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尸了!朱雄仨人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一股寒气从脚底下直冲脑门顶!三双眼睛死死盯着坐起来的陈英翠,手脚冰凉;整个洞厅静如鬼蜮。
突然,对视中的陈英翠居然笑了;虽姿容秀美,可配上那对灰白眼睛,惨白的面像,加上四周那阴恻恻的寒气和额头上那条伤痕;这种情况下的笑容实在是……,‘撲嗵’,杜光杜辉俩人直接摔地上晕了过去。
“你是人,是鬼?”朱雄颤音问道。
“雄哥,我是小翠呀。”陈英翠依然在笑。
“小翠?你不是死了吗?”朱雄意识有点迷糊。
“要是死了,还能再跟你说话吗!”陈英翠仍然在笑。
“哦。可是,他们都说你死了。”朱雄的意识在挣扎。
“不要轻易相信别人所说,我在这,跟你说话呢。”陈英翠诡异地笑。
“对啊,在跟我说话。你真是小翠呀。”朱雄意识已经沉沦。
“雄哥。”
“嗯?”
“我感觉有点冷,过来陪陪我好吗。”
“好。”
朱雄迈着僵硬的步子缓慢走向玉棺
陈英翠亦发笑的诡异。
旁边定下神来的吴天,陈正斌发现不对了,这还是平时他们所熟悉的大哥吗!这个陈英翠绝对有问题。
俩人对望一眼,立即祭出各自兵器直接冲向那陈英翠。
“妖孽,放开我大哥。”
吴天大吼。
“大哥,别信她,是假的。”
陈正斌对着朱雄大叫。
突地,陈英翠的双臂有如像皮似的猛然延长,双拳紧握黑光浅绕直接砸向俩人。
‘哐噹’巨响,与兵器接触竟然发出金铁交鸣声!吴天,陈正斌的双手都直发麻,不由得暗自嘀咕:“这他娘的是手吗,简直比钢铁还硬,还带着毒,哪冒出的妖怪;操。”
自此这双像皮泥似的钢铁手臂就好似两条毒蛇般将俩人阻在旁边过不来,而朱雄却依然在僵硬缓慢地靠近玉棺;陈英翠那诡异的笑越发灿烂了。
“雄哥,记得当年对我的承诺么?”
“是吗。”
朱雄机械回答,离玉棺更近了。
“是的,你说要给你我办一个最风光的婚礼。”
“是哦,我说过的。”
朱雄距玉棺三米。
“大哥,醒来!”吴天衣着破烂,边与毒臂战斗边大吼状似疯颠。
“大哥,醒来!”陈正斌嘴渗血迹,边与毒臂搏斗边大叫目呲欲裂。
“是的,你还说,要让我的父母为我们感到骄傲。”
陈英翠双眼泛起丝丝黑线。
“是哦,我说过的。”
朱雄已靠近玉棺,在旁边站定。
“是的,现在,我们又重聚了;该做我们的事了,对吗。”
陈英翠跨出玉棺,靠近朱雄身边。头顶诡然出现一条泛着黑光的细管,连到了朱雄的脑门上;顿时一股淡金色能量流从那根细黑管子回流到陈英翠的脑门里。
“是的,该做我们的事了。”
朱雄的意识完全迷失。
“大哥啊。”
吴天,陈正斌悲愤,绝望地大吼;再一次的对望,两双虎目同时闪过决绝。双手一震,两件兵器舞动如车轮,完全放开防守,全力扑向陈英翠;虽然两臂硬如钢铁,也并非无懈可击,且俩人的兵器均非凡物。
一番不要命的攻击下,陈英翠两条毒臂的防守被打开了缺口。
“杀。”
吴天,陈正斌疯狂扑向陈英翠。嘴角抹过一丝冷笑,陈英翠念头一动,两条长手臂瞬间倒卷而回,‘噗嗤’;从吴天,陈正斌的后背刺入前胸穿出,手中还各抓着一个血淋淋跳动着的心脏!
可这时吴天,陈正斌已经扑到她身边;不管不顾,两件兵器全力砸在陈英翠的肩胛骨处;虽没伤着她,却也带来一丝的痛楚。
陈英翠大怒,‘噗’双手一握捏碎两颗心脏,再从后背退出往上扣住俩人的脑袋准备如法炮制将其捏碎;突地一个声音传来:“你在干啥呢?”
陈英翠一惊,双手松开回复正常,一看,朱雄眼带一丝疑惑正看着她。
陈英翠心想‘大意了。’忙对他说:“雄哥,他们不想我们做我们的事呀。”
“是吗。”
朱雄看向失去支撑而倒在地上的俩人。
“他们是谁?我的心好痛,似对他们很熟悉。”
吴天惨笑道:“对不起大哥,俺救不了您了,小弟先行一步了;来生还是兄弟。”
“不求年月日同生,但愿今日与哥行,哥啊,斌子先行探路了。”陈正斌声音微弱说道。
俩人相视而笑,内气一泄,溘然长逝。
“他们是来阻拦我们的。”
陈英翠小心说道。
朱雄凝视着两具遗体,不言语。
“他们不想见到我们的好事。”
陈英翠再次小心说道。
朱雄依旧不说话,两眼角出现点点的晶亮。
“雄哥,他们是坏人,他们是想……”
一只强有力的右手臂直接掐住陈英翠的喉咙打断她的话。
“不求年月日同生,但愿今日与哥行;他们是我朝夕相处的兄弟啊。”
朱雄双目泛泪,左手又往陈英翠右腋下一扣,阻住陈英翠的妄动。
“兄弟情延数十载,却于今日戛然止;我咋跟师傅说啊,咋跟院长和弟妹交代啊。”
朱雄泪水夺眶而出,却是红色的。
“雄哥我……”
右手再次用力,阻住陈英翠的话;“你根本不是小翠,枉我修行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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