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德皇帝看了,神色一变,问道:“那个是什么武器?”
将军想了一下,说道:“可能是一套加大了的弓和箭!”
“混蛋!那个究竟是什么人,三天之内,居然做了那么多鬼东西!”
将军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台前,仔细一看,说道:“只怕还不止如此。”
没有错!苻云一看,骑兵后退到大弓的射击范围。苻云改用了投石机。不过,实在找不到石头,他改投了另一样东西,就是烧着尾巴的老鼠。
这也实属无奈之举,杀伤力不大,志在搅乱敌军。
这时,袁子重回到苻云身边说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们暂时后退,只是缓兵之计,一定会有后继的举动。我们要抓住战场的主动,快点想一想办法吧!”
苻云说:“我们也是在拖时间,让他们快点行动。现在准备的东西已经用得差不多了,他们的损伤并不大,我们这里倒有不少人受了伤。”
袁子重说:“我有预感,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
苻云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觉得,我们有可以把那些骑兵都杀死吗?”
袁子重说道:“这不是取胜的关键。他们……”
这时,袁子重住了口,因为他看到一个全身黑袍的,领子很高,几乎蔽住半张脸的将军出现在圆台之上。那张脸即使在黑暗之中也让人记忆犹新。就是他,把众人从定国抓到靖国的监牢了的。
“是那个人,那个把我们抓过来的人!”
苻云吃了一惊,说道:“他们不会是换了主帅吧!”
骑兵已经退了下,以巨盾开路的步兵一点一点地向这边前进!
“这不公平!原先我们说好,只是对付骑兵的!”
袁子重白了苻云一眼说道:“你还要指望他们讲什么公平公正吗?你是太白痴,还是没有睡醒!那帮混蛋把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抓来杀害,早就把良心给丢了!”他挽了一个剑花,把剑插在背后,拿起一张弓,瞄准那个将军,拉满,瞄准,射出:“让那个家伙知道我的利害。”
袁子重的箭在巨盾的细隙中穿过,在刀戟丛中穿过,在众人的眼前穿过,直直插入了那个将军的手臂。
一上来主帅负伤,对于士兵的军心来说,实在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但将军也绝非池中之物。倒下之后,他马上站起来之后,若无其事的拔出利箭,冷冷地说道:“继续进攻!”
苻云轻笑了一下,说道:“大家准备!发动!”
囚犯们把原来做掩体的圆木烧着了,合力推向拿巨盾前进的士兵
巨盾士兵阵一下子有了破口,袁子重一个人把抢过来的四匹马并排联合起来,冲向敌阵。苻云组织大家以五人为一组,发动进攻。
将军指挥步兵分两旁侧击,骑兵正面冲击。自己一挽樱枪,与袁子重对攻起来。他上马横枪向袁子重的连环马阵冲去。
袁子重的连环马把一下子把步兵方阵冲乱了,但是,他也成为所有士兵冲击的目标。苻云在远处组织射箭、标枪为他做掩护。
但是,很多士兵死在连环马的踩踏之下,相对,马匹也因为受伤过而一一倒下。眼看袁子重在士兵的重重包围之下,就要倒下。苻云心中一急,调转箭头向皇帝射去。
虽然苻云从小就偷懒,但他是边镇元帅苻震之子,在边关长大,骑马射箭都是日常生活技能,他迫于无奈,还是学会了。皇帝那时正看得兴起,不断给自己的军阵加油,哪能想到苻云会来偷袭他,两人相隔七十米左右,等皇帝反映过来,箭已经到了面前,卫队中一人用剑一隔,箭上包的东西爆了出来。洒了皇帝与卫士一身。
皇帝一闻,泼口大骂:“混蛋!居然用大便来泼朕!真是岂有此理!”他堂堂一国天子,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人照顾呵护倍致,哪里可能忍受身上粘在大便,于是马上走回去换衣服。
苻云一看皇帝走了,马上大喊:“皇帝中箭倒下啦!皇帝中箭倒下了!”
囚犯人一听,精神大振。
士兵一听,马上望向看台,果然没有看到皇帝的身影,心下十分慌乱,一时忘了进攻。
这时,袁子重已经脱出重围,夺了一个骑兵的马和枪一路杀回来。
苻云看着他一身鲜血,分不清是敌人的血,还是他自己的,但是能回来他就已经很高兴了,他只能对他一笑,继续攻敌。
袁子重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一把抱住,抱得很紧,几乎要把他的骨头勒断了,但是在他反应过来时,袁子重又放开了他。一句话不说,继续拼杀!
间隙当中,苻云偷看袁子重。只见他在乱军之中,挥散自如,如同一个绝美的夜叉,在迷惑人的一瞬间,已经夺人性命。这种近乎美到极致的绝杀,让苻云心跳剧烈,不敢久视。
一直都没有等到计划中的事情发生,苻云觉得有点不妙。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他遗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可能因此而致命。可是到底是什么呢?就在这时,他抬头一看,正好看到原来挂着鸟笼的地方,因为他已经被放出来了,所以只余下空空的架子。现在看来就象绞刑架。
灵光一闪,脑中出现一个句子:“轩辕益崇德七年十月二十一日夜被人出卖困于笼里”,心中忽然被“出卖”两个字刺中心灵。难道我们的计划,已经被人发现了吗?可是随了他自己,大家都是分工合作的,没有其它人可以知道计划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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