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知道了,那我这就动身!”马程峰再没理会这边,带着常小曼转身就往外走。
三位高人之间谈了什么,他俩并不知情。不过下山时,常小曼说,你看出来点啥没?阴阳玄道可没那么简单,我觉得当年他跟这黄仙姑之间有什么密不外传的约定。恐怕这跟他的无上修为有关。“你也听见了,就连普慈大师和五灵真人都说,祖师爷曾经窥探过无尽之海的秘密,这才得了无上修为。”
“是,我也想过,阴阳玄道再厉害,毕竟也是凡人,按常理说,他绝对不可能进入无尽之海那片深渊,这中间肯定是有那黄仙姑帮忙,所以他们之间才会有了契约。不过这都是他们的事,与你我无关。此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他们的话也不能全信。”马程峰带着常小曼,直接从后山走了,免得惊动了山下的群贼。
“啊?你疯了吗?刚才你也看着这架势了,难道你还对这东西不死心?你看白素的样子多可怕呀?你可不要步了她的后尘。”
马程峰宽慰她说:“哎呀,看你说的,我只是想看看里边装的到底是个什么玩应而已,我就不信,看一眼里边的东西,立刻就能糟了天谴呀?阴阳玄道的话你能全信吗?他这都是吓唬小孩用的。再说了,难道你就不好奇?咱这一阵子为了它险些送了性命,就算不据为己有,可看看总没错吧?”
“嗯……倒也是,好吧,不过我警告你,不可与江湖群雄为敌呀!因为这玩应咱犯不上。”
“知道了,知道了,管家婆!”
常小曼笑吟吟地挎着他的胳膊有些害羞了。
马四海给他敷的好似是灵丹妙药一般,虽然身上的那些伤口依旧在,但却降低了疼痛感,走起路来也不那么费力了。
这刚刚才回到热河,没想到脚跟都没站稳又要回到那个鬼地方了,想起此次在奢岭所遭遇的一切,马程峰就觉得后怕。什么是江湖?这几天他是真真切切的看清了这热血江湖的残酷,还有人心中贪念的丑陋!人心不足蛇吞象,越是危险的东西,越是容忍惹人惦记,就连他也逃不掉世俗。
火车咕咚咚地疾驰着,马程峰倒在卧铺上,看着车窗外逐渐远去的景物,眼中迷茫着。
“怎么了?干嘛发呆?”小曼问他。
“也许你该回学校。”
“怎么,还怕我拖累你呀?你现在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好,等你什么时候又能生龙活虎上蹿下跳了,你让本姑娘管,也懒得管你,哼!死在外边好了!”小曼噘着嘴扭过头故意不搭理他。
现在的马程峰可谓是今非昔比了,连续做了几笔买卖,手头也宽裕了不少,就连坐火车买的都是软卧包厢。那时候能坐得起软卧的人没几个,普通老百姓哪能舍得二百来块钱呀,这都赶上一家人一个月的口粮了。
当初的火车条件也没现在好,所谓的软卧包厢,也就是一层胶合板子隔着,隔音效果并不好。
马程峰倒在床铺上隐约就听旁边的包厢里有个人正在说话。
“孩子们,这次咱们的收获不小呀!回去把此行察哈尔的所见所闻可以写篇论文了,老师会给你们发表的。”
“教授,咱们挖出来的那个铜樽到底是什么年头的呀?”一个女孩温柔的问道。
听他们的对话,好像是学生和老师的关系。大概跟考古有关。
“呵呵……你们这些孩子都没有天月心细,这铜樽乃是大元朝的器物,别看它器形与赞美汉人无异,那是因为当初汉宋人的文化已经深深影响了元朝社会,元人的服饰和审美以及日用的器物跟汉人几乎一致了。”咚地一声,好似沉重的青铜制品撞击到了包厢的胶合板上。想来,那位教授拿出了铜樽给他的学生看。
马程峰腾地下从床铺上坐了起来,不为别的,刚才旁边包厢中的女孩说话动静可是有些耳熟的。天月?天月?难道是楚天月?
常小曼示意他收声,又听旁边包厢里那个教授说:“大家看,这铜樽上雕刻了许多古通斯文,但又不完全是古通斯文,这些文字符号很有学术研究价值,你们不觉得这更像是象形文字吗?看来我国少数民族一千年前的文明远不止咱们现代人现在所预测的那般呀!国宝,国宝呀!”他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哎!只可惜,墓中就只剩下这一个铜樽了,这样的元人古墓现在可不多见了,可恶的盗墓贼,在他们手里毁了多少国宝呀!”
“教授,咱们已经尽力了,相信以后国家会原来越重视考古的,再不会让那些盗墓贼有可趁之机。”女孩安慰老师说。
“但愿吧!”
马程峰心想,你楚天月这不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吗?你明明就是搬山道人后裔,说起盗墓,你们搬山道人可是比那些盗墓贼还在行呀!
马程峰推开包厢拉门,坐在对面的小椅子上不紧不慢道:“九天之上开天门,天门东西南北向,东有神符镇地邪,西有分山掘冥府!”
这句江湖切口一般人可不知道,不是那些老胡子的暗语,而是专门以前盗墓贼自报家门之用。神符,指的是摸金校尉脖子上挂的摸金符,后边的分山,说的是搬山道人的看家绝学,分山之术。
包厢门拉开了,楚天月穿着一身立立正正的学生衣服,带着斯文眼睛,怀里还抱着一本书。
“马程峰?你怎么在这儿?”她一脸的惊讶。
她和马程峰可算的上是不打不成交了,数月之前,在九妖仙府中,若不是楚天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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