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朱雄的手里冒出一本书来。
陈正斌停下碗筷喝了口茶水,把书接了过来。也就一学生课本大小,颜色泛黄,应该有些年头了;封面啥都没有,只是用手摸上去感觉有些柔软,不像纸质的。翻开里面一瞧,陈正斌嘴里念念有词。
“《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高上玉皇心印妙经》,《金刚经》;我说大哥,这佛道的经典咋放在一起了呢,是让咱们佛道双修吗?嘢,这后面一页一页咋还画有动物呢,我瞧瞧;龙,虎,狮,豹,蛇,鹤,鹰,七种。这画的挺传神,就连身上毛发都毫厘必现,够逼真。啥意思啊?”
随手把书交还给朱雄。
“我回来的这一路上都在琢磨也没搞明白咋回事,只弄清楚两件事。”
“啥事?”
第一,这本书你也摸过了,触之柔软,温润,绝不是现今任何纸质材料或是绸缎做的,应该是一种我们所不了解的新型用材;第二,我的等级突破功力大进,全得益于此书的帮助。它就像个能量发生器,打坐时放身边就会冒出缕缕能量增强你的功力,加快炼功进度直至冲开瓶颈取得突破;因此这本书绝对不简单,说是仙书也不为过。只是经书和动物为何同在一起,有何涵义,不知道。”
陈正斌听完两眼发亮:“好书!那大哥,您能否借小弟用用,增强增强功力,也能像您一样取得突破呢?”
“没问题。条件是你跟我一块呆在方才来的院子里,远离闹市喧嚣,凝神修炼才有可能尽快取得突破;不然你就做梦去吧”。
“也不能跟小英见面?”
“不能。除非你想原地踏步!”
陈正斌的脸顿时跨了下来:“那我不成苦行僧了?红尘打滚小弟我不也炼得一身好本事;别说平常人,就那特警队我一对三绝不成问题。”
“嗯,果真好本事;那咱兄弟俩再打一场怎样?”
“您就别笑话我了。”
陈正斌一脸苦相:“再来一场那就不是劈成两半了,而是变成无数颗粒尘归尘,土归土了;大哥真变态。”
“哼,就知道你这浑球喜欢找借口,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若是某一天有真正武道之人上门来找事,你还能做到以一打三吗?”
“不会吧?这类人可不同于现今社会上的所谓‘武术散打’高手,出手那都是非伤即残的狠人啊。”
“我是说万一,比如,那件事。”
听到这,陈正斌表情严肃:“大哥是怀疑……?”
朱雄默默点点头,内心又开始隐隐作痛。
沉默了一会,陈正斌正色说道:“大哥您放心,俺知道该咋做的;只是小弟有个请求,大哥您务必要答应。”
“说。”
“我知道这次您仿佛交代后事似的出去,一走好几年音讯全无,目的只有一个,搜寻俺那翠姐的踪迹;虽然武功不如您,但关键时刻多个帮手总没错;何况我也不是弱者!所以下次还需出去的话,带上我,因为咱们是兄弟!”
陈正斌说的斩钉截铁。
“好吧。”朱雄心里泛起暖意:“谢了,兄弟。”
“大哥,见外了不是。”
陈正斌笑了笑,随即掰开话题:“这吴哥咋整的,咱饭早吃完了,茶都喝几壶了,连那帮小家伙都睡着了还没见他回来;莫非真被那张队长敲爆他那颗吃饭的家伙了?”
话音刚落,包厢的门被拉开,吴天黑着个脸走进来:“哼,俺就知道你小陈子尽在背后嚼舌头,怪不得今天倒透了霉;俺非得把你交给小英,让她将你这恶心的嘴巴给缝住不可。”
“我警告你,别在叫我小陈子!他娘的听上去像是古代那帮跨下没**的鸟人。”
朱雄哈哈笑道:“咋滴了,咱们的疯狂刑警吴天同志,还真被张队长给尅爆头了。”
“大哥您不知道啊,俺刚回到警队还没站稳呢,就给张队拉去他的办公室狂喷半小时的口水,弄得俺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完了还命令俺为全队买回晚餐外卖,又像管家婆似的叨唠个不停。俺看准机会悄悄溜了出来,不然非得精神分裂不可。”
“该!”
朱雄、陈正斌异口同声说道。
“嘿嘿嘿,这算啥毛兄弟呀,一点同情心都欠缺,真是遇人不淑啊;上帝阿门……”
三人打闹一会,吴天接下来的话让朱雄,陈正斌两人同时一震。
“大哥,张队还告诉俺,那件事情有眉目了;经查明确实是李浩那小子指使本市一个黑帮头目郑东,外号叫‘鹰枭’的组织人手去做的。
当时翠姐正在市中心广场做银行个人投资项目的资询;据在场翠姐的同事说她接了个电话,之后跟同事交代几句便往广场旁边一家三星级酒店走去,进去后就再没见出来,手机也关了;过没多久她同事和银行都报了警。可查来查去均查不出个子丑寅卯,被列为本市‘奇葩’失踪案而备受关注。
直到最近缉毒队抓了几个贩毒的,在讯问时,其中一个家伙为减轻罪行主动交代出这个案子,俺们才搞明白咋回事。”
喝口茶水,吴天接着说道:“大哥,您的怀疑没错,当年您那蒸蒸日上的公司业绩,谁看了都眼红,早被李浩给掂记上了;这小子仗着省里有人,嚣张跋扈;做事不行,搞事却有一套,黑白两道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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