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鹄之志!”
“惭愧,纸上谈兵而已,孤尚无可信之人,可用之兵,可使之币,以上皆为空话也!”洛驭天淡淡一笑。
“老奴愿作殿下可信之人,愿借殿下可用之兵,愿赠殿下可使之币。”
“条件?”
“老奴要武王项上人头。”
“好!痛快!孤就替你取之!”
“一言为定?”
“君无戏言!”
“殿下若无它事,老奴退下了。”
“桌边有一封信,上面有详细的部署,拿了就退下吧!”萨科齐·穆罗拿了信跪地行跪拜大礼,然后起身后退出殿外。“逆臣贼子,听够了没,还不出来受死!”洛驭天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窗前,闻了闻伸进院内的桂花。詹尚武小心翼翼的从屏后走出。“你和麻志远怎么就那么喜欢偷听。”“我与他皆不知太子心中所想,便想多知多了解罢了。”“没人告诉你们伴君如伴虎,不要随便揣摩上意吗?”“我与他皆为太子不信之人,早晚一死,死得明白一些,不做那黄泉路上的冤死鬼。”“你何时和麻志远一样一股子文人的酸气,你俩没事还是给孤保持距离吧!”“啊?”詹尚武一愣。太子淡笑,“孤还是欣赏你这武将的傻气。”
“太子,怎么不考虑一下志远的感受?”屏后又闪出一人,太子一愣,又迅速恢复常态,早知屏后有人,不想两人皆在。
“看来孤要换武师了,志远你武功了得啊!孤竟未察觉到你。”
“微臣还以为殿下已知,才说些伤微臣心的话,逼臣出来,微臣这才出来的。”
“好了,想知的都已知了,退下吧!”
“臣还有一事不知!望太子明示。”麻志远两人拱手。
“说来听听!”洛驭天整理着衣袖。
“穆罗态度傲慢,今后如不整治,必不听调遣···”
“志远啊!”洛驭天淡笑,打断了麻志远。
“臣在!”
“你家中管钱的老管家在你面前如何自称?”
“回殿下,在微臣面前自称老奴。”
“平日可听话?”
“甚是听话。”
“你们在屏后看不见他行跪拜大礼,但你们记不记得穆罗最后如何自称?”
“微臣听清了。”詹尚武抬头看向了麻志远一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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