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赟解释:“我看看什么样了,要受伤了就还是去医院吧。”
“受屁伤!”赵景抒怒骂,然后自己心塞塞,妈的,还真是受的屁股伤!“没受伤,就是有点……”他羞恼的一转身,“你自己看吧。”
严赟仔细看了一下,还好,稍微有些红肿。他也没什么经验,问赵景抒:“我去买点外用的药吧?”
“买你大爷!”赵景抒骂,“干的时候你想啥来着,现在想起买药来了?”
严赟脸也红了,干的时候想的都是你,别的都顾不上了。洗完澡赵景抒烧退了很多的,但吃东西补充的那点体力又不行了,躺床上没多久又睡着了。严赟趁他睡着,下楼去药店买了外用药,又买了一些橙子,回家刚进门就听到赵景抒喊他,紧张的进了卧室。
赵景抒见他进来劈头就问:“你去哪儿了?”
严赟怕他狗脾气上来,没敢说买药,“我买橙子了,剥给你吃吧。”
“不吃。”赵景抒冲他伸手,“你来。”
严赟不知道他要干嘛,莫名其妙走到他身边:“怎么了?想要什么?”
赵景抒也不说话,看他坐到床边,眼睛又合上了。
严赟莫名其妙等了一会儿,见他睡了,自己出去洗漱,牙还没刷完,赵景抒又喊上了:“小朋友?”
严赟再回来:“怎么了?”
赵景抒看他一眼,“我以为你又出去了。”
“你病了我能去哪儿。”严赟有点明白了,迅速刷完牙,躺回床上陪他,他伸手试探着搂赵景抒,他也没拒绝,严赟想起他说浑身都疼,就轻轻在他肩膀和腰上揉着。赵景抒这次才真的睡踏实了,等他全身放松,完全睡实了,严赟悄悄起来把外用药给他上了。
严赟想不到自己早上竟然是被烟味儿熏醒的,睁眼一看,赵景抒半坐着靠在床头抽烟,他一阵恼火,抢过烟生气道:“一天不作你就心难受是不?发烧了还抽什么烟!”
赵景抒竟然没跟他吵,笑了一下,几乎是带着点讨好的对他说:“就一根儿,我嘴巴苦。”
严赟掐灭烟头,起床给他剥了个橙子,把果肉塞进他嘴里:“发烧都这样,嘴巴苦吃这个吧。”
赵景抒嚼着橙子,感觉自己确实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是因为发烧才苦的?”
严赟看他一眼,“说话难听也嘴巴苦!”
赵景抒没忍住笑了:“扯淡。”
“吃吧。”严赟再喂他一瓣橙肉,“补充维c好的快。”说着伸手摸他头,“好像还有点热。”他边找体温计边说:“吃了早饭再吃药,然后再睡一会儿,中午如果还烧就真得去医院了。”
“没事儿了,我今天得上班了。”赵景抒说着也要起来。
严赟一把按住他,“别去了,你非折腾大发了不可是吗!”
“今天截稿,不去不行。”
“有什么不行,你不都看过了!再说还有我和九城呢,听话,快躺下。”
赵景抒想了想,躺回去说:“那行,能用的我都敲完了,没敲的往后拖,这期内容足够了,怎么用让主编定吧,有别的事你们给我打电话……”
严赟听他说完这两句,心突突的跳,他不用想也知道,昨天碰的那稿如果走吹捧路线,赵景抒会是个什么反应,他很怕赵景抒会问起这件事,慌忙就往外走。
“小朋友。”赵景抒叫住他。
严赟回头,吓得心跳不已,却看到赵景抒竟然一脸羞涩:“你中午回来吗?”
21.
严赟没等到中午下班就溜回家了,家里有个病人,而且这病人还盼着他呢。
赵景抒烧退了,人也精神了一些,吃了午饭就回床上躺着,严赟这回没用他叫,自觉自动坐在床边陪他。
“嘴巴还苦吗?”严赟问。
赵景抒看了他两眼,没回答问题,反而问他:“我给你那棒棒糖甜吗?”
“……”严赟一愣,“我没吃。”
赵景抒笑:“舍不得吃?”
严赟低头小声说:“你拿我当小孩儿了吧。”
赵景抒笑嘻嘻的:“你不是小朋友吗?”
严赟一阵心烦,不想跟他说这个,拿起手机摆弄,却不料刷出了特约作者的新邮件,是修改稿,严赟大略看了一遍,中规中矩的软文路线,吹捧的不算夸张,但也比较明显。他抬头看了一眼赵景抒。
赵景抒笑着说:“我就让着你一回,谁让你小呢,下回这么干可不行了,就算咱俩是炮友,你也不能这么折腾人啊……”严赟没说话,低头看手机,赵景抒不知道他这态度是低头认罪,还是不甘心只当炮友,继续说着:“不高兴了?又想说不想当炮友?你真想跟我谈恋爱?那你是不是得有点儿大人样啊?”
严赟几乎是立刻就做了决定,想做一件像大人、能帮助和维护赵景抒的事,他没抬头,在修改稿前面添了【编辑:严赟】几个字,直接发给胡主编了。发完抬头道:“我怎么才能像个大人?你怎么才能跟我谈恋爱?”
赵景抒在心里斟酌了半天措辞,他也知道自己这嘴太缺德,有时候心里想的是一回事,说出来就走样子……这次他生病尽管有严赟的责任,但这个过程中,他不仅体会到了严赟对他的无微不至,也深切体会到了他对严赟的那种依赖。
他沉吟良久,清了清嗓子:“小朋友——”
“赵哥,”严赟打断他,“你能别叫我小朋友了吗?”
赵景抒郑重的重新说道:“严赟,我想跟你说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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