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人呢?”那人跟着跟着就没了人影,那阴阴暗暗的小黑巷子寂静无澜,安静的令人惊心,竖耳一听,你甚至能听到某个角落滴答滴答的水滴滴落声,在这空无一人的小巷里显得格外响亮。
这阴森的小巷子让那鬼祟人影不由打了个寒蝉,有些心惧的后退几步,转身就要逃跑,步子还没提起却被身后伸出来的一只手,那么轻轻的一拍,顿时给吓得一屁股墩儿坐到了地上,惊惧不宁的尖叫了几声。
周冉俯□子,轻笑了下,手里飞速转动的紫晶刀熟捻的顺着指尖的痕迹起旋绕弯,再打个小后翻儿,灵巧的就像只蝴蝶似的翩迁起舞。他这段时间一有空就捏着这小刀在手指的缝隙间练习各种灵活又巧妙的动作,长久下来还算出点小成绩,至少这溜溜转的小刀总算有那么点威胁人的架势了,看这人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就知道了。
“你说,你这跟了也有一大段路了,跑累了吧,来来来,坐下来歇着呗,别急着起身啊。”见那人恢复几分神智,周冉眯着眼笑笑,一脸和气的将他按回原地,面上轻轻巧巧的,手上使的劲儿却是足以让这人坐稳了不动的。
那人看着挺年轻,不客气的说,长得倒像是刚出社会的大学生,青青涩涩的到底还是太嫩了啊。他这被按着不动,还有点子惊慌,只是待看清了眼前的这人,那股子装模做样的神气又涨上来了,大有一副痞子无赖的模样,干脆就坐地上不起来了,只是这架势也不能比人低,抬着下巴一脸不屑样的道:“嘿,我说小弟弟你也忒好笑了,这青天白日的,大路朝天,你还管我走那条道儿不成,敢情这路还写着你的名字啊?呲~”
周冉收回按在他身上的右手,摸着嘴角笑的眉眼弯弯的,手指利索的一掀,那小青年怀里的那部摄像机顿时啪的一声滚落下来,还有数卷拍完的交卷也跟着散落在地,这情景看的那小青年顿时脸色一变,急忙就要抢回那地上的摄像机,却是被周冉先行了一步,打开那摄像机的开关,轻飘飘的看了那小青年一眼,登时看的人家精神萎靡,心虚的不敢直视,才心满意足的翻看着一张又一张的相片,里面的照片拍的全是周冉,有他和周华宁亲昵的站在超市结单口一起说话的样子,有他抱着二宝躺在阳台的躺椅上眯着眼慵懒午睡的模样,有他靠在靠蓝椅子上凝神看书的表情,这零零总总的看下来无一例外全是周冉的相片。
看的出来这人跟着他转悠了有一段时间了,只是周冉一直忙着做自己的事儿,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去理睬这种类似于狗仔队的存在,实在是这人今天运气太衰,刚好就被人给抓包了。周冉耐着心从头看到尾,对这人的拍摄技术表示肯定,每一张的角度都选得恰到好处,诗意浓厚,背景如画,不过嘛,该问的问题还得问,“谁雇你来的?”
那人也只不过是一瞬的惊慌,听到周冉这么问干脆就一副一不做二不休的样子,挺光棍的承认道:“我这不是瞧着你长得挺好看,想给你拍张照留个念嘛,”瞥了眼那数量过多的交卷,又有些画蛇添足的解释道:“那啥,这不就是拍的多了点嘛,你有什么好介意的?”这话说的理直气壮,说到最后的时候却是有些底气不足。
周冉也不和他辩,只是蹲□来与他平视,手上的那把紫晶刀一点一点的贴着他的脸庞向上移动,歪着的脑袋笑得一脸天真无辜,“你说,我这要在你脸上刻上□狂三个字是不是感觉挺刺激的啊,嗯?”
小青年吓得一抖,努力镇定下来,勉强扯动嘴角,笑了笑道:“我告诉你,这是犯法的,我可以去法院告你去。”
周冉不理他,依旧捏着小刀,一点一点的蹭来蹭去,眯着眼笑道:“放心,要真弄到那地步,我会尽量让你这脸留下个完美无缺的记号的,怎么说也不能让整容院的人轻易抹去了痕迹不是,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说话间那刀忽然就偏了一下,一不小心就划破了一丝小口子,微辣的刺痛感吓得那小青年浑身都僵住了,周冉眼里的漠然可不是装出来的,他看的出他是真的干的出来这事的,只是他也有他的坚持,每行每业都有它的规矩所在,轻易不能触碰得,否则再想入这行就难如登天了。
“我不能说,你就是把我碎尸万段我都不会告诉你的。”小青年还挺硬气,撇过脸坚决不肯对周冉说出雇主来,这倒让周冉有些刮目相看了,还真没看出来,年纪轻轻的还守得住规矩,只是,这也正从侧面表明了这人还是太嫩了啊,这社会哪是从前那个讲义气断恩仇的江湖了啊,周冉看的在心里的直摇头。
小刀依然在他身上磨蹭,周冉玩的还挺上瘾,拿小刀抵着小青年的脖颈处一下一下的磨,眼神一挑一挑的,漫不经心的道:“既然你不怕,那我也无需顾忌什么了,”小刀一划,轻笑了下,兴致勃勃的比划道:“我不单要在你脸上刻上□狂三个字,我还要在你前胸后背各自纹上两幅春宫图,一看就很有感觉的那种,保证你看了之后一定满意的不得了,哦,对了,我还会找几个粗壮男人来伺候你,保管你啊永远都想不起女人的滋味来,要你真忍不住呢,我就给你断了你的小兄弟的念想,让你做一辈子的‘太监’,你看这样的安排是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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