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母子俩刚进门,外婆扑过来,朐髅着背,摸着夏晴脑瓜,直喊“乖孙”,然后拉着自家女儿,不无心痛,久久没说话。
“怎么这么苦命啊……”她擦擦眼角,长长叹气。
“都过去了。”松开老母亲苍老的手,让她座好后,王莹秀坐到她身旁。见母亲动动嘴角,怕是继续絮叨,王莹秀阻止道:“难得回来,不提那个臭男人。”
臭男人?夏晴抬头看着她。碰上儿子的目光,她阵阵生痛,避开了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
说是臭男人,确实过了。夏敬修关爱孩子,关心自己,即使二人情谊已尽,他把房子留给她,瞻养费一分不落,还会给她发信息过问孩子,只是她一直未予以理会。
人总是喜欢用口是心非的话语遮掩深可见骨的伤口。
一家人吃饭时,夏晴正要动筷子,王莹秀像往常一样喝他:“外公外婆还没动筷,平常怎么教你的?”
夏晴眉毛舒展。平常的妈妈回来了,脾气不好,严格管教。以前他不喜欢这样的她,现在却无比安心。他乖乖让大人们起筷后再开动。
外婆没怎么吃,忧心地问:“家里没有男人,以后怎么办?”
伤春悲秋、哭哭啼啼不是王莹秀的风格,她想和母亲换个话题。还没开口,夏晴放下碗筷,拍拍胸脯,自信满满地说:“我是男人啊!长大了赚钱养妈。”
外婆见孙子如此讨喜,甚是宽慰。不过孙子还小,等多少年才能担起一头家呢?她对王莹秀说:“要不搬回来吧!”
搬回这个村子,是不是再也见不着谢森了?夏晴全身紧绷,忧郁地看着母亲。
王莹秀摇摇头,“城里的教育应该好些吧。”母亲站在他这边,夏晴听后舒了口气。
大舅顺势问起夏晴的学业。夏晴大口吃了只虾,脸不红心地跳地回答他:“除了体育优秀,其他年级包尾。”
什么时候从班级倒数变成年级包尾的?王莹秀瞪着他,动了动筷子头。夏晴以为她要敲他的头,也不躲。能让母亲消消气,他还是乐意的。
王莹秀没有敲他脑瓜,给他碗里夹了块肉,佯装生气,“多吃点,长些肉,不然怎么养我啊?”
“城里的教育也不怎么样啊。”大舅听了夏晴的成绩报告,继续劝她母子留下。
王莹秀也曾考虑是否应该搬回娘家。离开那个伤心地,在没有那个男人气息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生活。不过心中要是有他,逃到哪还是绕不开。
“妈我们不要搬!”夏晴年纪虽少,却也知道定要努力争取。
“换个环境也挺不错的,这边消费还低些。”
“我离开k中后,学渣们都好担心坐我宝座啊!”
“……”
“我祸害k中还不够吗,怎么能继续祸害纯洁的乡村学校?”
“……”
见夏晴说得理直气壮,一众大人哭笑不得,无言以对。
饭后,大舅和夏晴说话,要他好好读书。他和夏晴谈起自己一双儿女,就是夏晴大表哥和大表姐,说他们就是没好好读书,中学没毕业,在大城市打工,食宿差,工作苦,工资低。
夏晴似懂非懂,劝他好好读书的人太多了。母亲、老师、班长。似乎只有谢森从没劝过他,他不喜说教。
“不读书养不起妈吗?”
“不会养不起,也有做小生意发家的。只是路难走,太难了。”
☆、晨曦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以往一粘枕即入睡的他,睡得并不安稳,经常做梦,梦到他爸爸,梦到那个女人,梦到与父重逢又分离。
早上6点半,再也无法入眠,干脆起床洗漱。给妈留了张纸条“我上学去”,免得她担心。换上校服出门,6点50分到达学校。
学校大门没开,仅开了个小侧门。保安见是本校学生,也没阻拦他进去。
操场上慢跑的身影很是熟悉,是谢森。他穿着便服,晨曦洒在他身上,渡上一轮淡金色。运动的健康气息让他添了几分硬朗。
夏晴既惊又喜,奔上跑道喊道:“谢森!”谢森看到他,颇感意外。饶到他那,用眼神问他:怎么来了。
“睡不着,来打转。”夏扔到一旁,和他一起跑,边跑边问,“你每天都来?”
“上学时来。”休息日学校不开放,他便到小区跑。
来得真早,难怪这么多年没和他上学时碰见。坚持锻炼,难怪他不仅文化课成绩超棒,体育课成绩也是极优。
谢森每天上午6点40分开始跑,跑到7点20分结束。再晚些就会有学生陆续回校,低调如他,不喜被人看到,避免被围观。
见谢森离开跑道,夏晴,跟上他。“校际比赛我俩肯定包揽长跑短跑的冠军!”跑步时免得喘气一直忍着没说话,跑完后夏晴说。
谢森来到操场的长凳上,,没直接去教室,径直走向洗手间。
二人洗了把脸,谢取出干净毛巾递给他,示意他擦干水印和汗渍。
夏晴瞪大眼睛,“你装备这么齐全?”边说边接过毛巾,毫不客气地擦起来。擦发屑、擦脸颊、擦脖子,甚至掀开衣摆擦胸口、背脊、腿部。
擦完后倒有交代,打开水龙头把毛巾打湿、搓洗、拧干,还给谢森。
谢森拿着毛巾和校服,走进洗手间间隔。待他出来时,已换上干净平整的校服,一身清爽。脸颊留着运动过后的健康红润气息,让夏晴一瞬看呆。
想起前两天,自己在同一地点,这洗手盘前,埋进他怀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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