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闷声笑道:“哪有这么简单,当年他们在东明的事情云凛一定知道,若是我们无故抓他妻儿,恐怕两国早就开战了。”
陆野想想,觉得这么说也在理,按照云凛对云谨他母亲的宠法,要是知道东明国敢伤害他的爱妻爱子,恐怕是会发疯的。
陆野顿时好奇:“诶,你说,云谨那位母亲到底是什么身份?西昌选秀女的时候不可能连汉人都送进宫吧?万一是刺客那还了得?”
周南也不是很清楚:“据说是云凛在岚衡山打猎时捡回来的。”
陆野更加好奇:“打猎还能捡到夫人?我怎么没有那运气……倒是捡到一只马蜂和一支毒箭。”
周南失笑,搂着陆野再次帮他整了整被子,然后把整个人拉进自己怀里:“快睡吧,别想这么多了。”
“睡就睡,为什么要抱着我?”陆野挣扎。
“你睡觉太不老实了,不是卷被子就是踢被子,我抱着你就不怕着凉了……”周南义正言辞地镇压反抗。
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作者有话要说:
木兰花
晏殊
池塘水绿风微暖,记得玉真初见面。重头歌韵响琤琮,入破舞腰红乱旋。
玉钩栏下香阶畔,醉后不知斜日晚。当时共我赏花人,点检如今无一半。
签约没过,太气了,决定还是一日两更!╭(╯^╰)╮绝望!
嘤嘤嘤到底有没有看文的可爱菇凉理一理我,我差不多是一个废梅子了qaq
第17章 寄余生
由于以韩奕年为首的东宫党们的坚决反对,熊将军提议的备战一事最终没有得到皇上的许可。
但是为了安抚武将,皇上下旨允许骁骑营从各地调部分兵马入凉州,保证边境守军的数量。同时又从户部拨了不少军饷,能够应付新来军队的日常开支。
但这当然是远远不够的,战争像是一个无底洞,无论多少人多少物填进来都不可能把它填满。
熊浩然和陆崇邦早就预料到这么个结果,没再费劲在朝中争论什么。
近年关时候,熊、陆两家再次一聚吃了顿提前的团圆饭后,熊浩然就带着圣旨和御赐给西北骁骑营的新年嘉赏回到凉州的祈云军营,准备接受年后的各地陆续调来的散兵。
腊月廿七日傍晚时分,周南终于解决了军营那些棘手复杂的事务,舒了一口气准备回家。
这一回家,就能安安心心过年,在家中安逸地待到上元节过后。一想到这,周南心里一阵轻松,想着待会儿路过西街的时候顺手给陆野带些糖葫芦小糖人回去。
然而周南刚上马车,就发现陆老爷子已经一尊神一样在车内软垫上坐着,表情一如既往的严肃庄重。
……饶是周南多年来已经习惯陆崇邦的表情,清楚陆老爷子对小辈一向宽容大于苛责,却也还是在掀开车帘的那一瞬间被吓一跳。
他放轻动作进去做好,两手乖巧置于膝盖,内心怯怯但是表面镇定地问:“外公有什么事情找我?”
陆崇邦见他的乖外孙终于来了,眼色柔和下来,他言简意赅地回答:“去望北楼,有些事情要你知道。”
一说望北楼,周南大致猜到是什么程度的事情了。他刚开始接触外公的势力时就常常跟着到过望北楼,他在那里见了一个又一个手握重权的朝臣或是足智多谋的智士,在那里一点点建起了属于自己的势力大网。
不过,周南直到进入望北楼的秘密小阁中才发现这次外公带自己见的是个熟人……几个月前亲下滨州查案的三皇子。
三皇子见两人进来,便不失礼节地微笑道:“陆大将军,周少尉,好久不见。”
不知是因为这次会晤有长辈在场,三皇子这时展露出来的笑容落落大方,不像之前那样神秘莫测。
他从母亲那里继承来的细狭的丹凤眼此时眼角温和平收,将他所有的锐气都收敛了起来。
两人落座后,陆崇邦径直问道:“听说三皇子发现了有关两国战事的线索?”
三皇子自知资历不如陆大将军,在这位赫赫有名战将面前没有多卖关子,将自己此行的目的和盘托出:“我在江南是得到一些线报,说太子已经与西昌的元耒暗中勾结,打算引起两国混战。”
陆崇邦没成想这件事居然太子居然通敌叛国,心头一惊,而后是滔滔愤怒,他气得险些捏碎手中的白玉杯。
周南倒是冷静,他开口道:“太子果然忍不住了。”
三皇子一听周南这么说,眼带戏谑地说:“周少尉早就猜到太子要造反?他已经是储君,等皇上一登天,皇位还不是他的,有什么可造反的呢?”
周南假装没有听到三皇子咒自己亲爹的话,只接着解释:“虽然太子入主东宫已经一年有余 ,但对他来说,现在朝廷的局势对他并不是很有利。”
他用颇含深意的眼神看了看三皇子,说:“皇上求仙问药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天下人都知道皇上这是想春秋万代,福寿永延。这对于身为继承者的太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另外,三皇子殿下您手下的势力也不小,不是吗?”
三皇子听着又笑了,细秀的眉毛微微上挑,他悠闲地夹了几个虾仁吃,才说:“说势力什么的我还不敢当,不过是有些安身立命的资本罢了。”
陆崇邦想到三皇子约见自己的字条,问道:“三皇子今日究竟为何约见?”
三皇子一听陆崇邦发问,却还是那种不慌不忙的神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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