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等会儿回将军府里再亲。” 辰天嘴角翘起,满意地看着闻邈粉了的耳垂。
“谁要给你亲,回去看看徐庶!” 说完就别扭地大迈步朝前走。辰天在后面欣赏了一下将军夫人同手同脚的曼妙身姿,乐呵呵地追了上去。
回到将军府,张辽已经吩咐下人把徐庶收拾了出来。
盯着堂前站着的瘦高男人,闻邈和辰天相视一眼,不得不承认人靠衣装。徐庶洗去一脸白灰,打理干净满头乱发,换上一身体面衣袍,张辽还体贴地给他配了一柄长剑,竟然还真有那么几分潇洒剑客的意思。
“多谢主公救命之恩!” 徐庶一见救命恩人回来,当即五体投地行了个大礼。而且口称主公,这是已经认吕布为主的意思。
辰天品了品主公二字,之前大家都叫他将军,没想到被人称作主公竟然感觉也不错。
“起来吧。我已经听人说了,你杀的是该杀之人,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为此白白去一条好人的性命。” 听谁说?自然是听闻邈说,“你叫什么名字?”
徐庶为人侠肝义胆,一听吕布认可自己,激动得眼圈都红了,“小人徐福。”
辰天傻了,看向闻邈,这人不是徐庶?
闻邈回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转而朝站起来的徐庶道,“行侠仗义是好事,但天下奸恶太多,你打算要一个个去杀?唯有除大奸大恶之徒,还天下以太平盛世,才是侠义的极致。”
说着顿了顿,“徐福已成过去,何不寄希望于未来?既然入了将军府,就要抛弃过去,你觉得徐庶这个名字如何?”
辰天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这样也行!
徐庶直视闻邈,先前在街上,虽然救下他的是吕布,但最先朝吕布开口的却是这个少年,心头感激的同时又深感惭愧,“大人说得对,徐庶以前狭隘了。” 立即就认下了新的名字。
闻邈非常满意,果然是做大事的人,识时务!
“大人大人的叫得多没意思,我叫闻邈,暂时还没有字,都是为将军办事的,同旁人一样叫我阿邈就好。你可有字?”
“并无。” 徐庶早些年都忙着舞刀弄剑去了。
“那叫你元直可好?” 闻邈顺手把本就是人家的名字赐了出去。历史上徐庶本名就是徐福,后来被官兵捉住,是他的朋友来劫法场才活了下来,之后就“洗心革面”一心向文,名字才改成了徐庶,字元直。
徐庶眼前一亮,元直,说的不就是他么!自此把吕布闻邈的再造之恩铭记于心。
“对了,元直家中可有亲人?” 闻邈时刻记得历史上曹操奸诈地把徐庶老妈绑架了撬刘备墙角的事情。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在他闻邈身上!
“元直还有一老母在颖川老家。”
闻邈立即看向辰天,眨眨眼。
辰天趁徐庶低着头,指尖在闻邈额头上戳了戳,你呀你,都听你的!
“文远,即刻派人去将元直母亲接到洛阳来。好生安排。” 徐庶抬头时只看到吕布严肃地朝下属吩咐,没注意到刚才发生在面前的小暧昧。倒是张辽在一边看得有些无可奈何。
后来闻邈要急着回宫兑现陪刘协的承诺,辰天想要在将军府里跟将军夫人亲个天昏地暗的阴谋没能得逞。
之后几天又因为多了三个可用之人,将军府和皇宫都各自忙碌起来,毕竟之前几场兵祸加上董卓暴|政留下来的烂摊子还需要人去打理。
因为共事的原因,闻邈的真实身份也顺理成章的在贾诩、郭嘉和徐庶面前公开。而知道他的身份之后三人与他相处也没有什么不同,为此闻邈还暗自松了口气。
最让闻邈欣慰的是,郭嘉看起来对汉室朝廷很尽心,出谋划策协助刘协处理朝政毫不含糊。着实为他减了肩上的负担。你想啊,虽然他了解历史,但真要谈论到国事民生,当然不能跟这个时代的文人比。
所以郭嘉一接手,朝廷这辆巨轮终于开始运转。
而且刘协最近也没那么粘他,反倒是跟郭嘉走得很近。看着小皇帝一天天勤于朝政,闻邈真心觉得郭嘉来得太是时候了。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刘协在重用郭嘉的同时竟然也对王允这老家伙颇为亲睐。尽管他多次朝刘协暗示这个人信不得,但刘协总是以王允满腹经纶,是个好老师为由含糊过去。
为此闻邈很是郁闷了几天。直到王允终于触及他的底线,这种郁闷才真正爆发成怒火。
王允怎么了?这老东西终于按捺不住,召唤出了终极战宠——宝贝干女儿貂蝉!
闻邈知道这个是因为某日下朝之后,身心疲惫地耷拉着脑袋走在复道上,就想赶快回去眯一会儿的时候辰天直接追上来把他拉到了小角落。
然后就在他红着脸以为他的天哥要对他酱酱酿酿的时候就听辰天很是焦急地来了一句,“阿邈,无论你听到什么都不要相信!我是不会去的!”
咦?这种小言台词怎么会从辰天嘴里吐出来?“天哥?” 闻邈好像很少见到辰天脸上这样的紧张神色,直觉不好,难道有什么…奸|情?!
辰天见闻邈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暗骂自己太过紧张,不过又跟着吁了口气,“阿邈还没听说?”
他刚才在大殿上几次跟闻邈“抛媚眼”都没得到回应,下朝之后又见他等也不等他就垂头丧气地往外走,还以为是因为听了最近外面的传言跟他闹别扭了。
“听说什么?” 闻邈一下子也不累不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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