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个万恶的班主被某成员叫到他面前,指着他的脸说:“快看!班主,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喜,一会儿忧,很不正常。你看他是不是得了神经病?!”
寸土不让 3
苻云一听,嘴巴已经抽到脑后了,但是无论他如何扎挣,如何解释,都被两个强悍的女人定了性。
指着苻云变成标准囧字的脸,那成员信誓旦旦地说:“你看,又来了就是这样。”
班主摇了摇她的黑纱扇,眼光锐利地盯了他半天,说道:“他是有点问题!“
苻云一听,感到大大不妙,转身就跑,因为他已经见识过这些女人不理可喻的本质,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班主怎么会让苻云从她眼皮底下遛走呢,她黑扇一挥,成员们配合恰到好处,用大大的网,困住了苻云,无论他如何扎挣都无际于事,被抬到了随行的大夫那里。
如果说那是大夫,那真是玷/污了大夫的美名,苻云心想:他是庸医,黄绿大夫,兽医!因为,他只是给苻云把了一把脉,就是苻云得了叫什么“疑似间断性羊抽风综合症前兆”。好歹,苻云也是医科自学成材的大好青年,这种不靠谱的诊断,让他气不打一处来。为了自己小命的安全,他当然也据理力争。没有想到,那个“兽医”判病不准,针灸却十分到位,一边听苻云唠叨,一边给他插针,还没有等苻云说完,他人已经被医生放倒了。
他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女人们掏出手帕擦了一擦她们的鹗鱼泪,心满意足地看他躺在那里,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走了。
苻云几次努力都没能让自己的身体听自己的命令,几乎要放弃了。
这时,一边白色的隔帘拉开,出人意料的是,苻看到了袁子重。他很想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拉着他的衣袖说:“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了你很久都没有找到你!”但是,他动不了,也说不了。
袁子重一身女装打扮,束腰宽袖,珠环重于发际,乌发披肩,长裙飘荡,一副美人气派。他射过来的眼神,居然有三分嗔怒,七分哀怨,说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竞然敢用麻药枪来射我!还……还……我!!”
苻云想赔笑一下,问道:“你生气啦!”无奈他说不了话,那微容也是古怪。
袁子重自然曲解他的意思,以为他是在嘲笑他。这当然让他火冒三丈,他咬着牙,恶狠狠的眼神,似乎在泼着毒汁。
苻云没有见过他生气成这样,心中很为自己的安危担心。可是,被点穴的他,走又走不了,挡又挡不住,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直是直首望青天,只怕要来世再见。
幸好,袁子重看出了他眼中的害怕,他弯下腰看着他的脸,希望能紧紧捉住他那因害怕而来的软弱,轻蔑地说:“你知不知道你害怕的表情,真是太可爱了。一定要多看几眼不可,最好,以后时时能看见。”
“放屁,”苻云心想:“你想成天吓我吗?我可是历经两世为人的坚强人种,怎么可以为你的小伎俩吓倒?”
袁子重一扬眉,十分玩味地笑了:“怎么还倔强?不服气吗?”
苻云眨了两下眼睛,代表他点头的意思。
袁子重拍拍他的脸,纤长有力的手指仔细的描摩着苻云唇部的线条,吐字十分清晰地说:“算起来,我们本来就是对手,从清夷最初相见之时,我们就斗个不停,现在你既然要继续玩下去,我也会奉陪到底。我已经决定要你做我的人,我自然会征服你的心的,你好好等着吧!”
他一边说,一边在苻云的胸口上画着圈。隔着衣服,不紧不慢的触碰,象一种挑/逗,尤其,是他不经意的碰到胸前的乳/豆时,他更加觉得自己的紧绷。
苻云喘着气,看了看自己周身插的针,再看了一下袁子重,意思是:有种的,就把我放出来,我和你一较高下。
袁子重是看出了他的意思了,不顾医生的拦阻,拔出了制住苻云穴位的长针。
苻云马上觉得血液奔流到四肢百骸,而他试着动了一动自己的手指,终于可以动了!他马上对袁子重说:“小重,我们不是兄弟吗?至于为了好/色,就是好我的色,你要么恨我吗?还要找这么烂的借口来掩饰你报复的真正动机?你觉得这样公平吗?要是人家知道,你好色不成,因爱生恨,肆意对我打击。世人会怎么想?我不是要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吗?”
“我不管!”袁子重一掌拍碎了身边的小茶矾,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只余下躺在床上的苻云,和缩成一团的大夫。
苻云扭着望着那个受惊的大夫说:“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是生病他吗?生什么病了?”
那个大夫也不敢隐瞒说:“我今天早上,很早已经起床了,喂好马以后,我回来一看,他已经躺在那里睡着了。我跑过去叫醒他,他就拿出五两银子,说他要在这里住一会,不要告诉别人。”
苻云深深地“哦”了一声,兴趣满满地对这个“兽医”说:我给你二十两,你让我在这时里睡几天,你看行不行?”
大夫苦着脸说:“不能这样的。你想,我一共就两张病床,你占了一张,袁先生已经占了一张。真正的病人来了,我该怎么办呢?”他心痛的抚着那床,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派头。
苻云从怀里拿出白花花的二十两银子,俏生生地放在大夫的面前,说道:“我想这足够你购几张床有余了。不过,银子就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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