,我有件事要向你汇报。”
历清扬就是一皱眉,大东是历天指名要除去的眼中钉,陈最找我干什么?
他的声音很冷,“找我有什么事吗?”
“历总,据我所知,鹏飞侦探所的人一直在跟踪你。”
陈最简单一句话在历清扬心头点燃了一颗炸雷。
“你说什么?”历清扬失控的喊了一声,随即全明白了,这两天那种奇怪的感觉原来就源于此。
不用问,肯定是单利丰在针对我,鹏飞那边一直是他在联系,想不到他竟然利用私家侦探跟踪我,他想干什么?
历清扬稳了稳心神,语调平和了许多,“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呵呵,鹏飞一直在针对我们大东,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历总,要不要我帮你查查是谁想搞你,我们大东的收费可是很公道的。”
历清扬哪敢和大东扯上关系,要是让历天知道麻烦可不是一般的小。
“多谢小陈侦探,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
历清扬迅速挂了电话,想了半天后,打开抽屉,取出一只手机,开机,拨了一个号码,“帮我办一件事……”
“单爷,我这几天一直派人跟着历先生,没发现他再和陈最接触过,您看,我是不是把人撤回来?”电话里,刘鹏飞小心翼翼问道。他实在是有苦难言,就为了历家,他已经派出去七八名侦探,整天围着大东和历清扬打转,严重影响到他的生意了。
单利丰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行,继续给我盯着,我还要出去,不说了。”
刘鹏飞听着听筒里传出的盲音,欲哭无泪,心里早把单利丰骂了千百遍。
你让我干活可以,好歹也给我点费用啊!一分钱不拿就让我白给你干了这么长时间,早知道历家这么不上道,我何苦当初招惹你们。
单利丰大步走出大门,司机和保镖早就在门口等着他。有一家来头不小的外地客商起诉历家名下的一个公司,这些事情一向是由他负责。今天是第一次开庭的日子,单利丰约了律师,现在正要向开发区法院赶去。
开发区法院不在市内,开车过去需要一段时间。车子开得很平稳,单利丰坐在后座上,拿着案件材料正在细细阅读,虽说请了专业的律师,但他还是不太放心,想要尽可能的多了解一点详情。
经过一段车少人稀的路段时,司机瞟了一眼后视镜,突然脸色大变。后面一辆巨大的渣土车正在急速驶近,而且看着架势,没有一点减速的意思。
“不好……”司机只来得及喊出这两个字,一股强烈的撞击从后面传来,车里的三人同时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在渣土车面前,这辆轿车不堪一击,被顶的当即飞了出去,在空中做了一个180度的后空翻,重重摔在地上,车顶着地,所有的玻璃同时粉碎。在惯性的作用下,轿车依然向前滑行,金属车顶摩擦地面发出了刺耳的声音,火星四溅。
渣土车的前面保险杠也凹陷一大块。可是这辆车没有丝毫减速,继续加大油门,向轿车发动了第二次撞击。
砰……
已经翻个的轿车又被顶出去十米之远,无数的金属残片碎屑散落一地,现场惨不忍睹。
渣土车停下,车门一开,下来一个带着帽子墨镜的人,走到轿车前,低头看看里面的情况,包括单利丰在内的三人全身是血,生死不知。肇事司机随即弯腰跑下马路,进入路边的树林。
当时这条路上还有两三辆车,目睹了这场惨烈车祸后,纷纷停车下来观看,有人拨打了报警电话。
在已经严重变形的车厢内,突然出现一个小小的黑洞,一直带着白手套的手伸了出来,探进单利丰的衣兜,拿出手机,迅速打开短信界面,按了一个“扬”字。
这只手的主人想了想,最终没有按下发射键,而是把手机塞进了单利丰的手里。
焦躁不安的历清扬在屋内来回踱步,终于,手机响了。
听筒里只传出两个字,“搞定。”
历清扬长长的出了口气,迅速将手机卡抽出,又拿出一把锤子,把手机砸了个稀巴烂,连同卡一起,扔进卫生间的马桶里。
呼咙……
看着旋转的水流将这些碎片冲进下水道,历清扬如释重负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嘴角不由自主流露出一丝从心底发出的笑意。
单利丰一死,整个历家再无人对他有威胁。
奉天往北100公里有一座小山,山上怪石嶙峋,风景别具一格。
几年前,历天出钱,买下山脚一大片土地,兴建了一座奇峰寺,送给恶佛不修。
奇峰寺规模不大,青砖黄瓦,雕梁画栋。前后两重院子,前院是一间勉强算得上大雄宝殿的大屋,供奉着释迦摩尼的金身。后院则是不修和尚和两名弟子的居住。奇峰寺平日里大门不开,有些想来上香许愿的乡民都被拒之门外。弄得这些信众心中直嘀咕,不知道这座神秘的寺院里有什么勾当。
此时,历天太阳穴青筋暴起,那颗硕大的鹰钩鼻闪现着红光,形容甚为可怖。他的司机和保镖束手站立在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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