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重说:“就是快要过年了,边界两边的守军互相勾结好,到对方的地盘抢掠一翻,得些财物过年。这样一来,对百姓,对朝廷都交带得过,也能发点小财,一般来说不会真的要人的命。”
“那我们赶紧通知班主吧!”苻云转身就走。
这时,戏台上下一阵骚动。
袁子重凝神一听,眉头紧锁,低声道:“已经晚了。”
班主大妈从后台冲了上来,看到他二人说:“你们怎么还站在这里,快跟我来!”
苻云一阵疑惑。袁子重牵上他的手,跟了上去。
班主大妈走到马匹所在的地方,牵了两匹马出来,快速装上马鞍,说道:“快骑上马走吧,对面就是循门了。”
苻云说:“班主,那你呢?”
班主大妈轻笑了一下:“没有关系的,什么大风大浪,我没有见过呢,我会处理好的。”
袁子重翻身上马,对苻云说:“快走吧,我们不在,他们更加安全。”
苻云不敢犹豫,对班主说了一声“保重。”翻身上马,随袁子重疾驰而去。
然而,敌人似乎早已经准备好了,才走不了,他们就被绊马绳绊倒了,从马上摔下来,人还没有站稳就是五六支利箭对着他们。他们高举双手,不敢再动。
那些人不愧为军人,组织严密,行动迅速,马上就有人把他们的手锁了起来,将他们压到观众堆里。
这里,靖国的军队已经控制了局面,他们把男女小孩分开。一个传令官站在众人中间,用蹩脚的定国语,趾高气扬地说:“你们最好不要反抗,否则,格杀勿论。我们要钱、美女、工匠、孩子。”
众人一听,群情汹涌,因为他们要女人与孩子,这就意味着,许许多多的家庭要分开。这种生离死别,谁也不能忍受的。”
然而,军人就是硬派作风,看到众人骚动,马上就拖出两个男人,当场砍下他们的头颅。全场都被吓住了。死寂的声音和空气中的血腥味,交织成一个恐怖的咒语,让众人无法,也不敢动弹。
只有真心 6
苻云看到这一幕也于心不忍,他低声对袁子重说:“你不是说,他们只是抢财,不是要命的吗?”
袁子重也有些迷惘:“我也不知道,这次可以有些与众不同。我们只能静观其变,不要冲动。”
靖军为首的军官,身穿着银白色的大氅,从容地坐在黑色的骏马上,领子高高地竖起,几乎蔽住了大半张脸,他的眼睛又隐藏在头盔的前沿之中,让人啄磨不透。
现在这队靖军一分为二,一部分人去各家各户抢掠财务;另一部分人,在人群不中断把他们要的人拉了来。那些被选中的女人们,死命反抗,哭泣着,扎挣着,喊着自己亲人的名字。男人很人十分激动,握着拳头,其实含着泪水,有人冲动得起冲出去,却被好心的邻里劝阻了。
小孩子们可不管那么多,哭着喊着,可是靖军把血淋淋的人头放在他们面前,甚至把鲜血滴在他们面上。稍大的孩子,已经懂事,制止了小孩子的哭喊。甚至,有些孩子用身体拦住军人的视线,藏起那些婴儿。
这时,有个负责书记的军人已经到了苻云面前问道:“你靠什么谋生?”
苻云一怔,心想:如果说是工匠,万一被抓去修皇陵什么的,哪里还有命在,如果说不会,只怕也会被杀死。他只好说:“我会赶车,是个车把式。”
轮到袁子重,他也随着苻云说会赶车。他们两果然被赶到一处,催促着上了囚车。一个小小的囚车就装了近二十个人,挤得象罐头里的沙丁鱼一样,在囚车里大家只能站着,根本不能坐下来。
随着车子的远去,苻云最后一眼看向那个一起生活了五六天的戏班,心里很不是滋味。
袁子重轻声说道:“没有事的,彩鹊夫人也靖国的达官贵人也有联系,我想多少会给一点薄面。”
苻云说:“你没有看到军队是怎么的吗?可见带兵的将领不是普通人。”
袁子重叹了一口气说:“整个军队如同一人,没有一个兵,做出多余的举动,而且行动迅速,计划周详,雷厉风行。”
“装备精良,手段残忍,是一只很有战斗力的军队。”苻云说道:“能带出这样兵的人,整个大陆也不超过十人,你能猜到是谁吗?”
袁子重思量了一会,有点遗憾地说:“我还真想不到是谁?”
这时,车里有好些人哭泣起来,低声地喊叫着亲人的名字。一个人喊起来,其它人也触景伤心,悲痛地叫起来了。想来也是,本来,他们是一家人开开心心来看戏的,没有想到,从此就家破人离,不能相见的,离开亲人,离开这片生活的这片土地,不知要身去何方,生死未卜,这个骤变,怎能不伤心呢?
那个靖军,听得不耐烦,就是长枪,敲打着囚车,高声说道:“再叫喊的人,就死!”
他说的是靖国的语言,大家听不懂。苻云却明白,他说的意思,他急忙对众人说:“不要哭了,再哭他们会杀人的。”
袁子重奇道:“你怎么听得懂,他们说的话?”
苻云皱着眉头想到:“我不知道这是靖国话,我只知道,我娘也是说这种话的,所以会听,也会说。”
“你的母亲是靖国人吗?”袁子重说道。
“我也不清楚。”
幸好,靖军带着他们走了大半天,到有晨曦微露的时候,他们到了循门。
苻云怎么也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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