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应之急了,一旗枪送出,一个在在翻被子的教徒被他一枪杀中腰部,正中腰子的地方,那个教徒一声狂叫,向前奔了几步,用手捂住了出血的腰子,他惨叫着,但是血没有止住,他奔了几步,想逃出去,但是后面的弩手一箭射了出去,又射中了他的后背,这个教徒双手向天张开,想抱住什么东西,但是他失败了,他面朝着墙,缓缓倒了下去,墙上布满了血,马刀棍手极为愤怒,因为他的家人还没有看到,他极为心急,因此马刀棍手抢前一步,朝差不多死的这个流民一棍子下去,几十斤的锤子带着风声打在死的流民兵身上,这个流民兵没有发出声音,他弹动了几下,而方应之连忙去扶住自家的老娘。
另一个流民兵则趁机跳了窗子,他一个人肯定是打不过这一群的,逃命是最好的办法。
方应之急忙安慰自己的老娘,他老娘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吓到了,他这一队的马刀棍手在后面大声催着,方应之顺手将自家的老娘交给了身后的人,便一挥手,全队继续向里杀进,他也不能不只关心自己家的人,自己手下的人他也是要关心的,而且张家玉下令的时间有限,他也必须节省时间。
一队人杀向后面,一路上又收拾了几个,最后这一队中那个马刀棍手的爹娘也没事情,只是死了其他几个下户人家,反正死的不是自己家的人,方应之和那个马刀棍手都轻松了许多。
一路出来,那个马刀棍手不住向方应之说一些感激的话,方应之也不理,杀了人以后他现在心思已经麻木了,这一夜和以晚二十多年全然不同,对他的影响超过以前任何一夜,这一队人搜杀一次后,方应之不放心,担心自己家老娘再受惊,看到时间还在允许范围内,又带队再搜了一次,确定这条堂中没有流民兵藏匿之后,才带着一队人出去了,临走叮嘱自家老娘好好呆在家中。
一出堂子,方应之向那个马刀棍棒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刀棍手大声道:“小的叫郑开心,是老爷的家生子。”
方应之点头道:“大家好配合,我们一定要活下去。”
四周躺满了尸体、血污、兵器。这些人原本是不信战祸会发生在自家身上,可是今夜短短这一段时间,大家配合着,杀了不少人,也有不少兄弟让人给杀了,现实让他们没有时间可以调整,只能选择接受环境,接受改变。
天色变得发白了,杀声在庄中慢慢平息了下去。
张家玉呆在广场中,这是操练的地方,武传玉第一次来,看到庄丁们操练就是在这个地方,不过现在这里布满了尸体,而且还在源源不断的运进来。
这里的尸体有先混进来的流民的,他们都被杀死在这广场中,当时张家玉命令几十个杀手队四面合杀,先是用弩车射,后是用强弓射,光箭就用了上千支,射了箭后张家玉让二十个杀手队围住四面,一涌而上,乱刀齐下,将流民们全都处死了,当时尸体就扔在场中,也没有功夫去清理,到了清晨时分,这个时候已然将后来又攻入的流民兵精锐杀光了,所以现在有时间清理尸体了。
张家玉对身边的几个队长道:“尸体都要补刀,防止有人装死,地上的兵器都要收集起来,特别是弩箭的箭头,一个都不能少,还有,弓箭的箭支也要回收,现下物资缺。”说话间他前面几个队长都点头示意明白了,张家玉便打发他们下去做事。
一个张家玉手下的老兵大声道:“你们都听好,人要排成一排,排成一条线,不能有漏下的。”说话间上前将庄丁们拉成一条直线,然后命令他们一起走,争取一个都不能漏下,每一具尸体都要补刀,每一只箭头都要收回。
这时武传玉正带着一群人过来,他想将这边的弩车拖到墙上去,他和张家玉对于这些弩车的使用爆发过争吵,不过最后还是武传玉做了让步,昨天夜里武传玉让张家玉优先使用这些弩车,现下武传玉要将这些弩车拖到墙上去,他要防流民兵从正面攻打。
此时方小姐带着一群妇人来了,这些妇人身后还有许多仆妇推着热饭,方小姐昨天在宅子里呆了一夜,只听到处面杀声震天,但是流民兵最终没有杀进宅子里,方举人几次吓得想自杀,但是方小姐拖住了哥哥,后来局势平定下来,武传玉派人告知宅中众人杀散了流民兵,方小姐才放下心来,一放下心,方小姐便命令仆妇为战士造饭,现下饭做好了,但是方举人不敢出来,他怕见到血,方小姐看到哥哥怕,便决定亲自带人劳军。
武传玉看到方小姐从一边过来,急忙走过去,他用披风将这边的死尸都挡住,他不想让这些妇人看到后面尸体如山的惨状。
武传玉将披风展开,与方小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方小姐几次想探出头来看一看这边的景像,都让武传玉挡住了。
武传玉主动道:“小姐,事情已毕,还请小姐回去罢,把饭食留在这里便是了。”方小姐眉头稍皱了一下,武传玉在庄中事事得体,如今的行为却不怎么好,这是主家收买人心的机会,主家不能不出来,方小姐也是可以代表方家的,武传玉这么做就有收买人心的嫌疑,但是方小姐也不开口,只道:“胡壮士,吾想看一看我方家子弟的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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