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万秋的问题,阮谷思绪不禁回想到两年前他加入广播社的情景。
“阮谷,你为什么想加入我们广播社?”当时的社长看着一身痞气的阮谷,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因为我家老头说上了‘大学要参加社团才是人生’,但是我忘了,一跑到公告栏才发现只剩广播社了。”
“那你觉得你能担任、或是想担任广播站的什么职位呢?”
阮谷当时眉头一挑,广播站除了广播还有什么职位呀!
“播音员咯。”
弄得几个评审都有些诧异——从来没有一年级就直接来做广播员的!
社长当即沉思了一会,对阮谷进行了评判:声音不够好,态度不够认真。
不行。
但是嘴上当然不能这么说。
“那阮同学你就来试试吧,去那边,以你心中理想播音员的感觉去读那份稿子。”
“哦。”阮谷慢吞吞的走过去。
仔细一看内容,阮谷的眼睛不禁睁大了。而从刚才就一直观察阮谷表情的评委们,都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这小子嫩得很。
可是当他们看到阮谷用流畅的声线念出让人捧腹的台词时,全都不说话了。
“每个月,总有几天不方便。”阮谷收起了平时那副懒散的样子,吐字中带着一种疲惫。
“我那口子老不给我这样做,这几天总是特难熬。”稍微压低了声线,竟像是另一个人在说话了!
社长双眼一眯,紧紧盯着阮谷。
“是呀是呀,可是我们除了忍,又能怎么样呢。”阮谷换了一种腔调,第三个人出来了。
“男人不能喝酒,真是鸟儿没了翅膀,马儿没了蹄呀!”
一瞬间峰回路转,三个男人的形象瞬间展现在评委面前。
最难的地方马上就要来了——
“九月九,九个酒迷喝醉酒。九个酒杯九杯酒,九个酒迷喝九口。喝罢九口酒,又倒九杯酒。九个酒迷端起酒,“咕咚、咕咚”又九口。九杯酒,酒九口,喝罢九个酒迷醉了酒。”
阮谷念这段的时候好几次咬到舌头,但从一个新人的角度来说,他念得也不算磕巴。
等到阮谷念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嘴巴都酸了。
沉默。全场完全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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