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往回返时天突然下起雨来一行人被浇了个透心凉,叶怀堂回去重新包扎伤口换了干衣不久就发起烧,身体忽冷忽热的还说胡话。
武惟扬让火头军熬了碗姜水喂他喝了,自己脱了外衫抱着叶怀堂给他取暖。叶怀堂在他怀里断续的喊,“惟扬,惟扬…。”武惟扬一边轻拍他一边答应,叶怀堂过了一会儿渐渐睡了不一会儿又突然胡乱摸嘴里还喊着,“惟扬,惟扬,你在哪儿,你在哪儿?”
武惟扬握着他的手答应,“我就在这儿,我在。”
叶怀堂却是糊涂了根本听不见嘴里还是乱说,“血,好多血,惟扬,别死,惟扬,惟扬…。”
武惟扬握着他的手痛苦的说,“你每天都在担心害怕么?”说完他直接堵住那不断说着胡话的唇。
叶怀堂感觉到侵犯不舒服的反抗,武惟扬停下来在他耳边念,“是我,是我,是我…。”
过了一会儿叶怀堂静下来好似放下心伸出手臂把武惟扬抱了个结实,武惟扬避开叶怀堂的伤处也回抱着他。
叶怀堂过了很久还是睡的不踏实,身子使劲靠向武惟扬怀里,折腾了半夜才睡着。武惟扬抱着他心中思潮起伏,原本以为他真的喜欢沙场如今才知道他心里不安得很。武惟扬看着怀中人汗湿的脸心疼极了。
第二天叶怀堂醒来时已经退烧,武惟扬也放下心来,他一夜没睡好此时高兴之下神色倒不是很差。叶怀堂醒来一副什么都不记得的模样看得武惟扬心情很复杂,他权衡半天还是什么都没说。
曹禄接到军令马上命令王朴拔营出援,大军到达时武惟扬亲自到帐外迎接,“曹大人神速啊来的太及时了。”
曹禄施礼回道,“没耽搁将军正事就好。”
三人到帐里坐下,武惟扬召来孙元立和叶怀堂吩咐道,“元力你明日起早带着一千人跟着叶大人到你们上次去的狭道布置埋伏,我把北周军引过去后务必全部拿下。王朴你率领带来的五千兵马在北周军离开丰城后攻城速战速决。”
王朴和孙元立领命后下去布置,叶怀堂也想跟着却被曹禄叫住,“叶大人慢一步再走,我这里有事要同你和大将军说。”
叶怀堂和武惟扬互相看了一眼都表示茫然,就见曹禄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听说将军手里有一封内容一模一样的‘求和信’?”
武惟扬皱着眉打开信纸看罢后大笑不止,一边把信递给叶怀堂一边说道,“李璟给我一万两白银‘求和’?哈哈,我倒是高兴这是真的呢,军中正缺补给。”
叶怀堂将信扫一遍皱着眉头对武惟扬说道,“你正经一些,不要乱说话。”
武惟扬止住笑回道,“没关系,帐里就咱们三个人,曹大人要是不想帮我就直接呈给皇上了。”他把信转手还给曹禄,“这次多谢曹大人了,大人放心,我营里没什么大周皇帝的亲笔信更没有那万两白银,曹大人可将信件上呈给皇上,怀堂这里也会把这次的事情记录下来。”
曹禄见他这样就放下心来点头笑答,“如此最好,我本也没怀疑过将军。”
武惟扬看着曹禄朗声笑道,“曹大人的品性也让我佩服的很,从出征到现在曹大人办的每件事情都能从大局考虑给了武某很大的支持,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以后私下处能否交大人这个朋友?”
叶怀堂也出声应和,“我也早有此意,还望大人不要拒绝。”
曹禄听了武惟扬的话很是惊讶,“武将军你要和我交为朋友?你们不介意我是个…阉人?”
武惟扬握住他手腕坚定道,“大人你也是被生活所迫,我们佩服的是你的人品,如果介意这些就不配提出跟你交朋论友。”
曹禄看了武惟扬一会儿握住他的手哈哈大笑,“好,人生难得有知己如此,你们这朋友我认了。”
叶怀堂听了把手覆到两人相握的拳头,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一齐高兴的乐出来。
第二天北周军果真中计,追到狭道的人马被全部伏杀,王朴带兵趁虚而入攻打丰城也十分顺利。这一次共斩杀北周军七万人得俘虏一万多,便是着名的丰州大捷。
玄宗得到军报时高兴的拍案而起连说三个好字,手边的那封‘求和信’被他直接撕了扔掉还下令以后相似的信件不用呈上来直接烧了。
本来武惟扬趁着势头应该更是无往不利可是他继续攻打齐州时还是没有进展,王朴跟着武惟扬连续攻打齐州碰壁忍不住在帐里骂道,“这个该死的韩令坤守城的功夫这么厉害,怎么叫阵都不出来,硬攻又拿不下真是块硬骨头。”
叶怀堂也皱着眉头,“我们跟他耗了三个月眼前已经下了好几场雪了。”
武惟扬也有一口气憋在胸口,但是他身份特殊自然不能发牢骚,“这些日子我也想了想,这块硬骨头我们不啃也罢,这么耗下去只会把我们也拖垮。”
叶怀堂忍不住问,“你有什么打算?”
武惟扬拍下桌子,“我打算派兵围住齐州城不打了困死它。”
王朴忍不住说道,“咱们一撤兵它附近的雁城一定会趁机救援。”
武惟扬看着他掷地有声的说道,“那我们就先把雁城攻下来。”
众人听了这话静了一会儿后哈哈大笑称赞此话有理。
雁城守将听说武惟扬在齐州城那里吃瘪便长了教训也闭门不出,连着数日叫阵都不起作用武惟扬手下的兵将都有些焦躁。
武惟扬在帐中安抚将领们,“你们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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