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云找老鼠打得手软,几乎都想哭出来了,心想:我大好青年,为什么呆在这里打老鼠,除四害也轮不到我这个懒虫呀!为什么没有偷懒的机会?“小重,老鼠越来越多了。打都打不完!”他心想:你还骂,我都快累死了。
“五岁开始,就没有人愿意跟你玩了,你只好和老鼠玩。有一天被老鼠咬到了脑袋,就得了鼠疫,从此以后就一直在以为自己的是只老鼠……”
这时,轩辕益硬哼了一声,神色苍白,手中的千条丝线如断了的蜘蛛网一样随风乱舞。他的最后一个人偶的丝线已经断了,他成了一个光杆司令。失去了人偶的保护,他的处境十分危险。
巫锦同十分得意,口哨指挥着老鼠一拥而上。苻云看不下去,从石缝中跳出来,跑到轩辕益身边,背起他就跑。
巫锦同脸上露出轻蔑的微笑,仿佛看着两只落入罗网的小鸟,在垂死挣扎。他指挥着老鼠们追上,享受着胜利的喜悦,毕竟他等这一刻等了二十年,等得他头发都白了。又是一阵破空之声,他躲在人偶的身后,化解了袁子重的攻击。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胸口会那么疼,还淌着血。他用手摸了一摸,温暖的,鲜红的,他的血,难以置信,可是他一个子头重脚轻,倒在了地上。
老鼠们没有口哨的控制,一个子四散开去,消失无踪,只留下血和肉铺成的大洞里,背着轩辕益的苻云,惊讶无比的回首望着他。
本来以为要落荒而逃的苻云,没有想到情势大逆转,一时接受不了,看到巫锦同倒地的身影,再看一看远处袁子重在开心的抛着他的小石头,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呆呆地问道:“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袁子重露出雨后阳光般的笑容,他跳下石缝,几个起伏来到苻云面前说:“我从刚才就一直在计算。打穿人偶再击上他大约要射出几个石头。”
苻云眼眸中泛起柔和明亮的光,让看他的人心中如一阵暖流通过:“然后呢?”他问道。
袁子重揭开迷底说:“一共要两颗。我打一颗他换一个位置,可能是由于太高兴了,所以他站在了一个之前打过洞的人偶那里,于是我就射过原来的洞射中了他。”
苻云舒了一口气,笑道:“说得实在太复杂了,你就不能说得简单一点吗?”
袁子重把苻云拥在怀里,亲昵地说道:“简单来说,就是我把他打倒了。”
轩辕益大声咳嗽,满脸尴尬地说:“你们能不能看顾一下我这个头子,两个大男人在我面前卿卿我我的,你们不害臊,我还要去洗眼睛呢!”
苻云红到耳根了,横了袁子重一眼,放在轩辕益。
轩辕益将倒下的人偶搭上丝线,坐在人偶上。他心急看看那个与斗了二十年的对手,驾驭着人偶走了过去,伏在巫锦同身边一打探他的鼻息,果然没有了气息。他哈哈大笑,放松的警惕。
就在这时,死不瞑目的巫锦同睁开了眼睛,对他当胸一掌。
最后的遗言 22
两个人的距离实在太近了,轩辕益来不及防备,结结实实地受了巫锦同一掌。因为巫锦同想着自己今日必死,这一掌击出,已是拼尽了他全力,务求与他同归于尽。所以轩辕益当场口中鲜血如泉喷,连带着鼻孔也涌出血来。
袁子重冲上来,马上点住轩辕益的穴位,从背后给他输入内力助他平顺气脉。
苻云害怕巫锦同再次反扑,也不管行不行,没有金针渡穴,他就用木头扎进他的穴道当中,口中说道:“你去死吧!”痛得巫锦同哼都没有哼就晕了过去。
他扭过头去问袁子重说:“大叔怎么样?!”
袁子重没有出声,只是对他摇了摇头。
苻云心中一急,马上搭上轩辕益手腕上的脉搏,虽然他只跟以翟商学了一个多月的医术,可能不知道多少,可是至少……
轩辕益稍微清醒过来,看到巫锦同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对身边的苻云说:“我……想,我想……出去……出去……”
苻云紧紧握着他的手,连连说道:“好,我们这就带你出去。”他看着袁子重。
袁子重皱起眉头,回视着他说:“蛇皮要做起来还需要时间!”
苻云看了看四周,焦急地说道:“用大叔的丝线吧,这样会快一点,我准备食物和衣料。我们尽快出去,大叔等不及了。”
轩辕益点点头,十分用力地说:“请……你……带我……出去……”
袁子重点了点头,一言不发,把满洞穴七零八落的丝线都收集起来,拧成几股,然后,一米多长的控线棒系在一头。
苻云把东西收拾好,还带上了轩辕益的扯偶箱,回到大洞穴。
袁子重说:“从这里到上面的距离还是太高了,我试了几次都不能把棒子挥出气孔外面去。”他也很泛难,看着苻云,要他想办法。
苻云想了一下,咬牙说道:“如果,你站在我肩上呢,行不行?”
“还是不行。”袁子重说。只比原来高一点,还不够。
苻云皱着眉,看看四周说:“把人偶都堆起来,你站在人偶上,再做了个弓射上去呢?”
袁子重检查了一下人偶说:“人偶要堆出三个人那个高,做弓没有用,还不如我的臂力强。”
苻云也不再多说,因为没有时间犹豫了,他马上把人偶打竖叠罗汉的形式堆出三人高,自己再站在上面,对袁子重说:“冲上来,快!”
袁子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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