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疏的植被,裸露砂石让地表看是去像是未经整理的乱石滩;连绵无尽的群岭上长着稀稀拉拉的树木,使原本雄伟的山脉就像个缺少活力的巨人在苟延残喘,令人无比压抑。
极目尽头,两山相夹的谷中,一群秃鹫在上下飞扑不知在争抢着什么,充满虐气的叫声回荡山谷里。
葱茏翠绿的高山呢?奔涌美奂的黄泥河呢?那座白钻石模样的鲁布革发电站又在哪里?天!
“大哥,这是云南?卧槽,俺发誓一定是这小混蛋那张乌鸦嘴造的孽,上天不爽将俺们丢至这荒山野岭来了!奶奶的俺定拆了你的骨头当柴烧。”
“嘿嘿嘿,怪我吗,转动你那榆木脑子往后瞧,看看是不是菊花那啥来着!幸好没便秘,否则你就是一坨发臭的外带排不出的烂渣滓,就等着清肠吧,你个恶心棒老二,哼。”
“哟呵,还上房揭瓦了嘿!方才偷袭的账还没算哪,你个瘪三小白脸不服气注定要找打;俺就先给你清理肠胃调脉松骨,让你长得更健康。”
那根《如意降魔棒》在吴天手中转动如车轮,雷音隐隐可闻。
“我擦,你个不懂事理满嘴跑火车的木头,大哥在此还敢嚣张。老子那是锻炼你的反应能力,看看有没给退化成蛔虫了;当我怕你不成!”
《摄魂夺命链子锤》在陈正斌手里旋转如飞车,啸声阵阵轻响。
“够了!你们俩浑球故意找茬的是吧!或是说嫌我的八卦刀不够牛叉?他奶奶的不时常给你们松松筋骨上上课就忘记马王爷的第三只眼了,老子记住你们这俩混蛋了。”
朱雄气得对着俩人大吼。
“听口令,向后、转,立正。看此地情况,北边显现荒凉,东西面有高山阻挡;唯有向南搜索,查明到底发生啥事了才好做出下步决定;眼前这块山壁最多五十米,不算高;训话完毕,立即出发。”
………!
“嘿嘿嘿,俩恶心的浑球;他娘的不是叫你们又往菊花里钻!从旁边,旁边那有突出岩石和杂草的一面上去啊;难道又想成变蛔虫排出来吗,卧槽!”
五十米高度对于三人根本没啥难的,没一会全站在了上面。放目远眺,还是山连着山,岭接着岭;树木稀疏,植被稀少。
“大哥,咋整啊,还要往前吗?”
吴天有些不确定。
看看日头应该是未时了。
“走。”
朱雄身上‘轰’地冒出一团淡绿光罩,率先起步前奔;而吴天,陈正斌个自的身体则是罩上黄色的光罩,立即随后跟上朱雄。
三人就像三颗陨石一样从山上直泄而下至谷中展开身法全速飞奔,这一奔就足足跑了半天一夜。
这一路是逢山过山,遇岭翻岭;到了晚间只见一绿两黄三团耀眼的光芒像三颗流星在山岭,峡谷和一些稀疏林间一穿而过,惊得出来夜间览食的动物四散奔逃;直至第二天卯时三人才在一处斜坡上停下歇脚。
跑了大半宿何况还是在崇山峻岭中蹦跳穿行,是人都会累的;修行之人亦是人,未至功成圆满,同样如此;不过比凡人超常些罢了。
前方山岭已逐渐呈现出越来越密集的树木植被,虽然还是黄比绿的多,证明应是快出山地,或靠近有水源之处了;有水之地树木植被必定多些。
看了看一旁打坐歇息还未出定的吴天俩人,朱雄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小包油炸花生,斜靠着一块石头有一粒没一粒地嚼着。
“味道真不错,这‘神变器’使用里面灵气搞出的东西的确好吃,真正无公害绿色食品;可咋就弄不出机械燃油非得要我找新能源呢,害得我那辆老虎还得呆在里面出不来;真是不爽。应该是快出山了吧,看那极目之处有一条淡绿线,不是林子就是绿地了;怪哉,云南有此处这么大的荒山野岭吗?不懂。”
突地,一阵嘴嚼声从旁边传来;朱雄转头一瞧,陈正斌和吴天不知何时出的定;一个拿着苹果在啃,另一个居然抓着一条火腿大嚼。
“大哥,您弄来的这啥毛‘神变器’够牛叉,不知能搞个满汉全席不?”
吴天吃的满嘴流油话语含糊不清。
“我擦,吃死你个大肚货。”
陈正斌朝吴天翻了个白眼。
“大哥,咱们这一奔应有上千里了吧,我印象中云南是以山地为主,亚热带气候,可从没听说有这号地方;您看看这的土质,地形,稀疏的植被树木,还有干冷的风,都快赶得上西北那风沙之地了;完全跟云南对不上号嘛!大哥呀,我有种不好的感觉,那个恶心的大菊花是不是把咱们给排泄到荒无人烟之地来了!”
“噗。”
吴天一张嘴把口里的食物全给吐了出来,破口大骂。
“俺把你个臭乌鸦嘴,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他娘的那菊花是你家的,让其排哪就排哪呀;你咋不叫它将俺们直接排回东北哈市去啊?还省得俺们耗费脚力了都!俺叉叉你个圈圈外加满地鸡毛。”
陈正斌不禁愕然。
“卧槽,我不过将实际猜测的说出来而已,你那么激动干毛啊!咋整的你,吞了炮仗了?”
“俺就是瞧你不顺眼。”
陈正斌:………!
“阿天,想家了?想弟妹了?”
“没有。”
“唉,早说过你们不必来的,我一个人就行了,何必呢!”
朱雄语气间有些许的落寞。
“大哥您别在意,他这混蛋本来就欠揍。”
陈正斌恶狠狠地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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