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十咒道:“我没有听到,我什么也没有听到,以后出了事情,不要拉上我,我丑话说在前头。”他是怕以后有人告发知情不报。
胡权道:“你怕个什么,公子迟早要当皇帝的,还怕了教主不成,这大周朝当年不也是依靠我圣教起事的么?不过到最后这大周朝的皇帝翻脸不认人了而已,我们公子迟早得学大周朝的太祖的。”
蒋十咒道:“除去教主,还有那些人物公子欲得啊?”
老莫道:“那个巴山派的解雨,公子想要,还有什么华山派岳大小姐、唐门唐赛花、其他江湖美人都差不多有,其中公子房中挂的最老一幅图,我看了老半天,好久才认出来,想不到公子连那么老的人也想要,我真是服了公子爷了,都可以给公子爷当奶奶了。”
众人大惊道:“你且说说是那个?”
老莫道:“你们知道我们圣教上一位教主是谁么?”
蒋十咒道:“潇潇晚睛玉潇晴,玉教主嘛?谁不知道呢?难道公子爷心中还有玉教主不成?”
老莫道:“你们都不知了罢,咱们公子,从小失母,公子爷还只有四岁时,母亲跟人跑了,公子有一段时间是让玉教主带的,想来公子的情节,便是那时种下的。”
蒋十咒道:“那也没有办法啦,玉教主情伤而死,死在巴山指剑峰,身化石像,那是再也找不回来啦,公子将她的画像还收着却还有什么用?老莫你还能找回来不成”
老莫道:“谁说不是呢,公子恨死了巴山派满门上下,还不是恨害死玉教主的邓抓天,公子恨玉教主为取抓天而死,所以一直拼命找巴山派的晦气,后来公子的生父色才子也死在那张狂人手下,两下结仇更深啦。”
蒋十咒道:“这玉教主和邓抓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江湖传闻太多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莫你见识广,且为我们说一说。”
老莫叹道:“咱们玉教主,也是个奇女子,邓抓天,却是个懦夫,江湖传言颇多,不是个中之人根本不清楚,说来话也长,还是以后再说罢,不过我清楚的是,邓抓天确是为玉教主死的,他死在巴山伤情渊之后,玉教主当年不理教务,连夜赶到巴山派,一个人在伤情渊坐在一年,后来再也没有见到她活人了,只看到一块人形的石头坐在伤情渊边,当年,我就跟在玉教主身边,当年我还是一个书笔小吏,专门记圣教的大事件,所以这些事我都亲眼目睹了,我还记得公子爷那么小,就发誓将巴山派荡平的样子。”
一行人已然走到了水明苫的帐前,帐前有数个粗使婆子看着,防着水明苫自杀用的,一行人本来还想再听老莫讲一讲玉潇晴的故事,不想老莫道:“地方到了,我就不去了,我年纪大了,对女人也没有什么兴趣了,人生如梦,好像玉教主就在我面前,唉,世上自从有了玉教主这样的人,人就……,你们自己玩罢,我就不去了,不要搞得太过火。”
一群人想到可以亲近美人,顿时对于老莫所讲再也没有什么兴趣了,都纷纷挤进了帐篷中,自然还要拿出色公子的手令。
老莫看着一群人挤进了那帐中,一人不语,悄悄走了开去,找了一处地方坐下,不理身边走过的女子,轻轻道:“这么多年啦,没有人记得你啦,没有人记得你啦……”又向帐篷边轻看了一眼,口中轻道:“邓抓天,你的徒子徒孙也摸进来了,百里幻幽也让张存仁这小家伙打死了,看来又有一出好戏啦,又有新的东西可以记下来啦。”
这后宫中烟视媚行的女子在他的身边走来走去,老莫明明坐在营中的空地中,却没有一个女子将眼光放到老莫身上,都径直从老莫身边走过,老莫坐在那里,看得到,但是却永不会让人想起来,一个婆子看了老莫一眼,心道:“这是谁,怎的坐在这里。”正想上去盘问一下,不想才走了几步,与老莫对望一眼,突然想到:“我刚才是想到什么来着,怎么的忘记了。”顿时忘记了去盘问老莫的事情了。
蒋十咒带着一群人涌入了帐篷中,此时水明苫虽然让色公子擒拿了一月之久,却没有众人想的那般,精神垮掉了,蒋十咒等人为色公子寻了不少女子,其中不少的女孩子,在被色公子抓进来后,受不了色公子的凌虐,企图自杀者有之,精神疯颠者有之,却少有像水明苫这般顽强。
水明苫被抓进来以后,什么话都不说,每日只是冷冷的,这般的眼光让一众为色公子做事的下人心惊不已,如果她精神没有垮掉,就超出了一众魔教妖人的意料,他们绝不对来想有人可以超出自己的掌握之中,许多人向色公子建议找一些法子来凌虐水明苫,但是水明苫也是色公子心中较为重要的美人之一,是以色公子不允,这些专门为色公子看管女子的魔教妖人们,也没有办法了。
那带头的婆子叫张小脚,是张红娘的手帕交,和太行大盗王仲明也曾长时间不清不楚,是色公子极为信任的人,张小脚对蒋十咒叫道:“若不是公子爱极了这小娘子,交与老身来调教,定然可以调教成一代邪妇,可惜了。”张小脚最爱调教女孩子,用张小脚自己的话来说“世上最好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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