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胀痛难耐,有什么想要出来,却遍寻不到出口,于是被憋在血脉里,在奇经八脉到处流窜。——
难道是走火入魔?
不、不对……
皱紧了眉头,睁开眼睛,视线模糊里,就看见一个人跪在自己胯上,缓缓往下坐,然后腹下那胀痛的地方,被一种紧窄湿润的感觉所包裹,让他浑身一颤。
视线清明了起来,入眼的是一具肤如白雪的身子,正一上一下的动作着,披散在肩头的银发,水一样的流转。
既醒定了定神,看清楚了对方,便是一惊:「妖孽,你要做什么?!]
千宵高高仰着头,嘴角抽动,正努力适应这种不适,然后好以自身的法力带动既醒的内丹,助其恢复伤势,却在这个时候,听到和尚一声气息孱弱的呵斥,便缓缓睁开双眸,低下头看了过去,就见既醒潮红的脸上,神色难堪,正努力直起上半身,似乎想要把自己从他身上掀下来。
千宵用手在他肩头处一按,便将他又按了回去,接着俯了下去,双手捧住既醒的脸,逼他直视自己:「和尚……你既不懂七情六欲,不如让我来教你啊。]
说着,身体往下一沉,身后那处将和尚的巨物深深吞了下去,接着收紧了后穴,将身体往上一提,强烈的刺激让千宵不由轻哼出声,似极为享受那般,眸眼魅蒙,表情沉醉:「和尚……你真不知道自己生了一个这么好的物事?]
「住口……住口!]既醒脸涨得通红,眉头紧锁,也不顾自己的伤势,猛地运起内力将身上的人震开。
第八章
千宵一个不敌,被震落土炕,他的法力本就相差既醒许多,此际虽是欢爱,但实则是在运功为其疗伤,被如此强行打断,不仅于既醒的伤势无益,反而还震伤了千宵。
千宵翻身从地上坐了起来,一丝殷红顺着他的嘴角挂了下来,眸角微挑,眉尾微扬,伸手摸了下嘴角,殷红的血丝衬着手背上白皙的肌肤,像是雪地里的红梅那样嫣然绽放着。
下一刻,却见他周身似有疾风旋过,滑落肩头的发丝肆意飞舞,身后的尾巴也竖了起来。
「臭和尚!本大仙肯舍命救你是你的福分!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既醒身受重伤,刚才又擅动内力,气血带着相柳的蛇毒在血脉中奔涌得更快,他侧身想下炕,却是张嘴一口黑色的血喷在地上,但手捞过掉在地上的那串他从前始终拿在手里的佛珠,紧紧攒着,嘴唇微动,像是在念着什么经文。俨噤繖蕃
见状,千宵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将既醒重新推回炕上之后,用法咒定住了他的手脚不让他乱挣,再次跨坐到了既醒的胯上,故意用臀缝上下蹭着那根顶端正源源不断地吐出汁水的ròu_gùn,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现在诵经念佛还有什么用?你不是说,多听听你念经,多跟着你打坐,能涤荡心境,领悟大乘境界……?]
千宵手伸到身后,轻握住那根滚烫的铁棍,上下滑动,不时用尖长的指甲抠弄顶端的小口,黏湿的液体沾了满手,千宵将手收了回来,张开五指伸到既醒面前,手指间透明的黏液拉出道道银丝。
「大师既己参透了万股佛法,为何我稍一挑逗就成了这样?大师,出家人可不能打诳语哦。]
既醒闭紧眼睛,皱紧了眉头,像是正忍受着剔骨剜肉的酷刑一般,呼吸急促,嘴角的肌肉绷紧,彷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和心里的魔魇抗争。
但那在血脉里如脱淼囊奥硪谎的冲动,是他这辈子都从未体会过的,无论用什么方穟寄岩匝挂窒氯ァ?/p>
——难道这就是藏在自己心底的魔?就是自己无法成佛的根?
「何以故!此人无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所以者何?我相即是非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是非相……]额上的汗水滴如雨下,既醒紧咬着牙,从齿间断断续续地挤出金刚经的经文:「……何以故?离一切诸相,则名诸佛。]……苆芴鏾蕃
千宵眸眼一低,眼中凝滞着灼灼的怒火,让那对赤红的眸子越发如血夺目。
眼里的精光慑人勾魄一般,他双手捧住既醒的脸,手指按在他的眼角,迫他睁开眼睛:「臭和尚!你给我看清楚了!现在救你的人,不是什么佛祖慈悲、菩萨保佑……而是我!]
「……须菩提!忍辱波罗蜜,如来说非忍辱波罗蜜。何以故?须菩提!]既醒手里艰难转动佛珠的动作蓦地一上,嘴里念的经文也停了下来,缓缓睁开眼睛。
土炕里跃动的火光落在千宵的银发雪肤上,像是给他镀了一层万丈金芒,就连赤红琉璃一般的眼眸里,也满是金色的光华。明明赤裸着身体,明明做着如此淫靡的事情,却宛如三千佛法、日轮光照……
「你不问青红皂白就认为我会祸害人世,便是妄;不由分说要断我修为取我性命,便是杀。「杀、盗、淫、妄、酒],你己犯下其二,还说什么慈悲为怀,远离恶法?]
「你的善只是你心里的善,你觉得对的便是对的,错的便是错的,但殊不知善恶对错,并非你一人断言。]
「你不懂世间疾苦,何来解救苍生一说;你不懂万恶与邪佞,何来劝导世人步入正途;不懂情爱与欲念,又何来说服世人摒除杂念、六根清浮?]
捏着佛珠的手颤了颤,蓦地有什么绷断的轻微声响,紧接着「哗啦]一声,那串佛珠上的小叶檀菩提散落一地。
见既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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