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次问这么多,要我先回答哪个?”那黑衣人就立在浊焰身前,开口声音甚是低沉,有些刻意压低之感。
“你...”浊焰语塞,实在有些不知该如何与人打交道。
“你不用管我是何人,你只要知道我是救你之人,劫你来此也只是为了救你,那法器之事可以说与我有关,也可以说与我无关,至于你师兄受伤之事,你可等修为足以与我匹敌了再来问,现在,我拒绝回答!”说完,那人似不愿再与浊焰多费口舌,伸手一指前方。“沿着这条路走,就能出山,至于要不要出去,你可自己决定,要回去也随你,不过我方才去地牢时碰见一人,那人自称禅宗宗主座下七弟子苍蛟,我下手重了些,一掌击中其胸口,此刻是否还活着,我也不知!”
“你...你伤了七师兄!”浊焰跳起,就要再与那黑衣人动手,而那人却似乎不愿再搭理浊焰,一闪身,遁入夜空,再难寻。
黑衣人遁去,独留浊焰一人在原地,心烦意乱,实在不知该何去何从,七师兄生死未卜,回去?该如何与门人解释,说此事与自己无关,可是那人确实是在劫持自己出地牢时伤的人,说自己出地牢并非自愿,谁人肯信,到底该何去何从,浊焰只觉心乱如麻,深吸气,最后还是决定起身回去。
那黑衣人带他走的并不远,走了约莫一盏茶功夫,便看见禅宗门匾在前,稍事促足,心里想着,罢了,生死由命,且等师尊定夺就是,这便又踏步往前,谁知方走两步,就被一人拉了手臂捂住嘴,拽人旁边草丛,恰好有一队弟子走来,险险躲过没有碰面,待那队弟子走远,嘴才被放开,侧身一看,竟是苍澜。“师姐?”
“嘘,随我来!”苍澜作了手势,阻了浊焰说话,拉着浊焰便走,大约是走了有超过一刻钟,到一茂密小树林,确定四周没有禅宗门人,才停下脚步,将浊焰放开。
“师姐,你这是?”苍澜终于停步,浊焰满腹疑问,实在忍不住要问。
“七师兄被人重伤,恰好你又逃出地牢!此刻禅宗已经乱成一锅粥!”苍澜道、
“师姐你信我,此事真非我所做,出地牢也非我所愿,我是被人劫持!”浊焰心急,生怕连着平日待自己最好的师姐也疑心自己。
“傻师弟,师姐自然是信你。”苍澜抬手,如长辈一般理理浊焰额前碎发。“可是其他门人不肯信啊。”
“师姐我该怎么办?”一听此处,浊焰心思彻底乱掉,以手抱头蹲下身去。
“师弟你别急,除了我,还有大师兄,也是信你的,大师兄一定会想办法证明你清白。”苍澜也随之蹲下身,双手扶住浊焰肩膀,试图安慰浊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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