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够没啊,我还有正事呢。”贺兰尴尬地推开他,“你有时间跟我调情还不如帮我把克生那小子找出来呢,还有吴掌柜的死,我可不要给他们背黑锅。”
“你进来是想让他们放松戒备?”万俟无奈道,这个主意虽然不错,可代价太重了,如果他和穆森没有来,他自己怎么撑得住?“嗯,还想拖延一下时间,现在又多了一个,那就是,我要告张铮个严刑逼供。小爷看他不顺眼很久了。”
有仇必报!这是他贺兰的人生准则。至于抱着自己的这个,他再考虑一下这仇怎么报。
“哈,我都忘了你是个小心眼的人。”贺兰咬了他的嘴唇一口,“小心眼怎么了,小心眼还不是把你迷得团团转?嚣张什么?”万俟偷亲回去,笑道:“放心吧,穆森已经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估计克生已经把他们的窝给端了,跟我们兰岐宫为敌的人,兰岐宫都会毫不留情地斩草除根。”
克生此时确实是在端贼窝,不过他是一边骂一边干活的,“个该死的贺兰,有没有搞错,我被绑了这么久都不知道来找找我,他以为杀人这事儿是切萝卜吗?”虽然人头确实像萝卜一样在他面前一个又一个地掉。
那天他正在看收集来的口供,刚入夜就闻到迷香的味道。他当然知道对方要干什么,想起贺兰的吩咐,他决定当一回人质。那些人似乎根本就不在意他,绑着他的绳子都打着松松垮垮的结,扭扭就挣脱了。
他没有马上给自己松绑,而是等到中午,看守他的人都松懈了,他才动手。看守他的人武功都不算弱,不过被他的迷烟一熏,还不是砧板上的鱼肉。
毫不费力地来到前院,克生放弃了单枪匹马的战术,跳出墙垣发射兰岐宫的信号弹,他果然是兰岐宫的人,喜欢恃强凌弱,套不着好的事情他们绝对不会做。
前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海沙帮余党,两年前江湖正道被清洗,他们的掌门也死于那场血战,剩下他们无依无靠,为了重振海沙帮,他们只好做起兰岐宫做的生意,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次接了笔大生意,说什么也要把它办好了,为了迷惑官府报复兰岐,他们每次作案都留下兰岐宫的记号。
可惜的是,他们高估了自己的实力,看低了兰岐宫和官府。
那个被万俟断去右臂的弟子终于回到城东的宅子,推门的声音和发射弹药的声音重叠,他们都没有多想。但是看到满身是血的同门他们都慌了神,来咸阳近一个月,还没损失过一个弟兄,这是怎么回事。“师弟,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去追杀那个赏金猎人,没想到,他跟兰岐宫有关系,我们带去的十个人只有我一个人回来。大师兄,我们,赶紧走吧。兰岐宫,杀来了。”说完昏死倒地。海沙帮一干人等连忙将他扶起,为首的男子命令道:“六郎和幻三去门口守着,其他人,分两组,一组收拾东西,一组把武器都拿出来,全面戒备。”众人马上四散,完成自己的任务。
“迟了。”躲在墙头的克生看到远远奔来的同门,笑道。
今天的夕阳特别火红,就像是染了一地的鲜血。
一个不留,这是兰岐宫的规矩。
傍晚牢头给贺兰送饭,一看,里面竟然多了个人,“你是什么人?”万俟看那汉子一眼,就想甩他根毒针,贺兰连忙答应:“大哥,他是我家人,进来陪陪我,待会儿就走,您行行好,别声张。”说着就想走过去,万俟按住他,“你要干什么,告诉我,我去做。”贺兰点点头,低声道:“给他点儿好处,他会老实的。”
万俟将他轻轻放下,随手扯下自己的玉佩丢给那汉子,那汉子接过,笑道:“虽然张大人说了谁都不许探监,看在是外地人的份上,就通融一下吧,不要久留,不然连累我,你也不好受。”说完走人。
万俟看着那汉子的势利模样,忍不住鄙夷。回到贺兰身边继续将他抱在怀中,贺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尽量避开他的伤口。“你真是傻,那玉佩够他一家老小吃十年的了。”万俟可不在乎这些,“本就是身外之物,何况还是为了你,值得。”
贺兰已经开始佩服起万俟说情话的天赋了,“我饿了,你把我放下,自己回去休息吧,你的伤不比我轻。”
“你要吃那碗牢饭吗?那不成,受了伤,怎么也要吃干净的东西。”万俟的表情严肃极了,“那没什么,我又不是娇生惯养的少爷。”平时出门在外他从不挑剔吃的住的,他唯一挑的就是美人了。
“你以前不在乎那是没人照顾你,我既然照顾你就不能让你这么随意。你再忍忍,我已经吩咐穆森回来的时候带吃的了。”
穆森应声而到,心道,你真是会使唤人。“贺兰先生,这是你们的晚饭。吴掌柜的案子也查清楚了,是老四怂恿小东骗王家丫头客栈有皮影戏的。杀人的是海沙帮,他们,已经被兰岐宫全部杀死了。”
“老四是海沙帮的雇主?”贺兰问道。“嗯,之前你查的那家丝绸作坊确实是那七家商户共有的,老四是原主的儿子,他们抢走这作坊时失手杀了原主。老四爹为了报恩就帮着收养了他。”
“谁告诉你的?”贺兰有些激动地问道,他万万没想到竟然不是单纯的为钱杀人。“王夫人,今天你的侍卫去调查她时,老四要杀她灭口,我们救了她后,她愿意跟我们合作了。”
“老四抓到了吗?”
“我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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