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迹流出乎众人意料之外,在同国大败北楚之后竟然突然禅位,为岳曦晨建了一个衣冠冢,而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同王和北楚王的情事就这样不了了之,成了众人心中一个永远的谜团。
几年后市面上逐渐流散出一批画作,落款的名字就叫苏迹流,叫价愈高,至今多为皇室拥有,平民百姓中已经是难得一见。
“穆哥哥喜欢这幅画吗?据说这是苏迹流迄今为止被世人评价最高的一幅图,不过真正叫人感兴趣的还是在画中表达的意境……”
赵穆听见李昭的声音,这才转过身,面上的表情竟然出奇的复杂难懂,不明所以的一笑过后便接下了李昭的话。
“这幅画之所以如此出名让世人趋之若鹜,除了苏迹流鬼斧神工的画艺,还在于画中人——大雪封山,明月高照,院落中有三人,一把座椅,两男子一卧一俯身,相视而笑。俯下身的男子身上还抱有一名婴孩,很多人猜想榻上的男人是苏迹流,抱着孩子的也许是生死未卜的岳曦晨,至于他手中的那个孩子,世人也就无从得知了。”
“那个小婴孩或许是苏迹流捡的,又或者这幅图原本就是虚构的。”
“应该不是,苏迹流的画作大多写实,之前有许多风景图都是有实迹可循,几幅人物图也有真人可考,断不会平白无故的虚构这样一幅图景。”
“嘿嘿,该不会是男男生~子吧!”
房中突然爆出顾宝宝一声极其没有形象的笑声,瞬间打破了小太子和赵穆两个人正儿八经的讨论。
关于男男生~子,宝宝估计是没死之前叫周围的那些同人女同学腐蚀得太厉害,对两个男人抱着一个孩子已经形成了一种思维定势。
可如今这个时代还没有出现过男男生~子的诡异事件,赵穆和李昭顿时被宝宝奇怪的思维惊诧得说不出话来。
看着两位太子都用一双迷茫的眼睛望着自己,宝宝这才反应自己的话说得太前卫了,尴尬的笑了笑,赶紧摆摆手道:“当我放屁,放屁!你们俩继续。”
“咳,宝宝,咱们又见面了。”
赵穆不自然的咳了一声,看样子已经打算把思绪全数从两位痴情的和短命的君王身上收回,此刻眼中满满的都是换了新衣裳喜气洋洋的顾宝宝。
“是啊!真是冤家路窄。”
宝宝抽了抽嘴角,把重得要掉出兜的金子宝宝又往怀里踹了踹,皮笑肉不笑的抬头看向赵穆。
赵穆不动声色的扫了宝宝胸前拿枚血玉一眼,笑了笑,没有和他一般计较。
难得又聚在一起,李昭吩咐膳房去准备了些酒菜,他们三个就在偏殿吃了午膳。
因为发现了小李子这个大靠山,附带也算是跟亲哥哥成了朋友,外加又得了宝贝,顾宝宝今天的心情显得特别好,笑容灿烂不说,烈性不低的竹叶青竟然也偷偷的喝了好几杯下肚。
李昭昨日大病了一场,课上又有些魂不守舍,太傅权衡后已经告知了今日不再上课,想想宝宝成了自己的尚读宫女,今后日日都能见着,小太子心里也很是开心,见宝宝比自己小都能喝得那样爽快,便也不甘示弱的多喝了几杯。
李昭没醉的时候是个小闷葫芦,喝醉了依旧是闷葫芦一枚。蔫啦吧唧的往角落里一缩,就像自己有个乌龟壳似的,抱成一团便不再动弹。
宝宝是个大笨蛋,他只知道自己没死之前挺能喝,并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对酒没有免疫力,沾酒必醉,不醒人事不说,还是个酒品超差,胡乱发酒疯的,人家小太子自个儿缩着好好的,那么大一片儿地方宝宝偏偏都不去,就是要和小太子抢一个地呆着。
“走开走开啦!我要坐这里——”
顾宝宝晕晕乎乎的爬到李昭跟前,吧唧一声便坐下了,小屁~股挪啊挪,嘴上还没完没了的嚷嚷,直到自己取代了李昭的位置,把人家顶得四脚朝天了才算完。
“宝宝、宝宝……”
李昭仰躺在地上蹬了蹬腿,眼睛略微睁开了一条缝,看着缩进了角落的顾宝宝,伸手想要去抓,结果爪子在空气里晃荡了半天,啥都没抓着。
“我说你烦、烦不烦,老叫、叫我干嘛?”
宝宝用爪子抓了抓红扑扑的脸,晕乎乎的往地上一趴,四条腿不利索的向前爬了几爬,直到整个人都爬在小太子身上了才停下来。
愣愣的盯着身下的醉猫十几秒之后,宝宝突然一个手脚发软,啪的掉下去,幸好身子底下有个肉垫,一点都没摔着。
李昭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直喘,那个肉~肉的家伙还趴在他身上不停的蠕啊蠕,间或用拳头在他胸口垂几下,小太子非常强烈的感觉到再这么给他压下去自己会连胃都要一起吐出来了。
“你们俩都不会喝酒,方才为何还喝那么多?”
赵穆看着两个在地上滚做一团的小家伙,没好气的摇摇头,上前试图把两个人拉开。
“死淫贼,表碰我啦!摸、摸老子屁、屁~股?!哼哼——”
宝宝两手当空乱挥了一阵,把赵穆伸出的手打开,特不屑的哼哼了两声,脑袋拱了拱,趴在小太子身上开始呼呼大睡。
“扑哧,你心眼还真是小,那么件事情能记恨这么久!”
被宝宝的话勾起了他们初次见面时的场景,赵穆会心一笑,但想想任他们这样下去不成体统,叫人看到了再传出些风言风语,还是不顾宝宝的抵抗把人扛了起来。
叫了几个奴才喂过李昭醒酒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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