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里边可热闹了,人来人往的,而且他们都穿着古代少数民族胡人服饰,就坐在这里一边喝酒一边唱歌,爷爷也坐在这里,大家还给他敬酒呢。”马丫回忆说道。
“老宅?少数民族胡人?这都哪跟哪啊?你看看,是这间老宅吗?”四周阴风做做,大火也要灭了,到处都弥漫着浓重的雾气,跟马丫所说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
老宅中是残砖碎瓦,一层层蛛网爬满了古迹,左右残破的石像分布在老宅中的每个角落,那些石像狰狞的脸庞好似是在诉说着千百年前这里曾经的恢弘与壮丽。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呀?我……我明明看到那些人就在这里唱歌喝酒的,他们说的都是古通斯语。爷爷后来还叫我去给他们敬酒呢?可……人呢?不可能……不可能!”马丫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景象让她简直合不拢嘴。
马成峰说:“你爷爷我是没看见,但却看到你身后有一个大家伙不过并没看清他的长相,只怕你见到的一切都是那家伙用邪法变化而来的异相。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回去再说。”
山雾渐浓,走了一个多钟头了,马程峰早已找不到回去的路,就连马丫这个山里孩子也迷糊了,好在他们带了猎犬大黄,大黄在前边摇着尾巴带路,穿过那条清澈的小溪,再回头去瞅,背后那片古迹早已被雾气所吞没。
“你知道吗?我刚才没有见到马老爷子,只见到一个瘦高个男人,那男人四肢十分修长跟传说中的山魁有几分相似。方才我把你救下来后再去找他,他早已不见踪影,我怀疑,咱们这几次三番的遭遇都与那个瘦高个有关。”脱险后马程峰才敢对她说出真相。
“瘦高个?四肢修长?是不是马大哥昨夜用短刀伤了的那个人?”马丫问他说。
“是,早上时候就对你说起过。我还想问你呢?”
马丫皱了下眉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又吞了下去,神秘兮兮地回头朝背后看了两眼,拽着马程峰赶紧跟上了大黄狗。
林中小木屋里,楚湘云正眼巴巴地张望着外边,见他俩都安然无恙,赶紧打开门去迎。
“程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湘云诧异地看着马程峰欲言又止。
“什么叫又?我都出去三个钟头了,你看看时间现在几点了?”
楚湘云就跟着了魔似的说:“不可能,你刚才还回来过呢,说怕我饿了,先给我找了点吃的,你看,这不是你给我的。”
说着话,湘云转身从炕桌上端下来一个古陶碗,碗里边是黑乎乎的粘稠液体,并且散发着一股恶臭味。马程峰接过来闻了闻,又递给马丫,马丫连连皱眉赶紧推开。
“湘云姐,这是什么呀?我什么时候给过你?”马程峰端过来一瞅,这陶碗里装着的竟然是一碗尸水,臭的都不能再臭了。要么就是楚湘云傻,要么就是鼻塞闻不到。
“怎么这么臭?你忘了吗?就是你刚才给我的呀?最多十多分钟,你说话声可怪了,问你是不是感冒了,让你进来暖和一下,你说什么也不进来。”楚湘云信誓旦旦不像是开玩笑。
他把碗里的污秽泼了出去,就见一根死人的手指头白骨掉在了地上。吓的楚湘云妈呀一声跳上了小火炕,想起刚才自己还与那个“马程峰”只有一门之隔的距离就后怕不已。
十多分钟之前……如果这么说的话,很可能是那“东西”没有害成马丫,赶在他们回来之前又来找楚湘云,但它为什么只送了这个碗就匆匆离开了呢?它是怕什么吗?
马丫说很可能是这小木屋里藏着什么辟邪的老物件,要不然那东西早就冲进来了,也不至于骗湘云姐。
但三人把小屋折腾了个底儿朝天,小屋就这么大,除了没把木头板子扣下来外几乎都找遍了,别说辟邪的老物件了,就连屋顶上都没瓦片。
“湘云姐,你身上是不是带着什么老物件?”程峰问她。
“老物件?”楚湘云的小手摸了摸自己白暂的脖子,从衣襟中拽出来一个很小的金丝锦囊,锦囊里边鼓鼓的也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她说这是去年跟常小曼去普陀宗乘之庙时候碰到一个老和尚,那老和尚说与她有缘,分文不取送了她这么个锦囊。
“我记得很清楚,那老和尚对我说一定要贴身携带,不出三年,此物必救我性命。”
马程峰仔细打量着金丝锦囊,打开前边阔口只见里边是一张黄纸,黄纸上密密麻麻地用朱砂笔写着一串梵文字符。没错,应该就是它了!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梵文翻译过来便是:南无阿弥佗佛。
“湘云姐快收好,这老和尚可不一般,你看看,这可是一枚辟邪符呀!看来这次我回去也要去找找那个老和尚了,他肯定是位佛法无边的高僧。”
那老和尚是何人?他便是前文中咱们提到过的活佛罗布甘雅**师的得意门生,热河高僧普慈大师!一个月前,马程峰带着胡小狸在老街上溜达,小狸听到山庄中一座古庙里传来咚咚的钟声就觉得头昏脑涨,那也是普慈大师在敲钟。
关上门,三人坐在炕头上也一直在聊,那东西究竟是个什么呀?难道真能变化成人的摸样吗?第一次遇见时候,马程峰只是隔着窗户看到了它的倒影,第二次是在那片古迹中,那家伙也是背对着自己分不清长相。
“你看清了?是我?跟我一模一样?”
湘云说刚才岭子里起雾了,我隐约只能看到他跟你的身材和衣着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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