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凌,这栋楼隶属男患者心身病区。也是你工作的地方。这里共有100多个床位,病房分为高级套间、标准间、普通间三种类型。一楼是普通间,二楼是标准间,三楼是高级间。每间病房都装有空调设备、配有中心供氧系统、电脑病房护理系统。每个房间均配有卫生间、冰箱、电话、热水淋浴器等生活所需设施。”
张清凌吹了一声长长口哨,表示吃惊。又仿佛想到什么问道:“这么说来,住三楼高级间的一定是有身份的患者了?”
“对,三楼一般都是出身贵族或者是跨国大财团的子嗣,要么就是政界的名流。”
“切,那有什么了不起。现在不一样被关在这里接受治疗。”张清凌讪讪地说道。
李叔没理会他,接着说:“每个患者都根据床位进行编号,因为是心身病区所以这里的患者一般都很安静。”
精神病症可大概分为兴奋状态和抑制状态两种。从某种意义上讲,那些不打不闹安静的病人,既不容易被人们发现,其治疗效果也不十分理想,所以这种病人具有更大的……危险性。
不知不觉张清凌跟在李叔的后面来到了休息厅。有十来个人或坐或站,他们都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有几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目光直直的。两名30多岁的男人上上下下打量着访客。“李主任,这是新来的大夫呀?”两人笑看着清凌,眼神有点怪异,空气里似乎有种无形的沉闷和压力。
“我们有事,你们去玩。”李平挥了挥手。
“噢。”两人拉着手走开,坐到墙角的椅子上开始闲谈。
“西瓜,你爱冬瓜吗?”男子a说。
“不,我不爱。冬瓜太冷酷了不适合我。”男子b回答。
“那你爱甜瓜吗?他可是最美的哟”
“你……你是故意在气我吗?你明明知道我只爱你一个”
男子a委屈的扁扁嘴:“可……可我是外国的哈密瓜呀,异族是不能在一起的。”
“这是31号和16号,他们得的是幻想症。”李叔解释说。
张清凌隐隐约约好像听到几个病人在他身后议论。“又来一个,啧啧。长的漂亮的男人真是一种悲哀,这小子有的受了。”
嗯?在说我吗?张清凌并不认为自己漂亮,因为漂亮是往往用来形容女人的。剑眉、秀目、挺鼻,加上常年健身房锻炼出的结实肌肉,哪有一点儿女人的柔媚?一定是精神病患者的疯话。
张清凌注意到在窗边坐着一个孤独的英俊男孩,白白的皮肤、小小的脸。眼睛虽然大大的却空洞无物,痴痴呆呆地望着窗外的景色。
“他是11号,患有抑郁症。曾自杀过好几次,最后一次险些成了植物人。哎,可怜的孩子。”李平走到11号跟前小心地为他披了件外套。
这么年轻俊俏而且还是有钱人,为什么会想不开自杀呢?张清凌不明白。不过,这个疑惑在大脑里停留的时间没有超过10秒。因为他逛了一天已经累的不行了。
晚上,李平带着张清凌来到了一楼的139房间。
“怎么样,清凌。还满意吗?”这是个80平米左右的套间,走进卧室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雪白的豪华软床,地上铺着名贵的波斯地毯,猩红色古罗马韵味的落地窗帘低垂着,墙上挂着超大的等离子背投彩电。
“天哪!李叔,这就是我的房间吗?我记得你说过一楼都是普通间吧。”
“呵呵,小子。对于有钱人来说这就是普通的了。好了,你快早点儿休息吧。一个月后我再来看你”
“咦?李叔,你明天不在这里工作吗?”张清凌吃惊的问道。
“我的工作区在3号楼,离这里很远的。而且最近很忙所以不能常常到这来。”
“哦,这样啊。”
送走了李平,张清凌美美的洗了一个热水澡。钻进柔软的鹅毛被没一会儿,便甜甜的进入梦乡。
“啊!!!!!”半夜的一声尖叫刺进了张清凌的耳廓,睡意顿时被惊醒了大半。股股寒流自背后渗入,敲开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心怀余悸地竖起耳朵,却好半天都静寂无声。或许刚才的只是幻觉而已,张清凌安慰自己道。
就在张清凌的心跳即将平复打算再会周公之际,诡异之声再度出现了,并且这次非只一掠而过,而是断断续续的。听起来有气无力,却比方才的更加阴森和清晰,是低柔的男性嗓音:“救命……嗯嗯……啊……不要……嗯……救命……”。
张清凌再也坐不住了,他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却也算得上响当当的热血男儿,怎能见死不救?跳下床,张清凌穿着睡衣就跑了出去……。
深夜的楼廊内漆黑一片,张清凌只能靠着从防弹玻璃外隐约透进的月光往前摸索着前进。声音从前面岔道儿里又传了出来。没记错的话那里应该是患者区,张清凌加快了脚步。呼——终于走到岔道口了,张清凌抬起头望了进去……。
这一看——足以出人意料地影响了张清凌的一生,从此落入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当张清凌探头探脑地朝那条湫隘的岔道儿里望去时,月光下一个男孩赤裸裸地跃入眼帘:肌肤白皙而细腻如雪,每一寸都充盈招惹怜爱的鲜嫩;胴体的曲线弧度突出又富有弹性,胸前桃红的二点清新瑰美;光滑似霞的脸蛋儿挂着楚楚的泪滴——是11号!!!
他正被三个穿着医生专用白大褂的年轻男人按着,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屈辱的姿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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