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央年之前还能理直气壮地跟他说“不要”,这个时候也跟所有生病的人一样有了生病的样子,顶多哼哼几下,却是连嘴巴都张不开了。
乜孒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恰好看到苏七辰正温柔地撩拨着初央年散落在前面的刘海,确切地说,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都感觉苏七辰要亲上去了!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乜孒还揉了揉。
花擦,这也太有料了。
直觉知道乜孒出来了,苏七辰浑身别扭,不太舒服地想要和初央年保持一定距离,但是看到他病恹恹的,又是舍不得了,只好在这个时候怀着乜孒能够放过他们的想法,抬起头简单地解释道:“央年发烧了,能在这里让他先休息一下吗?”
乜孒没其他爱好,如果犯花痴也算一样的话,那也可以算进去的。她知道自己有的时候脑子里冒出来的念头很愚蠢,不过,本性如此,若是身边真的有什么男人能够相互承诺一生,她就算是跳进黄河也心甘情愿了。
也许像“一生”这样的词汇在许多现实主义者眼里就是傻的代表,毕竟人的生命是有尽头的,感情也是有期限的,说这些话真的很不切实际。
可在乜孒这样的人眼里,那是一种唯美的象征。他们有时候也会被打回现实,却依旧会对未来充满想象。
“我把客房收拾出来了,我这几天都是在客房睡的,把他抱去那里吧。”乜孒少有的没有和苏七辰开玩笑,语气里也不觉带上了一点忧虑。
“好,谢谢了。”苏七辰没有想太多,一把就把初央年给抱了起来,直到把人抱在手中,他才反应过来,初央年居然这么轻。
回想起二人刚开始一起工作时的场景,苏七辰不觉怀念,哪怕那个时候初央年故作出来的单纯是装的,他也希望,能够再回头看一看。
一路跟到客房门口的乜孒瞧见他把人轻拿轻放,忍不住笑了起来:“年年都这样了,你把他弄疼了他也不会有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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