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家中的沉物将房门堵住,封锁后院和窗户,企图拖延时间来等待救援,不过看这情况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活着的希望,
这样的情景让我突然想起了那段在山洞中产子的经历,那时候也是被野兽包围,也是危在旦夕,但是我们活下来了,所以没什么可怕的
虽然虎族部落里的雄性兽人在冬季的兽袭中幸存下来的不多,但是多少还是可以为之一站保护部落的,外面从一开始野兽单方面的屠杀,发展到了与雄性兽人的打斗,也是因为夜晚野兽突然袭击打了个措手不及,虎族的兽人们这时已经紧急集合对抗野兽,尽管如此,不少雄性兽人还是伤势惨重
这样的斗争持续了整个晚上,我们除了在家呆着以外哪儿也去不了,房子周围都是野兽,过程中还有野兽企图破坏房子进来吃掉我们,急中生智的我炒了很多辣椒,空气中辣椒的呛味熏得野兽直打喷嚏,最后不得不放弃这里转攻击别的地方
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经过这一晚虎族部落又要死去多少人呢,我悲伤的想着,一晚上紧张的没睡,第二天早上外面终于安静了,结束了么?
我探头探脑的向外张望,房子外面一个人也没有,满地的血浆还有残肢断骸比恐怖片还要慎人,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太浓了,我忍不住吐了出来,这是到世界末日了么
不知道那些野兽离开了没有,我犹豫再三还是没能踏出这个房子,因为我吓坏了,一想到如果被野兽发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房子里还有些储粮,吃食的问题暂时不用担心,看样子还能再撑个半个月应该没有问题,我打定主意继续躲在这里,直到储粮吃完
在房子里等待的日子很漫长,长久的让我觉得精神都快要崩溃了,要不是身边还有两只熊仔的话我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活下来,每天做饭吃饭搂着孩子们睡觉,催眠自己一切都会变好的,希望这样不安的日子能今早结束
然而直到最后一口储粮吃完也没能等到所谓的营救,我心灰意冷了,这种情况下不得不离开房子去找吃的,不然我们没被野兽吃掉也会被活活饿死的,
我将孩子们藏起来不让他们离开,把房门前的重物搬走,独自离开
深吸一口气,我终于踏出了房子,外面的世界简直像个地狱,到处都是兽人的尸体残害,看来都已经死去很久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自己的房子也变得面目全非,被摧毁得不成样子,要不是当时用辣椒熏走野兽的话,这后想来真是让人胆战心惊
有人么?还有人在么?难道没有幸存者了么?
我小心翼翼的绕到附近的房子打量,有些邻居已经不在了,幸运的是在别的房子里找到了一些吃的,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吧!我三下五除二的江可以吃的东西一股脑的揣在身上,然后见好就收的跑回家里,然后迅速堵上房门
呼!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已经到极限了,冷汗从脸上留下来钻到脖领里面,我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汗,甩了自己一巴掌终于冷静了下来
我要活下去,将硬巴巴的干粮往嘴里塞,只有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只有吃饱了才会有活下去的希望
靠着附近房子里的食物我们又坚持了一个礼拜,终于有人来了
是雷泽!为什么会是他?
我站在门口看着这个血人愣在原地
"太好了,你还活着!"
雷泽将我狠狠的抱在怀里
"孩子们怎么样了?"
我指指隐蔽处的拐角然后将房门重新堵上,雷泽看到孩子们没事儿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看上去整个人都累坏了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有的伤口都还没有完全愈合,甚至往外冒着血
我急忙找来家中的草药,给雷泽清洗伤口包扎上药,他的头靠在我怀里,整个人虚弱的软成一摊,额头的高温摸起来烫手,嘴里一直嘟囔着我的名字
看他现在这么迷糊的样子恐怕也问不出来什么,等他伤势好一些再说吧
雷泽发了一夜的高烧,脸色苍白,浑身冒汗,反复了三日后终于降温了
待雷泽恢复意识之后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
"其他人呢?"我问
"......"雷泽沉闷着没有说话
我心里咯噔一声,难道大家都死了
"纳塔呢?你不管他了?"
"纳塔死了,这回是真的死了,我当时赶回去的时候他已经被野兽撕成了碎片" 雷泽痛苦的回忆道
我所能做的只是抱紧眼前这个可怜的兽人,原本以为雷泽和纳塔破镜重圆之后可以长相厮守,结果造化弄人,那个名叫纳塔的雌性兽人就这样消失了,再也看不到了,我曾经幻想着自己能代替他,但如今真正知道他去世的消息自己确是悲伤的,可怜的纳塔就这样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雷泽看了看我犹豫了一下之后说
"在对抗野兽的时候德鲁伊身受重伤,已经不幸身亡了。"
"是么"我觉得自己的内心已经变得麻木,好似老天向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经过那一夜之后虎族部落变得天翻地覆,曾经熟悉的人都离开了,再也回不来了
我想起德鲁伊曾经对我那么好,一幕幕在眼前回放,泪水奔涌而出
雷泽见我这个反应将我抱得更紧了,亲吻着我安慰道
"别怕,我在呢"
我偏过头躲开他的嘴追问到
"那虎族部落的其他人呢?"
"我也不知道"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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