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教师竞赛报名表。”好好训了一顿之后的卡鲁斯一脸不耐烦地递了个芯片给陈柏,“登记完,下午五点交到我办公室。”
说完转身就走,好像再多看陈柏一秒都是煎熬一样。
四周的学生见状连忙给卡鲁斯让了条道,后者一吹胡子,走的时候还不忘训斥了周围的学生几句,让他们快回去上课。
陈柏看了眼手里的芯片,再看了眼走开的卡鲁斯,眯了眯眼睛。
五点交到办公室,他的课程上午就结束了,卡鲁斯没有就近找时间,也没有给时间段,而是必须要他五点的时候交。
没记错的话,那基本是等老师们都下完课的时候了。
是为难他,五点必须来学校一趟,或者是最晚离开学院,还是别的什么?
陈柏把这个想法暂且放到一边,再次低下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灰白色的小芯片。
在艾尔迪亚,学生们有非常高要求的同时,教师也有,在这里的教师不光要教导学生,还要时时刻刻提升自己,进行校内竞赛,这种竞赛会直接影响在学校内教师的等级,地位,和学生的崇拜程度。
艾尔迪亚也是通过这种方式,来激起学生对竞赛的热情的,因为对于自己的老师,学生永远都带着超乎的关注度。
陈柏在来之前,就是知道这件事的,而且没记错的话,下一届全校教师比赛,就在下周开启。
陈柏想到这里,就准备把芯片放进口袋,正要进班上课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了一个尖锐的声音。
“哎呀老师,你不觉得丢人吗?刚刚卡鲁斯先生可是一点面子都没有给你哦。”一个小巧的男生趴在他身后跨一格的栏杆上,脸上全是雀斑,正笑嘻嘻地看着他。
四周原本看结束了,正依依不舍准备进教室的学生目光瞬间就被吸引了,一个个又是一副有好戏看的模样,重新停住了脚步
“门外的媒体也没有给你吧吧,都这样了你有什么脸来上课呢,就好像过街的老鼠一样,我看见都觉得恶心的吃不下饭,你自己都不照镜子的吗?”
男生说着,身旁有人伸手拽了拽他,“喂,维金斯!”
维金斯听见了同伴的叫声,但却丝毫不在意,他父亲是政/府高层要员,平时在学校就嚣张惯了的,他姐姐非常喜欢海茵茨,因为海茵茨准备接受神域的事情高兴了很多天,还大肆宣扬过自己的基因表,找来了各种各样的专家鉴定她和海茵茨元帅之间的匹配度。
这一次半路杀出个陈柏,他姐姐瞬间郁郁寡欢,连门都不太出,平时学院里讨厌陈柏为首的一批学生里,就有维金斯。
他用极其厌恶的表情说完这句话后,还上前了一步,下巴微微上扬,挑衅道,“就算我现在这么说也没有人会帮你,你不觉得自己的人生很失败,活着都是在污染空气,恨不得现在就去死吗?”
陈柏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眯了眯眼睛,继续把手里的芯片放进口袋里。
朝三年级-1班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那里站着不少他还记得面孔的学生,其中有一部分脸上还带着担忧。
在艾尔迪亚这样的学院,学生早就已经不是单纯的学生了,无论是官二代的身份,还是富二代亦或者是军二代,父母带下来的影响太多,早就已经是一个小型社会了。
所以维金斯的挑衅,不光是他,还代表他身后许许多多的学生,而这样的挑衅一旦成功,则会大大加重维金斯在学院的地位。
这就是这群学生们之间的潜规则,在艾尔迪亚,就算再努力优秀的学生,毫无背景的时候,都依然是人人喊打的对象。
陈柏想了想,他觉得和这种十七八岁的少年大庭广众之下吵架是件非常没品的事情,要是许多现在在看监控器,指不定得捧着肚子狂笑,然后还要录下来保证自己接下来一年的笑点。
可是再想想,他其实也不是什么太有品的人啊。
根据许多这段时间监控各大论坛的情况来看,那些在他课堂上待过一节课的学生不少课后还跑到论坛上替他说过话。
陈柏觉得,身为一名导师,如果连学生的支持都没办法回应,让他们冒险在大趋势的夹缝中替他加油的时候还懦弱的后退,那他就就真的没有理由再来教书了。
吴教授知道了,说不定都会气地吹胡子。
于是他走收回了继续走的脚步,转过身来,盯着维金斯看了一会儿之后,轻轻一笑,用他声音里特带的那股凉意说道,“首先,在来之前我并不知道艾尔迪亚学院的学生是可以随便侮辱老师的人格的,如果是这样,我想我会很认真地考虑一下。”
周围学生一听,登时都忍不住想笑,脸上一副“你凭什么”的味道挂的再明显不过的时候,陈柏好像没看见似得,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深邃眼眸里的冷意让那些想笑的学生都笑不出来。
“其次,我觉得比起被媒体关注就必须羞愧到去死,在艾尔迪亚这样的学院还整天关心不着边际的事情,丝毫没有因为世纪大战而敲醒警钟,扛起联盟未来责任的学生,才应该更觉得没办法在这个学院生存下吧?”
陈柏说完后,居高临下的目光睨向维金斯,那张平庸甚至有点丑陋的脸上,都让人看出了彻骨的寒意。
“最后,享受父辈在前线用生命扛下来的安全土地而毫不知感恩,在第二次战争随时有可能来临时毫无警觉,把在学校的最大意义定位娱乐和讽刺他人获得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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